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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消逝中.doc

上传人:镜花水月 2019/3/9 文件大小:17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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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行走在消逝中-地理论文行走在消逝中 每个老物件都是一个历史的记忆,从它被发明、被运用之日起,就与我们的生活密不可分。它创造的价值,远远超过了它本身。所以,不论社会如何进步,不论我们走多远,乡村的辘轳、石磨、煤油灯都是我们不时回望的渊源。回想起使用这些工具的日子,那种触摸的质感、那种鲜活的影子依然牢牢烙印在记忆深处,成了一份抹不掉的乡愁。——新疆老物件之油灯、石磨和烟锅撰文·摄影/六月冷雪新疆哈密巴里坤农牧业历史很悠久,父辈们在千百年的农事实践中,创造了许多精湛独特的老物件,这些老物件有不可替代的情感,有自身文化的深刻记忆。记录这些老物件,一是想通过一些细节复原和再现以往父辈艰辛创业历程和社会文明发展进程;二是想从另外的角度反映巴里坤的风土人情;三是重新开始出生之地的寻根之旅。李大钊曾经说过:“无限的‘过去’都以‘现在’为归宿,无限的‘未来’都以‘现在’为渊源。‘过去’‘未来’的中间全仗‘现在’以成其连续,以成其永远,以成其无始无终的大实在。一掣现在的铃,无限的过去未来皆遥相呼应。”生命固然会有消亡的一天,但与老旧物件有关的记忆不会老去,每每想起,都会萌生一份长久的温馨和感动,增长一份对现在生活的热爱和珍惜。如此而言,那些老物件,我们岂能相忘?岂敢相忘?唯有始终珍藏,才能给父辈的艰辛一个交代,给自己找一个安放怀旧心灵的理由———油灯一次闲聊中,朋友老康说,很早很早的那一年,他奶奶要结婚了。按****俗,结婚的当天要在洞房里点燃红烛亮一夜不能熄灭,叫做“长明灯”,用来祈祷新婚夫妇以后的日子红红火火,一片光明。那时,奶奶有个干爹,说要送一盏煤油灯给干女儿。家人就说还是红蜡烛好,煤油灯有啥好的,不就是把玻璃瓶的盖子中间打一个小孔,再用薄铁皮卷一个小圆筒插进盖子的孔里,用棉花搓个灯芯穿进小圆筒,瓶里添上洋油,一根洋火就点着了,烟还能把人熏黑。奶奶的干爹说,要送个高级一点的煤油灯,家人再问哪里还有更高级的?干爹说,在奇台。第二天就要正式出嫁了,今天说灯在奇台,巴里坤到奇台,将近300公里的路,不是说笑话吗。家人当他只是说说,都没有当回事。谁想到第二天,奶奶临上轿子的时候,干爹果真拿出一盏高级精致的煤油灯做了奶奶的嫁妆。此事在当时很轰动,人们都在猜测,来回几百公里,一夜到底怎么个走法,至今是个谜。高级煤油灯,其实是一个黄铜手工煤油灯,它像一个倒扣的小号,在最细的那头有个小圆盘,用来盛清油,小圆盘上有个豁口,用来放棉线灯芯。中间有个稍微大的圆盘,如果看不清,可同时点亮下面一盏灯,如果不用,也可放针头线脑、顶针之类的小物品。底座就是小号的喇叭口,放在桌子上很稳当。人少的时候点一个灯,人多了就点两层灯。在40年代,这的确算是高级。曾经渴盼点灯不用油的父辈们,如今不仅有电灯,而且灯的种类、性能多得更是无法表述。吊灯、吸顶灯、壁灯、台灯、落地灯,给每个家庭都带来不一样的温馨,不一样的情趣。煤油灯成了文物。石磨“三岁时我就没了父亲,母亲带着我们兄弟4个,啥活都得干。”村民老邢说,“那时大哥二哥外出打工,我和三哥就帮母亲种地。尤其推磨不好干,鸡才叫了头遍,母亲就喊醒我们去推磨。”我和三哥迷迷糊糊地先到生产队管马的人那里把马拉回家,拿上口袋、簸箕、笤帚。当时我们长得还没马高,麻袋装的粮食放不到马背上,只好分成两个半袋,高一脚低一脚地到管磨的人家。叫人家起来,帮我们把煤油灯点亮,粮食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