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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言志”与“诗缘情”辨析.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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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言志”与“诗缘情”辨析.doc

上传人:一花一叶 2019/10/26 文件大小:35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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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言志”与“诗缘情”辨析.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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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NurfürdenpersönlichenfürStudien,Forschung,zukommerziellenZweckenverwendetwerden河南广播电视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毕业论文“诗言志”与“诗缘情”辨析作者:付珊珊学校:年级:学号:指导教师:职称:定稿日期:“诗言志”与“诗缘情”辨析付珊珊2013年8月摘要:“诗言志”与“诗缘情”是中国古代两个重要的诗歌理论。“言志”与“缘情”是诗歌发展不同阶段的评述方式,体现了人类历史发展不同时期的文化诉求。“言志”与“缘情”各有其内涵和侧重,对诗歌发展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诗歌是为了表现作者的内心情感和志意,情感于诗,犹根与本,考据渊源,探寻元典,辨析其语用异同,可以看出诗与情感的紧密联系。关键词:诗言志诗缘情情感志情合一“诗言志”与“诗缘情”是我国古代的两大诗歌美学理论,在中国文学发展史上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下面我们追溯这两种说法的源头,并探析两者之间的关系。“言志说”和“缘情说”的渊源总所周知,“诗言志”这个命题最早见于《尚书·尧典》:“夔,命汝典乐,教胄子:直而温,宽而栗,刚而无虐,简而无傲。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八音和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在现今可看到的典籍中,最早把“言”与“志”联系起来并放在一起的,应是《左传·襄公二十五年》:“子曰:‘言以足志,文以足言,不言谁知其志’”、“文子:诗以言志。不言,”谁知其志?”《左传》载,郑国宴请晋大臣赵孟,席间郑国许多大臣赋诗赞颂晋人,惟伯有赋《庸风·鹑之奔奔》,以“人之无良,我以为君”句,借机表达对郑围国君的怨恨。郑臣赵文子说:“伯有将为戮矣!诗以言志,志诬其上,而公怨之,以为宾荣,其能久乎?”第一次明确提出了“诗”与“言志”的关系。“诗缘情”一语出自陆机的《文赋》,即“诗缘情而绮靡”。“诗缘情”说的提出,实最早源于《毛诗·大序》中的“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详尽的叙述论证则见于朱自清先生的《诗言志辩》。在此以前《文赋》涉及“诗缘情而绮靡”一语者,多论“绮靡”二字。“诗言志”与“诗缘情”关系考辩关于“诗言志”与“诗缘情”两者的关系有两种观点:一种观点认为两者是对立的文艺观。如朱自清先生在其《诗言志辩》中把“诗言志”与“诗缘情”作了比较,认为“诗缘情”一语指明了诗歌吟咏个人感情之特征,而“诗言志”则将诗与政治教化或人生义理相联系,故两者“到底两样,不能混为一谈”。而另一种观点则认为,“缘情”与“言志”是所谓的”志情合一论”。。对前一种观点,学界已辨其非,而后一种观点,不仅由来已久,且颇有权威性,因而也最能让人迷惑。第一个提出“志情合一论”的是唐代的经学家孔颖达。他在《左传正义》中解释《左传》(召公二十五年)的一番话里说:“在己为情,情动为志,志情合一也。”我们认为,情中有志,志中含情;“情”是“志”的基础,而“志”是“情”的外在表现。即“情”决定“志”,“志”源于“情”;“情”为诗魂,“志”乃诗魄。任何把“志”与“情”对立起来的观点都是错误的。《说苑》卷八说:“夫言者,所以抒其胸而发其情者也。”刘向已经认识到诗是人的内在情感的产物。孔子也曾让弟子“各言其志”,“子路欲使千乘之国治;求亦促百里之国荣;赤择于司仪;点愿春服浴沂”。虽然他们各有各的“志”,但是仍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选择了自己喜欢从事的事。“喜欢”便是一种情感体验,反之,又有谁把自己不喜欢的或对其无任何感觉的事作为自己的“志”呢?鲁迅先生在《摩罗诗力说》中也提出了“诗力”的理想,由其阐述中也可见“诗言志”和“诗缘情”的异形同构和殊途同归。他说:“中国之诗,舜云言志,而后贤立说,乃云持人性情,三百之旨,无邪所蔽。夫既言志矣,何持之云?强以无邪,即非人志。许自繇于鞭策羁縻之下,殆此事乎?然厥后文章,乃果辗转不愈此界。其颂祝主人,悦媚豪右之作,可无俟言。即或心应虫鸟,情感林泉,欲为韵语,亦多拘于无形之囹圄,不能抒两间之真美,否则悲愤世事,感慨前贤,可有可无之作,聊行于世。试稽自有文字以至今日,凡诗宗词客,能宣彼妙音,传其灵觉,以美善吾人以性情,崇大吾人之思理者,果几何人?上下求索,几无有矣。第此亦不能为彼徒罪也,人人之心,无不泐二大字日实利,不获则劳,既获便睡⋯⋯夫云将以诗移人性情,使即于诚善美伟强力敢为之域,闻者或哂其迂远乎,而事复无形,效不显于倾刻。使举一密栗之反证,殆莫如古国之见灭于外仇矣。”鲁迅的《摩罗诗力说》认为,当“言志”、“持人性情”,一旦拘于“无邪”这一“无形之囹圄”,就“不能抒两间之真美”,以至“悲慨世事,感怀前贤”的“可有可无之作,聊行于世”。特别应当注意的是,作者“心应虫鸟,情感林泉,欲为韵语”的创作冲动与“心”、“情”和“欲”密不可分;就欣赏者来说,“由纯文学上言之,则以一切美术之本质,旨在使观听之人为之兴感怡悦,文章美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