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浅论屈原悲剧人生自身原因长期以来,屈原一直以我国伟大的悲剧性的爱国主义诗人的形象存在于人们的心中,对国家的忠贞不渝,成为后代人们学****的楷模,也因其悲剧人生深受后人惋叹。对于悲剧的探讨,无论是屈原自己,还是后代研究屈原的学者,都认为是当时的黑暗的政治环境造成的。然而,仅仅把目光停留于外部原因,我们无法认识真实的屈原。本文试图从屈原悲剧的内因着手,探讨屈原的盲目自大和能力缺陷是其悲剧的根本原因这一命题。高度自信不识君王政治低能屈原是我国第一位伟大的爱国主义诗人,其光辉形象一直彪炳千秋;但屈原的一生又是悲剧的一生,它具有高度的爱国情操,无可比拟的才情;但在政治上不被怀王信任,受群小所诽谤,几次放逐,最后落得尸沉汨罗江的下场,其悲惨人生遭遇让国人叹惋,世人悲怜。然而对于屈原的悲剧人生,很多人将其归咎于政治的黑暗,君王的昏曠,小人怨绯。正与屈原自己所说“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正是党人的贪婪谗毁和怀王听信谗言、疏远自己导致他欲行美政而不能。这个理由看似无可厚非,其实如果我们认真分析,这是站不住脚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告诉我们:“内因是根据”。在春秋战国时期,涌现了无数杰出的政治家和思想家。得势者如战国四公子、纵横家苏秦张仪,纵横捏阖;不得势者如儒墨道法诸家,退而著书授学,把自己的政治构想浓缩成文字,让后代领略他们的风骚。但我们发现,与之相比,屈原似乎没有留下任何政治主张和构想,让人们匪夷所思。我们还是先来分析一下我们熟悉的屈原。屈原在《离骚》中说“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阪兮,惟庚寅吾以降”,也就是要告诉我们他在吉利的时辰出生于高贵的家族,可谓根正苗红。屈原是楚国的同姓贵族,注定他有得天独厚的条件进入统治者的队伍。同时,“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屈原具备了优越的出身,同时按他自己来说,不断的加强自身修养,使自己具有“内美”,“扈江篱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他所佩戴的江蒿、辟芷和秋兰正式他美好品质的象征。屈原既有高贵的出身,又有美好的品质,他的政治前景将一片光明。司马迁在《史记•屈原列传》中说:“屈原,名平,楚之同姓也。为楚怀王左徒。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王甚任之。”在屈原的高贵出身和“内美”的条件上,屈原得到怀王的信任,“王甚任之”。在这样的情况下,屈原建立了高度的自信,自己各方面条件优越,怀王又信任,自有天下非我莫属的优越感。他觉得“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导夫先路也”,怀王应该听自己的,在自己的引导下实行“美政”,使楚国强大起来,重新称霸诸侯。屈原给自己的定位是行端品正、好修爱洁、正气沛然的君子,同时是振兴楚国、辅佐楚王的贤臣。这样,屈原在自己的政治美好憧憬中建立了高度自信。那些小人屈原不屑与为伍,对他们极端的憎恶,“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唯我独醒”,整个出过只有他在上下求索,国中小人蒙蔽圣听;“何方圆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申述自己不能与小人同流合污的高洁品性。这样,屈原在自己出身、内美、怀王的信任和与小人的对比中建立了高度自信。司马迁在讲到屈原的前期得到的重用,下面又说“上官大夫与之同列,争宠而心害其能。怀王使屈原造为宪令,屈原属草稿(二)未定。上官大夫见而夺之,屈原不与”。因谗之曰“王使屈平为令,众莫不知,每一令出,平伐其功,(曰)以为'非我莫能为也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