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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寂寞人说寂寞事——前言朱铁志动念编这本书的时候,想法很简单。那是在1992年的夏天,市场经济还未呈大势,但一些神经特别敏感的文化人已约略听到即将到来的涛声,纷纷挽起裤管,打点行装,准备“下海”了。寂寞的文坛出现了躁动,昔日的平静很快被打破。“多面手”们在将一部部长篇付梓之后,不再满足于一盏孤灯、几页稿纸、些许声名。在繁华的街角,他们开办了作家书店,第一次亲手将自己的“产品”推向市场。不多时,文化的生意就做到了海外,有板有眼、有声有色地走向了世界⋯⋯然而,对多数文化人来说,经商发财不啻是梦想。少数幸运儿的成功非但没能激发他们的热情,反而增添了几多迷惘和惆怅。从古至今,文人的事业便是寂寞的事业,寂寞的事业从未在一个早上变得辉煌。有人开始用怀疑的目光打量自己和同道,深深的困惑像大雾一样笼罩了他们的心。一生的理想忽然之间好象变得一文不值。多少人弃文而去仿佛仍掉一个烂苹果,竟没有一丝的留恋。一些人在纷至沓来的“新观念”面前动摇了。他们在备尝寂寞、清贫之苦以后,无法再忍受被社会抛弃的感觉,开始寻找那个浮着幽幽银光的“大海”,急切地要奔向它、投入它,在它的怀抱里体验全新的感觉。然而“海”在哪里?路在何方?有人说他投入了,如鱼得水,从容不迫;有人说他搏击了,踉踉跄跄,苦不堪言;也有人告别文坛,挥手而去,从此一去不返,杳无音讯,不知成了“下海”人,还是海下人在“海”的喧嚣里,也有人不为所动。一盏孤灯、几页稿纸,仍是他们全部的精神家园。他们不动,并非是相信什么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之类的鬼话;他们不动,也并非相信“书中自有黄金屋、颜加玉”一类的许诺。他们虽然迷恋自己的选择,却从不自我膨胀,以为区区小文可以兴邦丧邦。他们清楚,读书、写书不过是因为他们爱书。与其说以书为业,不如说选择了读书为自己最理想、最快乐的生活方式。不管世事怎样多变,人心怎样浮躁,只要一册在手,他们就无比宁静、无比安祥,仿佛拥有整个世界。他们视自己为凡人,凡人却视他们为怪物;他们没钱,却好象十分富有;他们无力,却好象非常强大。世人凭小聪明讥笑他们木讷、冬烘,他们却淡然一笑,固守心中那片浩瀚的海洋。有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他们却分明看到说话人拼命让儿子考大学。他们的门庭是清冷的,但清冷的门庭内充满了热情;他们的寒窗是寂寞的,但寂寞的寒窗内回荡着喧闹。那是一种清冷的狂热,寂寞的喧哗。此中三昧,非亲历者怎能体会!无须对他们多加赞美,正如不该对他们肆意诋毁。文人本是寂寞的人,读书本是寂寞的事。可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些很“傻”的人,仍要当寂寞的人,做寂寞的事。我想也许可以说,正因为有了那么多寂寞的人默默地做着寂寞的事,我们的国家和人民才能在世界民族之林中不再寂寞。每念及此,我就不禁对他们肃然起敬!也正因为有了这份敬意,才想到请寂寞人来说说寂寞事。相信心同此理的读者诸君是不会失望的。是为序。1993年3月于北京沙滩名人和书的故事我和书的故事张岱年我喜书,喜读书、买书,更喜著书。青少年时期,我在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读书,地近琉璃厂,下课后常和同学到琉璃厂旧书铺浏览。那时,琉璃厂旧书店很多,每个书店都陈列了很多古书,可惜我没有钱,无力购买高价的书。当时宣武门内路西头发胡同有一个小市,小市中也有几家书铺。我路过宣武门,常到小市旧书铺看看。我喜读《庄子》,也喜读宣颖的《南华经解》。当时家里有一部清初刻本的《南华经解》,比较破旧。在小市书铺中见到一部精刻本的《南华经解》,惜乎无力购买。(直到30年代,买到一部精刻大字本的《南华经解》,珍藏至今。)我记忆犹新的是在小市书铺中遇到一部《庄子》,题“郭象评、向秀注”,是一部木刻本,不知是何人伪作。也因无钱没有买下。后来再也不见了。30年代,我在大学任课,稍有闲钱买书。留心购求《张子正蒙》的各种版本,买到高攀龙的《正蒙释》、刘玑的《正蒙会稿》,都是明刻本。又买到《张子全书》的几种不同版本。当时许多收藏家都注意搜求诗词小说一类书,对于理学书很少有人注意。我则主要购买哲学书籍。50年代初,我请琉璃厂书铺的魏广洲同志寻找明代哲学家王廷相的《家藏集》,他为我找到了,共六函,印刷装帧都精美。据闻北京的《王氏家藏集》只有两部,一部存科学院图书馆,一部由我购藏了。后来友人王孝鱼同志受中华书局委托标点《王廷相集》,即借阅我所藏的进行校勘。老魏同志又为我买到一部明版《李太白集》,亦甚为精美。我还在琉璃厂买到清代中期谢刻本的《荀子》,嘉庆年间吴鼒重刻宋乾道本《韩非子》,都十分精美,令人看起来怡心悦目。我看过叶德辉的《书林清话》,知道宋元刻本的精美,惜乎无力购求,只能到图书馆善本室参观了。我所见到的明刻本及清代乾嘉时期的精刻本,都十分精美,实乃一种价值很高的艺术品,是文化瑰宝。惜乎只能买到二三部,现在更是难以再遇了。40年代至50年代初,北京饭店楼下有一个法文书后,卖外文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