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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夫.贝尔.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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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在这个问题上也产生了一个的确与审美毫不相干而又难以避免的疑问:“我们为什么如此之深地为某种以特殊方式组合在一起的形式所感动呢?”这个问题极为有意思,可又与审美没有关系。在纯粹的审美中,我们只需要考虑自己的感情和审美对象。为了审美的目的,我们没有权利,也没有必要去探讨某个作品作者的心理状态。在本书的后部分,我要试图回答这个问题;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论述我的艺术与生活之关系的理论。然而,我不敢妄想使我的审美理论十分完善。在讨论审美问题时,人们只需承认,按照某种不为人知的神秘规律排列和组合的形式,会以某种特殊的方式感动我们,而艺术家的工作就是按这种规律去排列、组合出能够感动我们的形式。为了方便起见,也为了本书后面将要谈到的某种原因,我称这些动人的组合、排列为“有意味的形式”。我还会遇到第三个问题,“你是否忘记了色彩?”当然没有。我的“有意味的形式”既包括了线条的组合也包括了色彩的组合。形式与色彩是不可能截然分开的;不能设想没有颜色的线,或是没有色彩的空间;也不能设想没有形式的单纯色彩间的关系。在一幅黑白画里,空间虽是白的,但它们是被黑色线条圈起来的白色;更何况大多数油画的空间都是复色的,围线也是多彩的;不能想象没有内容的围线,或没有围线的内容。因此,在我谈起“有意味的形式”之际,意指那种从审美上感动我的线条、色彩(包括黑白两色)的组合。一定有人会因为我没有称之为“美”而感到惊讶。当然,对于那些把唤起人们审美感情的线、色的组合定义为“美”的人,我愿意表明,可以将我的话换成他们的定义。但是,我们之中的大多数人,无论用词多么严谨,都很容易使用性质形容词“美的”来形容某种不能唤起艺术品所能唤起的那种特殊感情的东西。我要问:虽然差不多人人都说过一只蝴蝶或一朵花是美的,但有谁对蝴蝶和花产生过他对一座教堂或一幅画所产生的感情呢?肯定地说,这种感情一般地说是对自然美的感情,而不是我们多数人感受到的我称之为审美感情的东西。后面我将提到有的人偶尔也许能在自然中见到我们在艺术中之所见,并对它产生审美感情。但是,我感到欣慰的是,一般地说,大多数人对鸟、花、蝴蝶翅膀的感情与对绘画、陶器、庙宇、塑像的感情是完全两样的。为什么这些美丽的东西不能象艺术品那样感动我们呢?这是另外的问题,不是审美的问题。为了我们直接的目的,我们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找出一切能象艺术品那样感动我们的物品的共性。如果我们把某种不能唤起独特审美感情的性质叫做“美”,就会导致把能够唤起这种感情的性质亦称做“美”的错误。为了使美只作为审美感情的对象,我们必须给这个词下一个非常严格而且新颖的定义。……很清楚,“美”一词通常总是被人们用来指那些引起过自己的某种突出的感情的对象。这正是我没有使用这个会使我和读者迷惑不解或误解的术语的原因。“有意味的形式”是艺术品之基本性质,这一假说,比起某些较之更著名、更引人注目的假说来,至少有一个为其它假说所不具有的优点——它确实有助于对本质问题的解释。我们都清楚,有些画虽使我们发生兴趣,激起我们的爱慕之心,但却没有艺术品的感染力。此类画均属于我称为“叙述性绘画”一类,即它们的形式并不是能唤起我们感情的对象,而是暗示感情,传达信息的手段。具有心理、历史方面价值的画像、摄影作品、连环画以及花样繁多的插图都属于这一类。显然,我们都认识到了艺术品与叙述性绘画的区别。难道不曾有人称一幅画既是一幅精彩的插图同时也是分文不值的艺术品吗﹖诚然,有不少叙述性绘画除具有其它性质外,也还具有形式意味,因为它们是艺术品;可是这类画中更多的却没有形式意味,它们吸引我们,或以上百种不同方式感动我们,但无论如何也不能从审美上感动我们。按照我的审美假说,它们算不上艺术品;它们不触动我们的审美情感。因为感动我们的不是它们的形式,而是这些形式所暗示,传达的思想和信息。……艺术作为有意味的形式:克莱夫•贝尔2007-8-715:57:28 重视艺术的人大都发现,最使我们感动的艺术品,大部分是学者们说的“原始作品”。当然原始作品中也有不好的。例如,我记得我曾满怀热情前去观看座落在普瓦梯埃的最早的罗马式教堂之一(一座圣母院),发现它的比例不对,装饰过分,而且粗糙、臃肿和繁琐,就和由当时的那些高度文明的建筑师所设计的较之更高级的建筑物没有两样,而这些当时被认为高度文明的建筑师曾一度使先于圣母院一千年或后于它八百年的建筑业繁荣昌盛。但是象这样的例外情况是少见的。一般地说,原始艺术是好的(我的这个假说在这儿又一次显示其作用),因为原始艺术通常不带有叙述性质。原始艺术中看不到精确的再现,而只能看到有意味的形式;所以原始艺术使我们感动之深,是任何别的艺术所不能与之媲美的。无论我们想到萨默里安(Sumerian)的塑像,还是前期的埃及艺术、古希腊的艺术、魏、唐的代表作①,或是我有幸在1910年“牧羊人的丛林艺术展览”上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