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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恪先生身后事.doc

上传人:286919636 2016/5/20 文件大小:0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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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陈寅恪先生身后事陈寅恪先生身后事 1969 年 10月7 日晨 5: 30, 陈寅恪因心力衰竭, 又突发肠梗阻、肠麻痹, 无法救治而凄然走到了人生的尽头, 虚岁八十。他的忠实弟子刘节闻此噩耗,立即与梁方仲前去吊唁。 17 日下午陈寅恪出殡, 刘节又赶去向老师作最后致敬,送了他最后一程。[1] 是日半夜,雷雨大作, 莫非天公也为他鸣不平?在周恩来的过问下, 十天之后,《南方日报》、《广州日报》等官方媒体,简短报道了他逝世的消息: 10月 17日,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广东省委员会举行了向陈寅恪先生告别仪式。广东省革命委员会统战工作负责人参加了告别仪式。参加告别仪式的还有中山大学革命委员会负责人和广东省文史研究馆有关方面人士。[2] 唐? 因过于悲痛,精神上受到极大的刺激,再加上长时期的过度劳累,体力透支,在处理陈寅恪的后事之时,已卧病在床。 11月21 日晚 8时, 终因脑出血、高血压、心脏病等多种疾病并发, 抢救无效, 追随丈夫于九泉之下。“文革”时期, 全国各地无数的群众组织, 几乎都办有宣传本组织观点、动态、散播各种小道消息的小报。人们对这些小报所刊载的内容非常感兴趣,对“四人帮”所掌控的官方媒体倒有些冷落。所以《南方日报》、《广州日报》所刊发的陈寅恪先生逝世消息, 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以致国内关心陈氏的人士, 很久都不知道他是否尚在人间。及门弟子蒋天枢此时因患重病住进上海一家医院, 陈寅恪逝世一个月后,才从陈美延的来信中获悉这一噩耗。在“文革”中有这样一种奇特的文化现象,一些遭迫害的文化人, 常常背诵所崇敬的人的诗文, 来寻求精神上的安慰。比如巴金在被批斗和在被强迫劳动改造时,时常默念意大利诗人但丁《神曲》中的《地狱篇》,来表达自己对黑暗现实的强烈抗议。陈氏的好友吴宓也是如此。“文革”开始,他就被打成“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 不久升格为“老***分子”、“现行***分子”, 多次挨斗、挨打、罚跪、人格被侮辱, 尊严被践踏, 工资被扣发, 每月只领少许生活费, 1969 年还被“革命群众”打断了腿; 1971 年右眼白内障失明,但他仍暗诵陈寅恪的诗, 寄托对久不知音讯的老朋友的思念, 缅怀过去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并从中吸取活下去的精神力量。尽管两人被迫停止了通信,但他心中仍惦念着陈寅恪,四处设法打听陈寅恪的遭遇。他不可能看到地方报纸《南方日报》、《广州日报》上关于陈寅恪逝世的报道。所以, 他根本不知道陈寅恪是否能经受得住“文革”狂飙的冲击, 活在世上? 1971 年1月 29 日上午, 天气阴晦、寒冷, 吴宓感到心脏疼痛,周身不舒服,穿上狐裘,躺卧在床上, “朗诵( 1 )王国维先生《颐和园词》(2) 陈寅恪君《王观堂先生挽词》等, 涕泪横流, 久之乃舒。”[3] 对陈寅恪的不尽思念,齿啮着他的心。 9月8 日下午, 他再也忍不住了, 冒着遭受更厉害的批斗和殴打的危险, 置自身安危于度外, 斗胆给中山大学革委会写了一封信, 询问陈寅恪的下落。第二天是他 78 岁生日。这一天 9: 20 ,他赶赴邮局,将信函投进邮筒。[4] 这封可见证他们几十年生死交情的信件,读后令人落泪。广州国立中山大学革命委员会赐鉴: 在国内及国际久负盛名之学者陈寅恪教授,年寿已高( 1880 ,笔者按, 此处当系之笔误, 光绪十六年庚寅出生)。且身体素弱, 多病, 又目已久盲。――不知现今是否仍康乐园生存,抑已身故(逝世)? 其夫人唐稚莹(笔者按,此系唐? 女士别名)女士,现居住何处?此间宓及陈寅恪先生之朋友、学生多人,对陈先生十分关怀、系念,极欲知其确实消息, 并欲与其夫人唐稚莹女士通信, 详询一切。故特上此函,敬求贵校(一)复函示知陈寅恪教授之现况、实情。(二)将此函交付陈夫人唐稚莹女士手收。请其覆函与宓。不胜盼感。附言: 宓 1894 年出生,在美国哈佛大学与陈寅恪先生同学,又在国内清华大学及西南联合大学与陈先生同任教授多年。 1961 年宓曾亲到广州贵校, 访候陈先生及夫人( 时住居岭南大学旧校舍内)。自 1950 年以来, 宓为重庆西南师范学院教授( 1958 年以后, 在中文系) 但自 196 5 年起, 已不授课。现随学校迁来梁平新建校舍。复函请写寄“四川省万县专区, 梁平县, 屏锦镇、七一房邮局,交: 西南师范学院中文系教师,吴宓先生收启。”即致敬礼 1971 九月八日吴宓上[5] 过了快两年的时间, 中大校革委会把吴宓写的这封信, 转给了陈氏的女儿。陈小彭、陈美延姐妹担心吴宓承受不住他们父母相继作古消息的打击, 不敢把真情实况告诉他。所以他的种种猜测, 一直都得不到证实。 1973 年6月3 日,夜雨淅沥,风烛残年的吴宓孤身躺在简陋的床上, 还梦见听陈寅恪诵释诗句,“适梦陈寅恪兄诵释其新诗句‘隆春乍见三枝雁’, 莫解其意。”[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