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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
年北京出版社印行《书话》的时候,我写了一篇序言,即这本
书中《书话》部分的序,将我写这方面短文的前因后果,冷暖甘苦,从
解放前直到解放后,一一作了说明。这回《晦庵书话》付印,以前的连
同旧序在内,一并收入。关于书话本身,本来可以不必再说什么。但因
书名和作者署名都已改变,为了感谢几位先辈和朋友的关怀,新的掌故
又确有一记的价值,少不得再来饶舌几句,作为这一次改版的序文。
我用“晦庵”——这个曾经宋儒朱熹朱老夫子用过的名字,始于
年。我还记得,柯灵同志主编《万象》到第四年第六期,也即年
月,上海的形势发生变化,刊物预告下一期将要革新的“新年号”,终
于没有出版。半年之后,好像蜜蜂飞钻蜘网似的,又出了年的月
号——第四年第七期。我在这一期里发表了两篇杂文,十二段书话。杂
文是为原来的“新年号”执笔的,写得较早,用的是“韦长”、“怀三”
两个笔名;书话则系新作,署上了《帝城十日》用过的“晦庵”两个字。
这个署名留下一点时代的痕迹。那时柯灵同志虽然尚未被日本宪兵
逮捕,我也还没有完全躲避起来,却已化名王晦庵,蛰居在沪西徐家汇
一角,连和熟人的来往也减少到最低的限度。“晦庵”的署名是这一环
境下的产物。所以,严格地说,它并不是我的笔名,而是王晦庵先生的
略称。至于以后凡写书话,便署“晦庵”,只是一直沿用下来,习惯成
自然,说不上有什么别的含义了。不过很多人却以为这是阿英同志的化
名,特别是当后来《人民日报》刊登《书话》的时候。
我在这里不能不想起王伯祥先生。他是一位对文献掌故极有兴趣的
前辈,生平收过许多笔记和史料。每次见面,总要谈到《书话》,还介
绍一些刊物向我约稿;不知他从哪里听来晦庵是阿英的传闻,便力为辩
说,指出弢同韬,别号晦庵,意义正可相通,不应另攀他人。我还必须
提及侯金镜同志。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同侯金镜同志和几个人在
北京饭店门前树荫下散步,当着我的面,金镜同志向李希凡同志打听晦
庵是谁,说自己原以为是阿英的文章,直到《“怎样研究”丛书》谈到
阿英,才觉得作者另有其人。希凡同志哈哈大笑着答:“你猜吧,近在
眼前哩。”他睁大极度近视的眼睛,恍然大悟地望定我说:“是你呵!
我每次都将《书话》剪贴在本子上,赶快写下去吧。”我也还得谈到赵
家璧同志。据《阿英文集》编者吴泰昌同志告诉我,家璧看到目录后提
了个意见,说是别的都很齐全,可惜把《书话》给漏掉了。以上是我此
刻能够列举的例子。站在《书话》作者的立场,我对这三位表示深切的
感谢,并且想补说一句:有人以为《书话》是阿英同志的作品,不仅由
于阿英写过同类性质的文章,还因为他用过笔名魏如晦,抗战初期在上
海办过风雨书屋,取“风雨如晦”的意思,看来人们又把“如晦”和“晦
庵”联想在一起,认作一个人、一回事了。
至于这次改书名为《晦庵书话》,作者也直署本名,并非王麻子、
张小泉似的,要挂出招牌,表示只此一家,别无分出;倒是根据几位朋
友的意见,将全书内容变动一下,稍加扩大,收人其他几个部分,因而
有必要另取书名,以便和已经出版的《书话》区别开来。
变动的内容大致是这样:
《书话》初版篇,其中第二篇为《科学小说》,谈鲁迅翻译的儒
勒·凡尔纳两部作品。到再版的时候,国内的舆论,对凡尔纳突然提出
责难,曾经出版的《格兰特船长的儿女》和《神秘岛》都无法重印,《书
话》也遭池鱼之殃,我应出版社之请,另用《闲话〈呐喊〉》替下《科
学小说》,仍凑足篇之数。现在气氛早已改变,决定两篇同时收入。
在这《书话》部分的最后,又附录了难明(周遐寿)、丁守和、方行(鹤
亭)和我关于编印李大钊遗著的通信和文章,全部书影也重新调整、补
充和铸版,使这一部分比原来的《书话》丰富一些。
除原来的《书话》外,本书又收录了《读余书杂》、《诗海一勺》、
《译书过眼录》和《书城八记》等四个部分。前三个部分是全国解放前
为书报杂志包括《万象》在内而写的书话。那时的情形是:随手买到一
本,随笔写上几句,兴之所至,根本谈不到什么预计和规划。因此有的
作家一谈再谈,有的作家没有提及——这一点并不代表我的主观的好
恶,正如将诗集和译本另立专栏——《诗海一勺》和《译书过眼录》,
而把其余的称之为《读余书杂》,这三个部分并不代表我所涉猎的全部
的书籍一样。这些只是我看过和谈及的极小的部分。值得庆幸的是,现
在大都也加上了书影。《书城八记》写于年,那时我第一次心肌梗
塞稍稍恢复,第二次心肌梗塞尚未发生,带病执笔,聊以自遣,曾在香
港《大公报》副刊《艺林》上陆续刊载,谈的是买书、藏书、借书、校
书、刻书的掌故。此后两三年中,我的线装书籍遭受损失,荡焉无存,
转借又极不易,虽然八篇短文留了下来,应当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