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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时光从眼前跑过.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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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时光从眼前跑过.doc

上传人:yangdansong 2019/4/28 文件大小:38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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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时光从眼前跑过.doc

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童年的时光从眼前跑过童年的时光从眼前跑过闫晗:八?后专栏作家,已发表作品二十余万字。随笔散见于《三联生活周刊》《中国新闻周刊》《南方人物周刊》《中国青年报》《大学生》等刊。人生在奔三的道路上疾驰,夜半醒来常常有穿越的感觉,仿佛在岁月中豁开了一道口子,躲了进去,瞧见了从前的时空,遇见了童年的自己。关于故乡的记忆似乎多在夏日,那时的植物蓊郁、物产丰饶。爷爷院子的柳条编篓里往往随意盛放着一些紫皮蒜、新鲜小葱、西红柿,都自不远处的田园而来,西红柿常常并不熟得太透,搁在柳条筐里慢慢变红,吃的时候带着酸甜的沙瓤,滴在棉布裙子上很快洇开一抹淡淡的粉红。爷爷的院子里爬满了山芋的枝蔓,生长着半人高的可以用来扎扫帚的蒿草。不高的无花果树结的果实常常伸手可及或是爬到树上就能够到,肥厚硬朗的叶子剐在手臂上有点疼;熟透了的果实绿皮红瓤,软糯甘甜,没熟透的被揪下来后,蒂部流出白色黏稠的液体。蔓草丛生的矮墙,在夏天被爬行的叶子装饰成一片绿色,那掌状的叶子下的枝蔓生着小刺,在腿上一划便是一道红色的伤痕。可是我依然在墙下走来走去,寻找蛐蛐和蚂蚱。门边种着百合,爷爷说,百合花的花蕊下在面条里,味道和虾一样,骗得挑食的我喝下一大碗。从小我爱稀罕物件儿,但凡不常吃到的多半喜欢。门旁还有一棵种在水桶里的石榴树,结的石榴很酸,爷爷每年都要留几个等我放假回来。年少时,我曾觉得那个院子上方的天空太狭小,自己以后可能要离开这里,去更远的地方,寻找更大更精彩的舞台。从小接受的就是一种离开的教育,去省城、去大城市、去国外……这样才叫出息。至于具体能出息到哪里,我也不确切知道。后来到了济南,到了北京。故乡面临着拆迁,亲人也变老。某日夜半醒来,清晰地记起童年的那个夏天的草木,想到熟悉的一切即将永不存在,童年记忆里的所有痕迹即将彻底删除不可修复时,突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我努力地记起,还原给自己童年的天空。南河回忆像一张被损伤的碟片,无法系统地还原整个童年,但总有些片段历历在目。去过池塘边摸田螺,在芦苇的根系周围摸索,手指触到稀滑的淤泥,根据指尖的感觉判断出是田螺还是石子。田螺上偶尔长着青苔,略微湿滑,有着天然的螺旋形状,摸到手里带着沉甸甸的满足感。那感觉至今难忘。在池塘里不太敢下水,怕蚂蟥和水蛇,生长田螺的水域总是浑浊,有很多***的水生植物,提供给田螺食物。而在流动的清澈河流里,不会有那么多田螺。老家村庄南边有一条河,我们就叫它南河。小时候,奶奶和大妈都会去河里洗衣服,带着木棒槌在青石板上卖力地敲打床单。河水清澈,河底是细细的沙子,成群的小鱼在水面上游,它们很灵活容易受惊,只要人一走近,就立马四散跑掉了。跟着奶奶去的时候,我只会在南河边看着小鱼吃食、游动,捉几只河边草丛中特有的绿蚂蚱。若是有表哥一起,则会丰富得多。我多半会挽了裤腿,赤脚在河滩上走来走去,看表哥在河里摸鱼,沿着靠近岸边的黑洞探一遍,就能捉到活蹦乱跳的鲫鱼。我在岸边看得发急,终于按捺不住扯着裤脚下了水,刚把手往草窝里一伸,随即惊呆了:摸出一只大蛤蟆!它宝石般闪闪发亮的眼睛正死盯着我,我慌忙把它扔回水中,扭头逃上了岸。在我眼中,它的样子,比蛇还要可怕呢。我见过蛇,但从未被蛇咬过,所以就并未觉得它太可怕,夏天的河堤上,赤脚走的时候,甚至有许多小拇指粗的小蛇在沙土和草丛中跑来跑去,发出????的声音。表哥却笑我胆小,让我老老实实在岸上等着接收他的战利品。战利品里最多的是河蚌,那种淡黄色的带着一圈圈年轮式纹理的扁扁的河蚌,不好吃,可见了也很欢喜。回到家,我和表哥在院子里把河蚌一只只撬开,却从没有找到过幻想中的珍珠。――书上都是骗人的吗?河蚌最终给鸡鸭们改善了伙食。夏天的午后也去河里洗澡,跟一些洗衣的妇女一起。女孩子们怕羞,常常是穿着衣服在水里坐着,感受河水的温热,等人少了才肯出来,换掉身上的湿衣服。偶尔有邻村挖沙的拖拉机经过,大家都往水里藏得更深,让河水没到脖子。轰隆隆溅起一阵子水花,河滩上留下车辙的痕迹,过一阵子,又被河水抚平了。我很爱堵着耳朵捏着鼻子把头埋在水下,听河水汩汩的声音,努力睁开眼睛从河底看向天空,顿觉天地辽阔,和未来一般遥不可及。我一直没有学会游泳,仿佛有点对不住故乡那一条河流。它给我带来的是一些别的东西,比如在野外的水域中,看见任何一条游动的鱼时所产生的亲切感,这是跟看见鸣蝉同样的心情,类似老友相见般的欣喜。南河滋养了我的童年,让我的回忆不那么干燥。上次回去,村南边修了很宽阔的大马路,号称是全市最宽的,所以很多田地都被征用不见了。我问大妈,南河还在吗?她说还在,就是水少了。我“哦”了一声,感觉整个童年呼啦啦地从眼前跑过。一次走失我小时候有一次差点走丢了。那时候我还没上幼儿园,爸妈白天去上班,就把我放在邻居的大妈家。夏日里的一天,大妈去她的一个亲戚家参加婚礼,也把我带去了。那个村子离我们住的地方有几十里,环境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