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更西,更北]重庆西到重庆北要多久
我居住在北方。从我的栖居地出发,不论继续往西还是往北,那种天然的荒凉全部伴随里程的增加而成倍地增加。荒凉天生是人类的敌人,风起处,黄沙漫漫,风用力撕扯着女子们的头发,沙子狠狠地摔打着她们的容颜。岁数不大,便形容枯缟。然而,她们依然会用头巾包住头发,用淡定的应对在这么的地方落地生根,以家的形式给这广阔的地域植入人烟。
水全部去了哪里?或许辽远的漠北和西域原来就不是一个水性的地方,盐碱地、戈壁滩、移动和固定的沙丘才是组成西北性格的元素。
在这里,可能只能在这里,才让人强烈地意识到:生命是水发明的。没有水,就没有生命。行进在这么的大地上,不论出发时的目标是什么,上路后的行为好像只剩下了一个,那就是发觉绿洲。首先要寻求可能的水源,寻求水。有水,便有了生命,有了组成生命的很多形式。
庆幸的是,大西北总能给人以向往。这种向往是有水的惊艳和无水的粗犷。是她们让我为之神魂颠倒,不能自拔。
河 流
全部的生命奇迹全部是由海子、湖泊、高山融雪和河流发明的,相比之下我更欣赏河流,它以蜿蜒曲折一泻千万里的长度,盘踞流动在大地上,在它的周围才能产生绿草、树木、狼群、牛羊和人的部落。于是,发明、掠夺、厮杀就这么开始了。当然,在掠夺和厮杀的间隙也有恬适和安宁,这显得极其珍贵而美好。
从这种意义上说,中国更西更北之地的河流简直就是一条携着万千生灵的绿色长龙,它在这里主宰着一切。
野 马
这种含有灵性和神秘感的野马不知在准噶尔盆地穿过草原的河流旁生活了多少年,它们的种群或许在某个年份曾经繁荣壮大过。那阵子,飞跃时如同狂风擦过草原河谷,又似黄红的火焰蔓延过这片大地。
“狂风”一次又一次刮起,“火焰”一次又一次漫延。
面对着这阵势,异境的大家对野马发出狂欢的声浪,投以敬畏的眼光。接着就有了要骑在它们的背上,把它们关进马厩驯养的欲望。那种掠夺杀戮性的大捕捉场面在这里不停地上演,最终有一天,“狂风”和“火焰”在这里根本消失了。
很多年后大家才意识到:消失的不但仅是天生的一个种群,而是一个豪气冲天的野性、剽悍和灵动,没有了这些东西的草原、河流就没有了灵魂。
幸而大家在异域发觉野马还有后代。它们的后代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动物园、私人公园和野生动物保护区。
如同那些离开故乡很久的游子一样,野马的后代又在人为的作用下回归故乡。然而,在这里它们早已认不得祖先的领地,河水和清草的味道也变得那么怪异。形单影只的它们或许再也不能像祖先那样以“狂风”的势头和“火焰”的华光在草原上荡起声势宏大的欢歌了。
一个被时光、异域和人气冲淡了的野性魂魄,极难在短时间内再聚拢起来那种灵动的神采。
时常有些人能在一条公路上远远地看到野马,它们形单影只,同人类豢养的马儿没什么两样,显得温文尔雅。
兵 团
这个世界上,自从有了男女以后,随之而来的,大约就是爱情了。这事太神奇、太缥缈、太说不清道不明了,总而言之,它为那么众多“原始状态”的男女中为何“这两个人”非得在一起提供了原因。
但,古往今来也有很多例外。
当那么多的兵不再需要到战场上去厮杀了,她们就感到这时候脑袋跟脖子结坚固实地连在一起了,最少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期内是这么的。摸掼了枪的手要改握农具了,住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