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相关相聚的散文 相聚的诗句
有一个相聚叫离别,有一个离别是为了更加好的相聚。下面是XX给大家带来的相关相聚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相关相聚的散文:来生再相聚
我最尊敬爱戴的人,就是爷爷,爷爷是民国十三年间,也就是公元1924年的人,她是弟兄姐妹中排行最小。
那个年代动荡混乱,跌宕起伏,风云改变不定,国家正处于危难之际。几千年的封建王朝,在土崩瓦解以后,正面临内乱外侵,国共负担以炎黄子孙,东亚病夫的双重荣辱为己任,形成两股强大实力来对抗外敌。这种荣辱最终演变成,两股分裂,各行其道。
国家在外强内弱,血肉相残的叹息中颤动,人民在硝烟战火,水深火热的煎熬中残喘沉浮。
民国一六年间,公元1927年,三岁的爷爷失去了母亲,这么的人生罹难,给爷爷稚嫩幼小的心灵,陷入凄楚惹人怜的境地。幼年离母,无疑是爷爷一生苦难的起源。
民国二十二年间,公元1932年,九岁的爷爷再次遭碰到失去父亲的变故。双亲离世,也就意味着爷爷变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孤儿的命运,通常全部是在,孤独,凄苦,受人白眼,困顿无助中度过。
没有父母的养育照料,爷爷仍然长大***,娶了奶奶,有了自己的家庭。
爷爷一生经历了很多,充满了传奇色彩,在我孩童时期的记忆里,一直这么认为,可能是那个年代造就的。
在我记事起,总看到闲暇时,爷爷坐在炕岩边,眯着眼,嘴里吧嗒吧嗒抽着她的老旱烟。偶然兴致时,会讲她儿时,或成年后,碰到的部分见闻趣事。讲时,爷爷一脸幽思,冥想的神情,好像已经回到当初的那个年代,那段情节中。
爷爷眯缝着眼睛,盘腿稳坐,背微微佝偻地斜着,讲一段落,时不时的,还会睁开眼睛看一眼听的人,有没有专心在听她的小说,当看到听的人,聚精会神正望着她专注的样子,爷爷就一脸欣慰,很快又眯起眼,表情凝重,进入了往事:
“那年,我去“口镇” 有一天,我们大家,聚集在一个屋子里,全部是部分乱世出来闯荡的人。唉,全部是些可怜人,离开家,出来找条活路的。
那天夜里,大家全部在屋里,忽然有些人喊:“白军来了” 马上,屋子里的人,一阵混乱躁动,像热祸上的蚂蚁,不知怎样应对,大家慌忙从屋子往院子跑,到了院子一看,大门死死紧闭,跑已经来不及了。
这下院子里炸了锅,大家喊叫着,有的哭着,四处乱撞,在一片熙攘声中,旁边一个人“嗖”了一下,飞上了房顶。”
听到这里,我睁大了眼睛问:“ 爷爷,是真的吗?真的世界上有些人,能够腾空飞起?真的能够“嗖”的一下,飞上房顶吗?” 在我一连串迷惑怀疑声中,爷爷睁开她微微眯缝的眼睛,不紧不慢把老旱烟锅,往炕岩边磕了磕,烟嘴把放嘴里使劲吹了吹,看看,确定烟锅里没有残留的烟灰,才回复:
“ 是真的呀,是我亲眼看到的,就那样,嗖,的一声,飞上房顶。” 爷爷一边说,一边睁大眼睛,一只胳膊在空中用力往上一扬。” 紧接着,爷爷忽然又皱起眉头,沉思了会:“ 唉!那是轻功,是学过武功的人,一般人谁会有那本事!”
“ 哦哦,爷爷,好神奇,有些人能飞上房顶,感觉是电影或书里的人物。”
爷爷接着说: “咋们邻村,还有一个人,长的膀大腰圆,粗壮紧实,大家全部叫她“庞老八” 。村里的碾盘是全村人公共财产,用来碾谷物退壳,或把谷物磨成面粉。每次庞老八家要用碾盘时,为了不让他人家提前占位,她凭着自己力气大,用时提前一夜,就把碾盘藏起来。一个碾盘400斤,邻村人里除了她,没人能移动。”
以后我才知道,这是个真实的小说,我们那里,老一辈的人,全部知道这事。
对爷爷一生的经历,我知道的太少,可能那时年少,爷爷每次讲时,没专心听,凭记忆,只记得部分残缺的片段。
成年后的爷爷,最终有了自己的八个儿女,八个孩子中,父亲是长子,我理所当然,成了爷爷的长孙女。
自我记事起,总能看见爷爷常板起面孔,严厉的表情,极少和儿女说笑。连每顿饭,也只有我,才敢和爷爷坐在一起享用,八个儿女中,谁也不敢和爷爷共同进餐。
七十年代,我们那儿延续着老一代人,传下来的规矩,长辈的饭桌上不能有小辈,有小辈那可是很没规矩的家庭,也很没家教。
那时,爷爷在十口之多的大家庭里,维护着一家之主的威严和长辈的尊严,可在我这个长孙女面前,她时常笑容满面的脸上,露出慈爱和善的神情。
当我撒着娇,爬在爷爷背上嗲声嗲气,大声喊着爷爷的小名时,她也总是回过头,侧着脸,用慈爱的眼光,看着爬在肩上,装可爱无辜大孙女,那张天真无邪的脸,那时的爷爷,脸上就会露出幸福欣慰的笑容。
七十年代,大家生活的很艰苦,那时每十二个月村里会给部分救助粮,通常全部以面粉为主,因为白面粉,可是过年才能吃上的一个奢侈食物,每十二个月村里发的救助粮,是每家用来作为招待客人的最好主食。
有时,招待客人用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