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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连线》的资深独行侠凯文·凯利人类已经成为技术产物文/钟蓓<<新周刊>>第338期他是《连线》的创始人兼首任执行主编,但更喜欢以资深独行侠的身份出现在版权页上。这个头衔能让凯文·凯利游离于《连线》之外,更清楚地看待硅谷的商业革命。凯文·凯利到了,对谈很快开始。北京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里的各种信号都很好,前来围观的听众挤满了厅里厅外。对谈开始,不断有人把现场嘉宾的妙语警句发到微博。凯利背后大屏幕上显示的有对谈的妙言警句,四五不着调的问题,甚至是对老头儿长相的评价……很多不在讲座现场的人都可以通过微博,了解此时此地发生的一切。如果算上背后大屏幕上的链接,这就是场没有主角的对谈,因为参与者不仅仅是台上坐着的几位,延伸拓展开,方圆几公里都有参与者。这是某种意义上的失控和去中心化,是凯利若干年前预料到的。此刻在《连线》杂志的版权页上,看不到创刊时凯利的执行主编身份。杂志被卖的那一刻后,他为自己与《连线》的关系找到了一个有趣的位置——资深独行侠(SeniorMaverick)——凯利让自己游离在杂志事务之外,不时又把脚探进杂志里。科技的预言者善于观察科技革命的凯利不用手机,在若干天的活动中,他用过的最先进个人设备是照相机。在人类社会已经普遍得像空气一样的手机,于他而言是绝缘体。“凯文·凯利强调有选择性,因为技术本身是中性的,只有选择才能让它更合理,解决的方式才可能比问题更多。很多看上去很新鲜的东西,他觉得不需要或者认为这件东西并不能给他的生活带来很大的改观、好处,他就不碰。但是他并不排斥新事物,比如,他本人最早体验互联网、在线会议……假如他觉得这个事物是有意义的,他就深入研究。”东西网的创办人、凯利《失控》的翻译组织者赵嘉敏说。汽车,似乎是在过去的20年里凯利最为接受并着实使用的“新”事物。20年前,他刚刚开始写自己的宏大巨著《失控》。那会儿没有万维网,因特网刚刚进入实用阶段,仿真处于初级阶段,计算机绘图还很少见,电子货币尚不为人知。虚拟生活、去中心化的力量以及由机器构成的生态等概念,即使是在美国,也没有太多意义。这些故事和逻辑听上去太抽象、太遥远。20年后,各种类型的互联网已经遍布全球,有电话、iPad和个人计算机组成的实时网络,还有采用了物联网技术,可以自动驾驶的汽车……都出现了。但人们“对如何使大规模复杂事物运作起来的理解仍然少有进展”,“不论是在人工生命还是机器人技术,抑或是生态学或仿真学领域中,并没有出现新的重大思想”。今天人们所知的,绝大多数在20年前就已知。比如《失控》一书的翻译过程印证了凯利20年前提出的“群蜂协作”的思想——“它并非由一位专业的作者(自顶)来完成,而是由一些业余爱好者通过一个非常松散的去中心化的网络协作(自底)完成的。”亚洲的感召凯利的观念可能来自他20—28岁时断断续续的亚洲之旅。那会儿他去了很多亚洲的国家,间或回美国赚钱。他还年轻,正是接受新事物的时候。“重要的是,我开始换一种方式思考。我开始领会到大型任务如何通过去中心化的方法并借助最少的规则来完成;我懂得了并非所有的事情都要事先计划好。印度街道上车水马龙的画面始终浮现在我脑海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伫立不动的牛群,钻来钻去的自行车,慢慢悠悠的牛车,飞驰而过的摩托车,体积庞大的货车,横冲直撞的公交车——车流混杂着羊群、牛群在仅有两条车道的路面上蠕动,却彼此相安无事。亚洲给了我新的视角。”凯文写道。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是他仍然活着。原本他以为自己在未来6个月就要死。对失而复得的未来,凯利很高兴。以至于许多年后,他一直都认为:未来具有某种特殊价值,它是上帝赐予的礼物。这期间,凯利在佐治亚大学担任科技电影制作人,他接触到了最新的计算机网络,遇见了他日后的台湾太太付佳明(音)。他为《新世纪》杂志撰写旅游文章,同时创办了一本专注于休闲步行的杂志。在跨越国界的自行车朝圣之旅中,凯利写下很多诗句,其中一些发表在电子杂志《共同进化季刊》上。杂志创始人斯图尔特·布兰德将杂志改名为《全球概览》并重新发行时,他说服了凯利移居西部,成为杂志的编辑。但很快凯利就丧失了热情,暂时离开了这份工作,全身心开始写自己的大作《失控》。关于《连线》的诞生“当时路易斯·罗塞托和简·梅特卡福(编者注:均为《连线》创始人)生活在阿姆斯特丹,他们在做一本翻译的杂志《电脑和翻译》,但路易斯不满足于此,他想做更有趣的杂志。很快,他更改了杂志名,《电脑和翻译》更名为《语言技术》,之后又从这个名字变成《电子词汇》。他给我寄了一本样刊,因为当时我正在《全球概览》。我看了他寄来的杂志,对他说:‘这真是本很棒的杂志。’每期内容使得《电子词汇》越来越文化,他的出版人不得不关掉了这份没有广告收入的杂志。即便如此,路易斯还是希望能做一份数码杂志。后来他到旧金山拜访我,说了他的想法。我对他讲,如果想做,就搬到旧金山。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