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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谷鸟的叫声.doc

上传人:cjrl214 2019/1/26 文件大小:21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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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每到初夏,早晨还没有起床,偶尔会听到那么一两声布谷鸟的叫声。特别是到“芒种”的时候,这样的叫声听起来是那么的嘹亮。如今虽身在城市里,冷不丁地听到布谷鸟的啼鸣,我的眼前还是会立刻幻化出一幅农田麦收的画面:麦浪滚滚,热风吹拂,镰刀挥舞,汗洒如雨。。。。。。我已离开农村许多年了,可这样的场面每每回想起来,我依然心有余悸。我出生在农村,祖辈是农民,父母亲也都是农民,而且他们一辈子从未离开过农业生产,是地地道道的做了一辈子的农民(虽然现在他们跟随儿女来到了城市里安度晚年)。由此我作为家中兄弟姊妹排行中的老大,自然“近水楼台”,从小也跟从父辈在田地上长大。农村的孩子们自小就得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农家活。我的农家活的历史要追溯到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那是70年代初,每到农忙季节学校都要放假,俗称麦假和秋假,麦假放两周,秋假放三周。放假后,我要回生产队参加劳动,麦假是去刚收割的麦地里捡麦穗,秋假是割草或到犁耙过的田地里砸坷垃。生产队会按各人表现和年龄大小给评工分,我那时每天可以记四分工,折合人民币价值八分钱。后来上了初中,干的农活也就逐渐多了起来。再后来上了高中,每到假期甚至周末,都差不多是生产队里的整劳力了。那时候农村最累的活莫过于割麦子,没有收割机,没有农具,有的只是一把镰刀,一眼望不到头的麦陇,一把一把的割,一点一点的前进,汗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口干舌燥,头晕眼花,腰酸背痛,那真的是对人的一种折磨呀。还有一样农活,不是很累,但挺苦,就是秋季到即将收获的玉米地里“打玉米叶”,因为早上凉爽的时候有露水,所以这个农活都是中午做,一阵活下来,往往是手臂、脖子和面部都被玉米叶划伤了,一出汗,就火辣辣的疼。1977年,我高中毕业回乡后,就算是整劳动力了,每天听队长的钟声上下工,这年我十六周岁,生产队里给我记十分工,约合两角钱。这期间我做过饲养员,赶过牛车,参加过“战山河大会战”,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学会了推装满约有四五百斤东西的独轮车。那时的农家活不但累,而且一年到头的忙,没有星期天,没有节假日。到现在有两件事情我还记得一清二楚,一件是因为晚上参加生产队里的积肥“夜战”,睡眠严重不足,吃早饭时竟然打起了盹,饭碗掉在了地上。另一次是除夕之夜被队长安排去“看水”浇麦地,挣了双倍的工分,也就是四角钱,当时为能够得到这样的“美差”而欣喜不已。       我在农村土生土长了17年,直到恢复高考,我考上了师范才离开家乡。        可以说农村里所有的农活我都干过,割麦、打场、赶车、耕地、翻地、播种(从我的博客中可以看出我会时不时的有那么一两句的农民用语出现),更别说割草,捡麦穗这些小的农活了,甚至是凌晨天还未明就起床去捡粪之类的也干过,把捡了的粪肥卖给生产队里挣工分-------因为我的弟弟妹妹年龄小,家里人口多,如果工分挣不够,就要被扣掉“口粮”。      那时,我应该是个地地道道的“小”农民,所有城市里的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甚至包括去公社、县城,去外婆家都是走路,没有自行车,全身上下也都是标准的农民装束。      1978年3月,托小平同志之福,作为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学生,我进入了师范学校再次读书,原以为吃了笔杆饭,就要从此与土地说再见,那日晒雨淋的农民记忆将渐渐远去,直至消失,没想到1980年当了教师后,却时常还要重温农夫生活,甚至更加辛苦和劳累。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