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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流浪的二胡流浪的二胡原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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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流浪的二胡流浪的二胡原文

     时尚流行的地方,太轻易把很多东西看成垃圾丢掉。   这一回,父亲拿了一把二胡进城来。   父亲是不大进城的。我有事下乡,顺便把她老人家从官舟寨接了进城。父亲特意随身带了一把二胡。
  我的家中,六楼的一个砖格子里,响起了悠扬的琴声。二泉映月苏武牧羊。乡土的东西,古朴的东西,在我这装修得当代的房子里流动起来。这种东西,比空气清新,比水悬浮,比鱼沉重。
  我被浸泡着,像一个落水者,不由自主地缓缓漂流。
  我是听着父亲的音乐长大的。偶有空闲,哪怕是再劳累了,她总要演奏几曲。口琴、二胡、凤凰琴、箫、笛子,让我像一只蝴蝶飞到了花园--宁静的月夜。泉水涌动,闪着银光,鱼鳞似的光。凉风轻拂,这是什么样的风啊,好像能够渗进任何物体。瞎子阿炳心中满是回想,如泻在泉水上的月光。
  西北大沙漠。使者苏武成了奴隶,她的悲愤、决心全装在心里,连话也不爱说了,只有白云知道她想说什么,只有羊群知道她想说什么。
  --窗外的街中,挤满了太多的东西。汽车、人流、灰尘,还有附在灰尘上的沉重的欲望,夹在空气中的浮躁、车鸣、号鼓声、叫卖声、流行歌曲,还有很多不著名的声音也在参加着一场搏斗。临街的窗差不多被挤破,这么多东西,不论愿意不愿意接收,全部往里灌,往里灌。二胡声被打坏,总难以重新组合。就算在感觉里,用上等的胶水去粘接,也是裂痕到处、伤痕累累。
  父亲的手不那么顺畅了,似乎那弦极不好用,那弓极为陌生。而事实是这把二胡完完全全是她熟悉的伙伴。父亲忽然一声叹息,什么也不说,把二胡搁在一边。我家的二胡曲稀少起来。
  我怕父亲寂寞,便介绍她和小区里的一个腰鼓队认识,想让她为腰鼓队演出节目时拉二胡。父亲跟我去了,当场拉了几曲,腰鼓队表示了欢迎,也七嘴八舌地发表了意见,详细说了什么我没在意。回到家里,我问父亲怎么样。父亲说,怕合不来。我奇怪,还未正式合作怎么合不来,父亲说,她们的要求和我的了解不一样。我家的二胡曲愈加稀少了。而我的父亲总有点不自在,老想回官舟寨去。
  不知为何,我突然感到二胡是一个流浪的乐器。瞎子阿炳的形象从脑海里跳出来了,街上卖唱人的形象跳出来了。
  不知为何,我突然感到父亲的二胡也有一个流浪的感觉,父亲也有一个流浪的感觉。
  时尚流行的地方,太轻易把很多东西看成垃圾丢掉。在城里,还能够吃的东西,还能够穿的东西,全部逃不脱这么的命运,其实一切全部是这么的遭遇,包含部分精神和文化。"敝帚自珍"在城里是一个消亡的词语,没有些人看它一眼,也没有些人提起它。
  在城里,别说父亲这么一点也不时尚的农民,就是我这个已经在城里生活了十多年的乡里人,依然没有被城市完全接收,自己也依然没有完全融入城市。我经常有这么的感觉:"走进这座城市/影子被车灯/逐步推后/然后消失在黑夜/呼吸进去的灰尘/在肺部定居/情感的深处/肿痛起来"这是我内心深深的隐痛,而且总不能愈合,因为经常为城里的东西所创伤。
  父亲望着窗外。眼光凝重。窗外直线距离五百米的地方就是一座山,那里有一片绿色,绿色上氲氤着烟雾,令人心绪悠悠,似乎有风吹来,似乎有鸟音吹来。可是,它们就是触不到父亲,也触不到父亲的二胡。二胡落了些许灰尘,平添了很多沧桑感和忧伤感。父亲久久伫立窗前,站得那样持久、那样执着。她是不是像一只误入高楼森林的喜鹊,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