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Forpersonaluseonlyinstudyandresearch;mercialuse燃心为烛耀师魂——追忆山东省庆云县教育局原纪检组长、教研室主任周主信本报记者宋全政管恩武尹品华也许,时间会冲淡记忆,但庆云县的教育工作者绝不会忘记他。与其事迹报告团成员间的座谈,不时被哽咽所打断。三个月来,事迹报告团在全德州市范围内已作了28场报告,每次报告,都几成哭诉。三个月来,他们不知流了多少泪,“即便自己的亲人去世也未从有过”。县教育局班子成员接受记者采访所做的他的事迹介绍,渐渐变成了啜泣;他生前县教育局班子成员就四位,他是其中年龄最小的一位。4月29日,局班子全体成员、他的这三位“兄长”以民间的最高礼节下跪祭拜在他的葬礼上。4月28日,500多人自发地前来送别,殡仪馆里哭声震天。门卫李大妈嘶哑着嗓子哭喊:“周主任,你太累了,你就是想歇一歇对不对?”4月27日下午5点,他病逝的噩耗从滨州医院传回。一百,两百,三百……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挤满了他家门口并不宽敞的小巷……他的离去,让整个庆云小城沉浸在悲伤之中。他叫周主信,庆云县教育局原纪检组长、教研室主任。他没有多高的官位,没有多大的权力,只是教育战线上普通的一员。一个平凡的人何以具有如此撼动人心的力量?何以掀起如此巨大的情感波澜?大家劝他休息调养,他总是说:“等忙完再说吧”在周主信生前工作的办公室里,办公桌右前方一株吊兰依旧郁郁葱葱。他生前同事依然定时来洒水、通风,并拂去靠墙桌子上的那块记事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块记事板,将周主信拳拳敬业之心定格成永恒。记事板上是周主信病发50分钟前写下的“第八周工作安排(4月22日—28日)”,一共有7项。这发生在周主信在工作岗位上最后的1个半小时(4月25日7时30分至9时)。1个半小时能干什么?7时30分,第一个来到办公室,去办公楼后的锅炉房打水;7时40分左右,拖完办公室的地后,又拖走廊和楼道;7时50分,同事李胜利来到,见他正在写一周工作计划;8时10分左右,将第八周的7项工作写在记事板上;8时15分左右,到副局长王新军办公室,交谈工作安排;8时20分,接到副局长张鲁昌的电话,商量系统内树标兵的事儿,马上安排部署;8时30分左右,和闫广祥老师商量一中新招聘教师听课的日程安排;8时55分左右,坐在电脑前,起草教学督导评估方案;9时,满脸是汗、脸色苍白的周主信走出里间办公室,悄声对同事张志新说,感到一团东西在喉咙处聚着、堵着,又“哗”一下落下去了,让他跟着去县医院看一看。这一看,他再也没能回来。56小时后,因心脏主动脉内壁夹层破裂,周主信在滨州医学院附属医院去世。这就是周主信病发前的一个半小时!一个半小时,他忙得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但这不是偶然的一个半小时,这对他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教研室的同志流着泪说,这1个半小时绝不是特例,周主信每天都是这样工作的啊!就是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忙碌,他把硬朗朗的身体拖垮了。在庆云期间,我们采访到的所有人几乎都提到他烙在大家脑海里的经典形象:穿着黄大衣,骑着摩托车,夹着一个黑皮包,风风火火的样子。“他不在办公室,就在学校,再不就在通往这两处的路上。”十几年来,他几乎未休过一个星期天,白天下基层、进课堂、搞座谈;晚上整理、总结、反思、改进,工作起来不知疲倦,没有上下班意识。在医院做完检查后,医生曾嘱咐他千万别动,躺下静养。可躺在床上的他再三叮嘱陪同的同事:“昨天我很难受,起草的教学督导评估方案不是很详细,回去后再仔细整理一下……”从去年的10月份,他就时常感到后背疼、耳鸣、视力下降,但他依然不知疲倦地忙碌着,大家劝他休息调养,他总是说:“等忙完再说吧”,可他什么时候才能不忙呢?“不下雨周主任可能不来,下雨了他一定来!”“不下雨周主任不一定到学校来,但下雨他是准来学校的”。这是周主信任乡镇教办主任6年里,教师中流传的一句话。大到一面墙、一根梁,小到一条几毫米的裂缝,校舍的安全时刻牵挂着他的心。周主信有个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各个学校的危房情况。1999年,他任徐园子教办主任期间,那时候,学校危房多,就怕下雨。可就在麦假开学的前一天,一场大雨不期而至,周主信整夜都未合眼,他考虑到快开学了,各学校的房舍可能会出现新的问题,一定要在孩子们开学前解决呵!第二天一大早,他骑上自行车沿着坑洼不平的小道来到危房最多的柴家小学。踏进校门,看见满院没过脚面的积水,他二话没说,挽起裤腿,就组织教师排放起积水来,看着积水慢慢退去,他又把学校的教室逐个排查一遍,并作了详细的记录。老师们见他满脸是汗,就劝他到办公室休息休息,喝点水。可他却说:“不用了,邢家小学那边还有几处危房,我得过去看看。”当时通往邢家小学的是一条小土路,有些地方还被积水淹没,很难走。一路上,自行车的车轮儿塞满了泥,骑不动了,他就扛起车子徒步走,这一圈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