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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数量”是定中结构还是中定结构——与石毓智先生商榷.pdf.pdf.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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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数量”是定中结构还是中定结构——与石毓智先生商榷.pdf.pdf.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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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第3期2012年5月吉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JournalofJilinNormalUniversity(Humanities&SocialScienceEdition):.1007-“名+数量"是定中结构还是中定结构与石毓智先生商榷傅满义(安徽财经大学中文系,安徽蚌埠233030)[摘要】石毓智2006年提出在古汉语中与“数名”结构并列的“名+tt量”结构可以分析为定中结构,本文对此提出商榷。认为“名+数量”在汉语史上作为后置定语结构是客观存在的现象。[关键词】“名+数+量”;定中结构;中定结构【中图分类号】1-10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7—5674(2012}03-0039-03石毓智[1]举了两个例句,其特点是在同一句中,数词单用时置于名词之前,数量短语则置于名词之后:(1)阮籍当葬母,蒸二暨,饮塑三。(《世说新语·任诞》)(2)率民养二堂、些盛堕,以供祭祀。(《齐民要术·序》)石先生据此认为。单纯的数词和数量短语的句法行为是不一致的。如例(2)中的“一”是定语,而“四头”是中心语。文章认为,量词都是从普通名词语法化而来的,它们产生初期曾经用作整个名词短语的中心语。上面例子中的“雌鸡四头”在魏晋时期的结构层次应该是:“雌鸡+(四+头)”,定中结构“四头”是整个结构的中心语,“雌鸡”是“四头”的定语。也就是说,这一时期的量词(如“头”)实际上还是一个普通名词。石先生分析认为:汉语量词的发展经历了“名+数+量”阶段。先秦时期只有这种语序,它仍是两汉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基本数量格式之一。如果我们认为“数量”是修饰语,那就不得不承认汉语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曾经出现过“名词中心语+修饰语”的十分特殊的语法结构。因为它与古今汉语的修饰语和中心语的正常语序相矛盾,这样就出现了“特例”。即使承认这是“特例”,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量词产生初期必须经历这一阶段的事实,而且更无法解释为什么当时一句之中有无量词的语序不同的现象,比如前文的例子:“养一猪、雌鸡四头”(《齐民要术·序》)[石先生认为上面例子中的“一猪、雌鸡四头”作动词“养”的宾语,这是我们同意的。文章提出位于数词之后的量词有可能产生之初还是普通名词的想法,也是值得考虑的。“一肥豚、酒二斗、一猪、雌鸡四头”按石先生的分析,都是前定后中,也与汉语“修饰语+中心语”的语序和谐一致了。这也是富有启发的观点。:如何判断“斗、头”之类的词是名词还是量词呢?即使“雌鸡四头”中的“头”是名词。又如何判断这一结构是定中而不是中定或同位等结构呢?更大的问题是:汉语史上出现“名词中心语+修饰语”的结构是“特例”吗?中定结构和定中结构就不能出现在同一句中吗?本文拟谈几点不同的意见,请石先生和方家指正。石毓智【瑚科在具体分析之前介绍了Langacke关于量词的两个观点,大意是说量词本身是一种名词,量词是整个数量短语的“核心(head)”,一个明显的证据是名词中心语可以省略,“(数)量”可以代替整个名词短语的意义。然后石先生又补充说明所谓“核心”与“附加成分”“修饰语”与“中心语”的区别不完4"-相同。:既然两组术语不完全对应、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