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鄂尔多斯金融危机分析煤矿和拆迁补偿,让鄂尔多斯人有钱起来;他们又通过民间借贷,将钱投向了房地产和煤炭。房地产、煤矿与民间资本由此纠缠至深,一损俱损因为能源依然是强劲支撑,鄂尔多斯此次危机并不会导致系统性的崩溃。相反,危机提供了一次结构调整的重要契机,关键在于鄂尔多斯人能否抓住忙碌的“打非办”一走进打击非法集资办公室大门,两张 A4 纸贴在醒目位置。一张是 24 小时值班民警的姓名和手机号,一张是报案材料范例,在案情陈述一栏,甚至提供了通用的表述模板。 2010 年后,鄂尔多斯新开楼盘通常 70的资金来自民间借贷,有的甚至是 100 。一旦销售遇冷,危机不可避免。(东方 IC/ 图)最近,“酒驾”在鄂尔多斯忽然具有了别样意义。“好几个民间借贷的庄家故意酒后驾车往公安局门口开,就是为了让人抓到酒驾好进去躲几天,避避风头。”一位鄂尔多斯法律系统人士告诉南方周末记者。鄂尔多斯原本是全国最早严惩酒驾的城市,但现在面对汹涌而来的追债人,庄家们更愿意在“里面”找清静。据高和股权投资基金管理有限公司在 2011 年 10月发布的《民间借贷危机调研报告》中披露: 9月,鄂尔多斯政府曾对 17个民间借贷在 10亿元以上的房地产开发企业法定代表人限制出境,并实施监控。然而,危机还是被引爆。导火索就是“苏叶女案”——这是鄂尔多斯史上最大的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案,即使是不完全统计,涉案金额也已超过 10亿元。 2011 年 9月 20日,被债主追得无路可逃的苏叶女自首。头一天,在本该还息的最后时刻她仍拿不出钱,于是那些借款在 500 万以上的大客户们当场抢了苏的车。第二天,借款在 500 万元以下的小户们失去了耐心,大批向公安机关报案。苏叶女自首后第三天,中富房地产公司法定代表人(占股 30)、原鄂尔多斯市东胜区人民法院院长王福金***,身后是 亿元民间借款和每月 789 万元利息,而占股 70的董事长郝小军不在国内。两案连发,让 90 家庭都在放贷的鄂尔多斯风声鹤唳。这之后,东胜区公安分局打击非法集资办公室(以下简称“打非办”)忙碌了起来。一走进打非办大门,两张 A4 纸被贴在醒目位置。一张是 24 小时值班民警的姓名和手机号,一张是报案材料范例,在案情陈述一栏,甚至出现了通用的表述模板——“×× 年×月×日,张×× 以其做×× 为由向我借款×元,讲好利息是×分每月,我通过银行汇款(或付给现金的方式)共给张×× 借款×元,迄今为止, 我手上共有借款单× 张(本金单× 张,利息单×张) ,金额共计× 元,张×× 共计给我结利×元,现在还欠我×利息。”另外,在报案时,放款人还要出具借款单复印件或者给借款人打款银行卡的打款凭条。这意味着一些连白条都没有的人,甚至不具备完整的报案材料。 2011 年 10月 31 日一个寒冷的周一上午,打非办刚刚开始办公,就涌进来二十余人。他们是放款人代表,前来状告庄家王喜栓从一百多人处非法集资四千余万元。老练的打非办人员从容地拿起电话,首先接通了王喜栓的手机,让他领着告状的人到打非办楼下协调,其间派出一名警员在楼下维持秩序。寒风里,从外地来东胜打工多年的王女士抱着 1岁多的女儿,想上前询问自己的 50 万本金和利息何时有着落,却挤不进去。但即使隔着很远,她也能听到身穿单薄灰色西服的王喜栓强硬的声音:“钱都投到项目上了,现在没有钱。”然而,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