文档介绍:从来都喜欢听古代爱情故事,包括那柔韧如蒲苇的女子,那坚硬如磐石的男子,一成不变的生活让人抑郁难当,经常浮想连篇如堕梦中,恍惚间置身六朝兴旺,十里秦淮。凭栏而望,临水而立,看那桨声灯影才子如云,烟水澄碧沉香飘逸,觥酬交错挥金如土。画舫里,亭台楼阁中,出现若干凌乱的女子,衣香人影,胭脂乱眼,蝶舞翩阡。那些传说,那些旧事,随着江河日下,却逐渐浮现,生生不息。陶醉。只想在那停留,不愿醒来,睡梦中那些女子笑颜如花,那些男子才情四溢,编织了一个又一个脍炙人口的故事。倘若可以离开这钢筋林立的城市,离开这粘稠混浊的公寓,离开那日夜算计的人心,离开那废至污染的环境,回到那远古的时空。寇白门,旧事飘零空嗟叹若生生世世沦落在世娼之家,一日能得以从良改嫁已经得尝所愿,而这个男子,竟动用八抬花轿,五千士兵,惊动百里长街。那天人潮汹涌,张灯结彩,唢呐震天,礼炮迎空,她浓妆重彩,衣饰华丽,从南京武定桥一直肃立至内桥朱府家门前。那是明朝以来金陵最大的迎亲场面,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青楼歌女,婚礼隆重却超过了豪门淑缓。这足以覆盖了,一直以来所有际遇的不堪,就算这个男人日后被囚到北京,为求活命,打算把家中所有的歌姬婢女全卖掉来赎他的性命时包括她,薄情寡义让人无限痛心。就算以后与他决断,仍然为他筹措了两万两黄金赎身。就算重回青楼,日日醉生梦死与文人墨客继续酒酣诗热或歌或哭。就算最后生活潦倒,不幸卧病,撒手人环。“寇白门,名湄,字白门,金陵人。曾经与一个叫韩生的文人发生感情,而这个人在她病的时候不但没照顾她,还在隔壁房间里与她的一个婢女调笑,崇祯十五年秋夜嫁与朱国弼为妻后,只能“筑园亭,结宾客”后又从扬州某孝廉,不得意复还金陵,最后流落乐籍病死。”原来在那个年代,简单的爱情就也会难以追寻了。刹那的冲动和感官的愉悦取代了心灵的碰撞,人都在意浮名与红尘,一步步远离当初内心的纯粹,而爱情瞬间凋零,随时间悄悄地流逝,令人无限唏嘘。只剩下曾经的甜言蜜语欲说还休。只剩下寂寞的人影和长满青苔的回忆静等岁月蹉跎。卞玉京,暮鼓晨钟了一生忘不了金陵水西门外的胜楚楼的那天,与他初相遇,那是他胞兄吴志衍宴请之时,日光照耀,微风轻吹,邂逅才子,芳心乱转。筵席间,她谈吐得体,琴棋书画,论诗说词更语惊四座。他瞬间倾倒。接着约会频密,爱意萌生。以为从此有一个极好的归宿,告别那坎坷命运沦落风尘,遂赠定情书简,男人却畏惧于在权势,因田妃的哥哥田国舅南下选秀。原来这只是一个外表清高内心协懦的男子,面对权贵选择逃避不敢反抗。他佯醉拒绝佳人。白马青骢,情深遭拒,即便以后重逢在太仓,也只能操琴弹奏几段凄凉的曲子,纵然他日后懊悔为她写下无数诗篇,也只能当作曾经一场春梦,她选择长斋绣佛,暮鼓晨钟。“卞玉京,名赛,自号“玉京道人”,出身于秦淮官宦之家,因父早亡,姐妹二人沦落为歌妓。与才子吴梅村曾有一段遗憾的爱情,在苏州法华寺出家当了女道士,长斋绣佛,隐居无锡惠山柢陀庵直至病逝。”他和她留下来无数的文字诉说着那个年代关于一场爱情的永恒与脆弱。邂逅,错过,就是这么阴差阳错,在对的时候遇见对的人,感觉才能延续。当人潮渐散,当昨日的情债刻上今日的泪痕,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是不要忘记。陈圆圆,红颜祸水非本愿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她,前朝金陵倡家女。人们喜欢把左右历史祸国殃民的罪名贯诸于她身上,事实上她身边转换着不同形形式式的男子,表面上热闹无比如走马观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