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重庆大学人文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期末作业《我的凉山兄弟》读后感报告人:专业:学号:任课教师:院系:完成时间:《我的凉山兄弟》读后感名字这是一本我比较喜欢读的书,想想这个学期我读6本书里,也只有对《天真的人类学家》,《金翼》,还有就是《我的凉山兄弟》读起来津津有味,根本停不下来。从书中的内容,我可以看出作者的多么不易,要不是我之前在网上搜索了刘绍华的资料,在读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是一位女性写的。在《天真的人类学家》里,我就知道要在一个很偏远的地区进行田野活动是多么的困难,有亲人的担心,有同事的质疑,还有就是地方官员的阻止。当你正式进入当地进行调查时,你还要努力习惯当地的生活习惯,打消当地人对你的敌意。这一切都实属不易,更何况是一位女性。从此书中,我们可以看出凉山州始终无法摆脱海洛因及爱滋犯滥的问题,是由历史背景所促成,进而在社会变迁中增强。十九世纪末,鸦片在中国广为流行;十九世纪后半叶,民众对鸦片的需求量日益增加,使得中国西南地区,尤其是四川,也开始大量种植罂粟这个高利润的经济作物。清廷于一九○六年开始禁鸦片,多数地区无法再继续种植,但偏远独立的诺苏山区,反而因为这样的地理位置而变得「有利」起来。因此,鸦片汉商在土司(统治者)与黑彝(贵族)的协助下,诺苏山区开始成为罂粟的种植地,而土司、黑彝等有钱地主则用鸦片与汉商交换白银、布匹、盐及其他日用品。「吸鸦片」在此时成了身分地位的象徵,其后也在中国于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大力推展现代化时,成了年轻人「成年礼」的一部分。当中国政府于一九五○年代,展开史无前例的民族识别计划,将无数的少数民族由政府划界命名定案,而凉山的诺苏人就这样与云南、贵州其他较接近的族群,被整合分类为一个由国家创造的新兴民族──「彝族」。作者所挑选的田野地昭觉县利姆乡,则是诺苏人口中的「腹心地区」,也就是保留最多诺苏主流文化的传统区域。当诺苏被迫从部落社会转型为现代化社会时,当年轻人将「去城裡走一遭」视为不可或缺的成年礼历程,但在城裡又因没有一技之长、与城裡的文化格格不入,而走向偷窃的犯罪之路,失风的被关,得手的拿著钱财却转向了毒品。在诺苏人的眼裡,吸毒是「有办法」的人才能做的,没能吸毒是因为没钱。在一九九○年代初期,诺苏青年初次接触海洛因时,他们称其为yeyi,这个字在诺苏族语裡最初意指「鸦片烟」。对于他们来说,两者除了时空有别、外观不同,鸦片和海洛因并无语义上的差别。在不少老一代的诺苏人眼裡,鸦片并非有害物质,甚至认为抽鸦片的习惯让他们维持健康活力。诺苏人对于yeyi的正面记忆,可能让年轻人因而对海洛因毫无防备,忽视它的成瘾效力,许多离乡背井,吃尽苦头的年轻人都藉由它来舒缓压力、止痛与助眠。海洛因取代了鸦片,成为年轻人之间展现时尚与社经能力的指标,而注射的方式又取代了吸食,成为荷包短缺者的选择,也让诺苏人无可避免地走向这条悲伤的路。作者透过检视诺苏人过去半个多世纪以来,如何参与国家加诸于他们身上的各式现代化计画的历程,来理解流行病爆发的曲折因果关系。她详细地记录诺苏人的生活经验和个人口述历史,并藉由在地人的观点诠释诺苏文化与社会的角色,来理解诺苏青年在面对全球现代化的主流衝击时的行动与思想,并以此展现出诺苏人在面对国家策动的现代化政经变迁时,他们对其认知、思索、接受与挑战的过程。而作者也在中文版序中提到,透过这本书,希望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