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古风短篇————————————————————————————————作者:————————————————————————————————日期: 将军与郡主他是将军,她是郡主,西湖畔的梨花烟雨中,一笑难忘,不知名的情绪在懵懂中悄悄萌生。他要出征,她微笑着递给他一支紫茉莉。紫色,亦是她最喜爱的颜色。将军战败,他战死沙场,她要去遥远的蛮疆和亲,却穿着一身白衣跪在他的碑墓前,修长的手指在无名碑上一遍遍地刻画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她记得他说过,他会回来娶她。现在,她穿着他最喜爱的白色来嫁给他了,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送君茉莉,望君莫离。”身后苍原,已是繁花满地。不负如来不负卿?秀秀终于等到他诵经回来,她奔过去,小手兴奋地挥舞着,嘴里叫他:“秃秃。”那是专属她一个人的叫法。在外人面前,他是德高望重的大师,是高不可攀的人;在她面前,他不是。想到这儿,她就更高兴了,于他而言,自己应当是独特的。大师撑了一把大伞,把伞倾斜到秀秀这边,伞外是漫天飘着的花瓣。大师扶住秀秀,看似亲昵,却不让秀秀蹭过来。他知道秀秀对他的情意,可他不能误了她:秀秀还那么小,何况,他是个和尚。他看着秀秀的目光,不知觉带了歉意。不负如来的那一个,终是负了卿。秀秀并未注意到他的目光,她只是再唤了一声:“秃秃。”声音糯软粘人。“抱抱。”便想扑入他怀里,可是秀秀还太小,不够高,于是她就伸着双手他说,秀秀,我是个和尚。秀秀不懂,但有些害怕。他把秀秀抱住,为她,负了佛,也罢。桃花殇桃花落,相思起她说他们的第一次相遇便是在那桃树之下。晚央还清楚记得。那时春光烂漫,她撑一把紫竹骨伞,漫天的花瓣飞舞。他从远处走来,白衣胜雪。身后发带翩翩。那是城北的月老祠外。她们相知相爱,宛若一对璧人。两年后,仇人追杀。他在临死之即对她使用摄魂之术。不让她知道自己已死。只让她记得。城北月老祠,每年四月初,在桃树下等我。等我。我会回来的。与我们初见时那般。多年后,她已面容衰败。直至三十年后的那天,她等不下去了。一倒便再也没有起来。临死那一刻,她好像看见他从远处走来,一如初见,白衣翩翩。直至人影越来越模糊。眼角流下两行清泪。桃花便纷纷落下来。记忆里还有当年树下而立的少女。桃花落,相思尽。圆月如盘圆月如盘,清泠的月光透过稀稀疏疏的竹林,碎了一地的斑驳一个人,打着一把青竹油纸伞,持着一个酒葫芦,孑然一身。扬首饮一口酒,垂眸忆一场被时光蹉跎的往事当年那场城南小事,赌的不过是痴心二字罢了。人人皆道她情深似海,他心薄如纸,谁人知道他隐埋在心底的挚爱。他只是堪透了“情深不寿”一词,不敢随意暴露真心罢了。 自嘲地笑了笑,将酒葫芦别在腰上。回家的路,一个人走着,且行且止。伤夕阳西下,方才还亮着的天,被云翳遮挡住。女子跪在碑前,阴沉的风吹起她的发丝,有少许遮了她的眼,束发的丝带飘起来,雪白无痕。她眼里是黑黑的墨,映不出景,如一潭死水。她忍不住用手抚上碑面,上头的名字看得她心颤。这墓,埋着她的夫婿。他们成婚三年,恩爱一如当初,邻里都羡慕他们这对神仙眷侣,她感到很满足。那日,她回娘家看父母,待她回来,便撞见他跟一个女人在行苟且之事。那女人,竟然就是月前从奴隶贩子手上救下的女人!他向她解释,她只是淡淡一笑,他便夸她贤良淑德懂得大体。几日以后,他纳那女人做妾,她也没什么悲喜,他越发觉得她懂事。成亲当晚,他与那女人同饮交杯,双双暴毙,邻里帮忙处理后事。下葬那日,她抱着他的尸体恸哭,众人感动,却无人注意到,她唇畔的笑意。蝶舞嫣然蝶舞嫣然。翩翩于缱绻缠绵的烟雾中,隐隐约约,晃晃忽忽。终于飞过一片芙蓉花栩栩如生绽着的锦屏后,落在少年伸出的上。蝴蝶翅膀扇了扇,终于还是幻成一阵烟雾散去。命数已尽。少年起身。纤细的手指带着墨香。他的衣饰繁杂,是郁谷的衣服。这里的谷主才可以穿戴的。谷主也是他的师傅,郁谷有规矩,徒欲出师,必先弑师。然后即位谷主,完成上任谷主交待的事情,然后等待,有人挑战,必有一死,不是来人,便是他。当然,五年踏入郁谷的人无数,没有一个能走到出去。当年他用手上画笔画出的蝶大败师傅,师傅给他的嘱托,居然是守护好手上的笔,手中的蝶,守护好奇门后的郁谷。那他就好好的守护好,坦然的看着侵入郁谷的人,用弱小的蝶,一个个让他们倒在师傅墓前。对于师傅的死,他一点都不愧疚。或许,在明白师傅的意思后就坦然了。师傅曾经在他动手前只淡淡叹了一声“郁谷终于太平了……”或许,是师傅早就知道有人比师傅功夫高,与其落在外人手中,倒不如把郁谷传给他。坦然,他生命中剩下的只有坦然。坦然吧,因为他命数已尽,不确定什么时候会死于哪柄剑下,埋葬在哪里。他笑,对身后的小丫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么?”她冷静的回“是,师傅。”他终于最后一次挥笔,指尖留着一只墨蝶。“拿着,我死了,就让它带着你。你自会知道我的嘱咐。”师傅是对的,与其落在外人手中,比如传给身边的人。她手中的墨蝶双翼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