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对联的地位和作用对联的地位和作用对联的地位和作用对联在民族文化中具有广泛的群众特色。在汉文字的历史长河中,对联作为一种精练、小巧的汉字民俗文艺,放射着无比璀璨的光彩。汉文化的精华,首先在于汉文字。中国的汉字,具有其独特的艺术魅力,它不但有深邃潜在的内在美,最重要的是它本身具有着东方文化的外观之美,无论是汉字之音,还是汉字之形,都有很高的艺术表现力和艺术感染力。对联艺术的精工奇巧是这种艺术魅力和艺术感染力的关键所在。它具有体裁精练、内容丰富、种类繁多、可俗可雅、使用方便等特点,深受人们所喜爱。千百年来,它成为人们以联会友和斗智赛艺的娱乐形式,已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艺术品类。千百年来,对联虽得到人们的厚爱,却在文坛上未得到应有的重视。自古以来未曾登过大雅之堂,还被一些文坛权威以“雕虫小技、笔墨游戏”戏之。梁启超可算得上是联中高手。然而他却把对联称之为“苦痛中的小玩意儿”,还认为“楹联起自宋后,在骈俪文中原不过是附庸之附庸”,张之洞的弟子许同莘在为他的老师编《张文展公全集》增订本时,不惜将对联部分全部删去。像徐文长、郑板桥等骚人雅士,都在自编诗文集时将对联弃而不录。这无形中使历史上的许多好联销声匿迹、泥牛入海。在我国诸家洋洋大观的中国文学史专著中,散文、诗词等自不必说,连俗曲、谣谚均有论及,唯独不谈对联。在他们眼里,似乎对联不属于文学作品,也不属于文学形式之一。充其量不过是教学中老师考验学生们的炼句之辞,以及文人墨客们在会友、做客时的文字游戏而已。由于历代文人对此有严重的偏见,更没有论及对联艺术方面的专著传世,只有散见于古籍中的一些名联联话、集锦之类留存。例如:《玉堂巧对》([明]钱德苍编著),《秋海棠馆联话》([清]金涛编著),《楹联丛话》、《楹联续话》([清]梁章钜编著),《楹联四话》([清]梁恭辰编著),《随园诗话》([清]袁枚编著),《带经堂诗话》([清]王渔洋编著),《石菊影庐笔谈》([清]谭嗣同编著)等。对联为什么不受历代文人的重视呢?大体可概括为三个方面:一是对联字数少,而且只有上下两句,被认为不能写出惊世之作,同一题材倒不如写诗来得应手;二是历代皇帝多不予以重视,除了明太祖朱元璋以外,其余的皇帝只是偶尔涉猎或命下臣属对,以助雅兴,只当其精神快餐而已;三是由于在历代的科举考试中,对联几乎没有作为单独试题出现过。然而,这一集中显现中华民族文化的艺术品类,从未失去其光彩照人的魅力,在千百年的冷嘲热讽中以坚强的生命力生存下来。这里应该提到的是,对联之所以能在漫长的历史中生存下来,在很大程度上是借助于律诗中的对句的滋养。对仗是对联最起码的特征,而唐律诗的颔联、颈联都必须是很标准的对仗句。它们在相互营养、相互补充、相互裨补,以至对仗这一形式做为一种修饰手段辐射到小说、散文、杂文、论文等各种文体之中,特别是历史上的一些理论著述,例如《菜根潭》、《小窗幽记》、《围炉夜话》、《朱子家训》、《龙文鞭影》、《幼学琼林》等都为对联的发展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近代,原金陵大学的教授刘麟生对对联给予了充分肯定,他在他的论著《中国骈文史》中用专章加以论述,认为对联是“骈文之支流余裔。”现代著名学者、文学史家程千帆在《关于对联》一文中指出,“(对联)本应该在文学史上占一席之地,但不知为什么,却被我们的文学史家们在一致同意下开除了。这恐怕也是文学界应当平反的错案之一。”白启寰先生对于对联的文学性也做了热情的肯定,他在《祝贺〈对联〉创刊一周年》的联语中写到:对非小道,情真意切,可讽可歌,媲美诗词、曲赋、文章,恰似明珠映宝玉联本大观,源远流长,亦庄亦趣,增辉堂室、山川、人物,犹如老树灿新花由于文人们对对联的过分偏爱,、唐太宗、武则天、朱元璋、朱棣、康熙、乾隆都有名联传世。请看李世民的春联:送寒余雪尽迎岁早梅新朱元璋写的赠徐达联:破虏平蛮,功贯古今第一出将入相,才兼文武双全朱棣的即兴联:灯明月明,照得大明一统君乐臣乐,求得永乐万年康熙写的西湖净慈寺联:云间树色千花满竹里泉声百道飞乾隆题七十岁自寿联:七旬天子古六帝五代孙曾予一人特别是明朝以后,由于皇帝垂青,崇尚对联蔚成时风,一发难收,随之康乾二帝的推崇,曾几何时楹坛高手如林,名联异彩纷呈,明清两代能够说是楹联史上最辉煌的时期,不论是天子丞相、文人墨客,还是平民百姓,都有经世之作,真可谓“家喻户晓,处处皆对。”新中国成立以来,特别是近年来,时代赋予了对联新的生机,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对联作为一种文学品类,已融入人们的生活之中。对联是一门雅俗共赏的艺术品类,古往今来,人们从未间断过对对联的艺术探求。从开始只限于春联的尝试,到后来的各种行业联、文苑联等的创新,充分说明楹联有着极其强大的生命力和独特的实用性。它有着比诗歌更广泛的实用价值。就对联的作用而言,主要有八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