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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玉上烟的诗玉上烟一个人

     尽管我个人不太喜爱“女性诗歌”这类提法,因为它确实存在预设的表意前提,而杰出的女性诗人会挑战那些前提,对那些陈腐的理论她们会暗中嘲笑——“她妈的,这些陈腐的枯树不值得一看”玉上烟:惠特晏。2021年年初,玉上烟的从乳房之诗到婚姻之诗一系列诗作可谓先声夺人,甫一出手即在博客和徽博上引发烧议。这些诗作表面上写的是人体器官敏感部位要害部位的不一样遭际,实则是人的命运的不一样面相,在恣意的言说背后有令人痛惜的无力感:“她分娩了这个世界但又无法自己处理掉多出的渣滓。”玉上烟:子宫之诗——这已不但仅是女性的命运了,不过,这一系列诗作有可能遮蔽她的其它优异作品,如金黄之诗、惠特曼等。让我们祝福她保持蓬勃旺盛的势头吧,可能多年以后再说“真理,权利,荣光,圣洁,这些全部是你们的/而爱和缄默是我的”也不迟。
  薛舟作为韩国文学翻译家为我们所熟知,她热衷于研读古典诗歌,她古道热肠,同时她也是一位称职的诗人。
  ——余笑忠
  投稿信箱:tiger_065@
  玉上烟的诗9首
  金黄之诗
  一个词,不小心脱口:金黄的
  她们开始追问:
  你是说金黄的橘子?汁液?
  可能是,可能不
  你说的,是金黄的光线?气味?
  可能是,可能不
  莫非,你说的,是一只金黄的……?
  可能是,可能不
  哦,等等
  我决定现在不说出
  我必需抹去它的指纹
  再说了,我掌控的经验有多少
  她们的想象力就有多少
  你瞧,气氛已经变得相当有趣。当然
  只有我自己看到
  它的皮毛浮上了水面。除了我
  没有些人知道它的身份
  它孤独而迷人
  来自比我们想象力更远的地方
  乳房之诗
  窗外,树叶在轻轻飘落。现在。我想抽支烟。
  或,听点音乐。我孤独是因为今天我们四姐妹
  谈到了乳房。
  张玲,乳腺癌。宽大的衣服并没有出卖她。但她的一只乳房
  空了,另一只,孤独地睡在腋窝下。
  高慧芳身材高挑,秀峰是重量级的。飞蛾扑火躺在了另一个
  男人的手臂里。一年后乳房被那人老婆用刀捅伤。
  黄金的酒杯已在生命中破碎。
  刘秀丽,两只乳房垂下来能遮住肚脐,人称飞机场。男人去
  外地打工,至今爱归不归。
  张玲小声说她儿子小时候捧着乳房吃奶的时候真可爱,就像
  在吹喇叭。
  高慧芳幽幽地说她乳房上的伤疤自己全部不敢看,哪个鸟男人
  还会喜爱呢?
  刘秀丽说我全部生锈了,连剃头的老三全部说我不像女人。她妈
  的,这世界没有女人只有乳房了。
  说着说着,她们开始羡慕我,说我能写会说,长得又好,追
  我的男人一定一火车。
  说着说着,她们开始轮番抓捏我的乳房,狠狠地,恨恨地:
  “***,你说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好像我的乳房是***荡的。
  好像我抛弃了她们。
  好像我抢走了她们的男人。
  好像我毁了她们的生活。
  好像这么,就能够诊疗她们的伤痛。
  以后,她们走了。没人再和我说一句话。
  我回到自己房间躺下。
  我抓住自己的乳房,哭了起来。
  窗外,树叶在轻轻飘落。现在。我想抽支烟。
  或,听点音乐。我悲伤是因为我在等候一个永远不会到来
  的人。
  尽管,我有美好的乳房。
  子宫之诗
  最终结束了。
  我的左脚还没穿上鞋子。右脚旁
  是一只大号的垃圾桶。现在
  我的小腹疼痛难忍,正确地说。
  是子宫。它像水果一样,潜伏着危险,轻易坏掉。
  我站起来。
  我感觉晕眩。
  我听见医生正在喊下一个病人:
  67号……
  一个少女走进来了:
  稻草一样的头发。苍白的脸。
  “躺床上,脱掉一条裤腿……”
  我慢慢走出去。
  大街上的人可真多啊。
  一群民工潮水般涌向火车站:
  卖楼处,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挥舞着拳头;
  一个漂亮的女人,站在洋餐店前,边用纸巾擦眼睛边打
  电话;
  菜市场旁,小贩在哄抢刚下船的海鲜;
  一个疯子冲着人群舞动着一面旗子;
  多个从饭店出来的人摇摇摆晃沿着河边又喊又唱……
  这是乱糟糟的星期一。
  油脂厂的烟囱带着浓烈的黑烟捅进雾蒙蒙的空气中。
  哦,你过去怎么说?
  这令人晕眩的世界里,一定蹲伏着一个悲伤的母兽?
  是的,她一定也有过波浪一样的快感。
  有过阵痛、死亡的挣扎和时代之外的呼叫。
  她分娩了这个世界但又无法自己处理掉多出的渣滓。
  我在路边坐下来。对面
  建了二分之一的地铁,像一条黑暗的产道,停在那里快两年了。
  “没有列车经过,它的内心一定松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