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朝鲜何以亡国-历史论文朝鲜何以亡国 文雪珥梁启超认为朝鲜上有亡国之君,中有亡国之臣,下有亡国之社会。非亡于日本,而亡于自身。日韩合并的消息没有引起任何波动,因为大多数朝鲜人根本不关心国家的变化1910年日韩合并,日本即下令驻华公使馆及各领事馆,立即组织调查,对在华定居的朝鲜人进行全面摸底。同时,日本决定朝鲜总督人选今后专用军人。锡良分析道:“其目的何在,即在我东三省。”紧随其后的是日本商民开拓朝鲜和中国,日本政府甚至还下调了相应的电报费用——五折;日本计划撤销南满铁路会社,将中国境内的南满铁路统归朝鲜总督管辖;日本内阁计划设置殖民大臣,日本农民如全家移民东三省,政府将给予高额补贴。锡良在奏折中写道:“如不速筹抵制取缔之法,恐三五年后东三省将充斥日人之足迹矣。”大清国的当务之急,就是必须立即解决越界开垦的朝鲜人的国籍问题。所有在中国境内的朝鲜人,符合条件的,应当根据上一年刚刚通过的大清国《国籍法》归化入籍,薙发易服;不符合条件的,或者不愿意归化入籍的,则根据中日之间的有关条约,只准在通商口岸内居住。锡良等人对越界开垦的朝鲜人如此戒心深重,并非多疑。因为朝鲜人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忘记历史,假装若无其事地生活起来。他们的思想转变,简直是飞快!这些朝鲜人在自己的国土地位最为卑贱,依然还有一个日本批准可以大肆嘲讽的对象,“清国狗”。一首“支那人,清国奴,咪啦,咪啦”的儿歌几乎家喻户晓。许多朝鲜人在这种“欢乐”中过活,忘记了自己已经是亡国奴。但是,朝鲜毕竟还是有着清醒者的,令人尴尬的是,其中之一,居然就是日韩合并的首倡者之一李容九。这位至今仍然无望翻案的“朝奸”,却在其催逼大韩帝国皇帝与日本合并的奏折中,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朝鲜的核心问题就是“狂妄”,句句都是诛心之论。李容九认为,在中日甲午战争时,朝鲜本应“中正不惑”,“执北向之礼与日本绝矣”,如果因此而亡国,那也是“死于正命”,“不亦荣乎”。但朝鲜却在一夜间摈弃了500多年的礼义传统,“飘飖乎自眩于独立之嘉号”,而听从并且跟从了日本,这是第一误。“独立”之后,“陆无一寨兵,海无一舰卒,此岂国之名焉哉?”此时本应听从日本,韬光养晦,“更始一新”进行变革,又与日本“二三其德”,“独恃外交之诡变”,结果导致“***之变、山河含愤”(指闵妃被杀)。这是第二误。随即却“不国其国”,国王居然躲入俄国使馆发号施令,在日俄战争中再度“喜外交之巧妙”,导致日俄在议和时,“先定我所服属”,日本人首先就剥夺了朝鲜的外交权。这是第三误。之后,“廷臣未悟”,继续以小动作进行无谓的对抗,鼓动高宗悄悄向海牙国际和会派出代表,控诉日本,却遭到国际的冷遇(史称“海牙密使事件”),结果在日本人逼迫下,高宗被迫禅位给太子。这是第四误。李容九认为,这些“皆莫非失礼丧信自招之寇也”。他在奏折中甚至引用了美国独立战争中“不自由、毋宁死”的口号,表示“二千万臣民”其实都愿意与国同死,但是“屡遭危急存亡之秋,未曾一闻皇诏的确,宣国民以死守”,却只见到国家以“失礼丧信”投机取巧,他质问皇帝:“陛下既不忍赐死,岂亦不忍赐生乎?”在上书给日本首相桂太郎的信中,李容九甚至将朝鲜看作是“东洋之祸源”。他认为,日韩合并,其实是朝鲜“为东洋自决万古之祸源”,“为民众自脱先天之桎梏”。梁启超认为:“亡朝鲜者,朝鲜也,非日本也。”他认为当时的朝鲜,上有亡国之君,“多疑寡断,好听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