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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季羡林的优美散文 优美名家散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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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季羡林的优美散文 优美名家散文.docx

上传人:书犹药也 2021/3/7 文件大小:25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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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名家季羡林的优美散文 优美名家散文

  季羡林散文创作时间长,数量多,也不少。其散文是诗意和思美的结合,含有感情真挚纯美,文风朴实优美自然的特点。名家季羡林的优美散文,期望我们的文章你能喜爱。
  名家季羡林的优美散文篇一:赋得永久的悔
  题目是韩小蕙小姐出的,因此名之曰“赋得”。但文章是我心甘情愿作的,因此不是八股。
  我为何心甘情愿作这么一篇文章呢?一言以蔽之,题目出得好,不仅实获我心,而且先获我心:我早就想写这么一篇东西了。
  我己经到了望九之年。在过去的七八十年中,从乡下到城里;从我国到国外;从小学、中学、大学到洋研究院;从“志于学”到超出“从心所欲不逾矩”,曲曲折折,坎坎坷坷。既走过阳关大道,也走过独木小桥;既经过“山重水复疑无路”,又看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喜悦和忧伤并驾,失望和期望齐飞,我的经历可谓多矣。要讲后悔之事,那是俯拾皆是。要选其中最深切、最真实、最难忘的悔,也就是永久的悔,那也是唾手可得,因为它片刻也没有离开过我的心。
  我这永久的悔就是:不该离开家乡,离开母亲。
  我出生在鲁西北一个极端贫困的村庄里。我们家是贫中之贫,真能够说是贫无立锥之地。十年浩劫中,我自己跳出来反对北大那一位倒行逆施但又炙手可热的“老佛爷”,被她视为眼中钉,必欲除之以后快。她手下的小喽罗们曾两次窜到我的家乡,处心积虑地把我“打”成地主,她们那种狗仗人势穷凶极恶的老师爷架子,并没有能吓倒我的乡亲。我小时候的一位伙伴指着她们的鼻子,大声说:“假如让整个官庄来诉苦的话,季羡林家是第一家!”
  这一句话并没有夸大,她说的是实情。我祖父母早亡,留下了我父亲等三个弟兄,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最小的一叔送了人。我父亲和九叔饿得没有措施,只好到他人家的枣林里去捡落到地上的干枣充饥。这当然不是长久之计。最终弟兄俩被逼背井离乡,盲流到济南去谋生。此时她俩也不过十几二十岁。在举目无亲的大城市里,必定是经过千辛万苦,九叔在济南落住了脚。于是我父亲就回到了家乡,说是农民,但又无田可耕。又必定是经过千辛万苦,九叔从济南有时寄点钱回家,父亲赖以生活。不知怎么一来,竟然寻上了媳妇,她就是我的母亲。母亲的娘家姓赵,门当户对,她家穷得同我们家差不多,不然也决不会结亲。她家里饭全部吃不上,哪里有钱、有闲上学。因此我母亲一个字也不识,活了一辈子,连个名字全部没有。她家是在另一个庄上,离我们庄五里路。这个五里路就是我母亲一生所走的最长的距离。
  北京大学那一位“老佛爷”要“打”成“地主”的人,也就是我,就出生在这么一个家庭里,就有这么一位母亲。
  以后我听说,我们家确实也“阔”过一阵。大约在清末民初,九叔在东三省用口袋里剩下的最终五角钱,买了十分之一的湖北水灾奖券,中了奖。弟兄俩商议,要“富贵而归家乡”,回家扬一下眉,吐一下气。于是把钱运回家,九叔依然留在城里,乡里的事由父亲一手张罗,她用荒唐离奇的价钱,买了砖瓦,盖了房子。又用荒唐离奇的价钱,置了一块带一口水井的田地。一时兴会淋漓,真正扬眉吐气了。可惜好景不长,我父亲又用荒唐离奇的方法,好像宋江一样,豁达大度,招待四方好友。一转瞬间,盖成的瓦房又拆了卖砖、卖瓦。有水井的田地也改变了主人。全家又回归到原来的情况。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在这么的情况下降生到人间来的。
  母亲当然亲身经历了这个巨大的改变。可惜,当我同母亲住在一起的时候,我只有几岁,告诉我,我也不懂。因此,我们家这一次陡然上升,又陡然下降,只像是昙花一现,我到现在也不完全明白。这谜恐怕要成为永恒的谜了。
  不论怎样,我们家又恢复到以前那种穷困的情况。以后听人说,我们家那时只有半亩多地。这半亩多地是怎么来的,我也不清楚。一家三口人就靠这半亩多地生活。城里的九叔当然还会给点接济,然而像中湖北水灾奖那样的事儿,一辈子有一次也不算少了。九叔没有多少钱接济她的哥哥了。
  家里日子是怎样过的,我年纪太小,说不清楚。反正吃得极坏,这个我是知道的。根据当初的标准,吃“白的”最高,其次是吃小米面或棒子面饼子,最次是吃红高粱饼子,颜色是红的,像猪肝一样。“白的”和我们家无缘。“黄的”和我们缘分也不大。终日为伍者只有“红的”。这“红的”又苦又涩,真是难以下咽。但不吃又害饿,我真有点谈“红”色变了。
  不过,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措施。我祖父的堂兄是一个举人,她的夫人我喊她奶奶。她们这一支是有钱有地的。即使举人死了,但家境仍然很好。我这一位大奶奶依然健在。她的亲孙子早亡,因此把全部的钟爱全部倾注到我身上来。她是整个官庄能够吃“白的”的仅有的多个人中之一。她不仅自己吃,而且天天全部给我留出半个或四分之一个白面馍馍来。我天天早晨一睁眼,立刻跳下炕来向村里跑,我们家住在村外。我跑到大奶奶跟前,清脆甜美地喊上一声:“奶奶!”她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