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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鬼丫头和她的稻田幽冥诡匠鬼丫头.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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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鬼丫头和她的稻田幽冥诡匠鬼丫头.docx

上传人:读书之乐 2021/4/6 文件大小:24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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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鬼丫头和她的稻田幽冥诡匠鬼丫头.docx

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鬼丫头和她的稻田幽冥诡匠鬼丫头

     1   1960年冬天,父亲母亲被饥荒夺走了生命,于是,小霞成了孤儿,并被人唤作鬼丫头。   外婆作为鬼丫头唯一一位亲人,只好把鬼丫头扯在身边。可是外婆很不情愿,因为饥荒过去后,外婆的日子仍然过得紧巴巴的。
  一个秋风瑟瑟的中午,鬼丫头恂恂然走进外婆的水墙门。外婆虎着脸,一边往鬼丫头身边泼洒洗碗水,一边骂骂咧咧:“抢口粮的冤家!”
  鬼丫头用皮包筋骨的手背擦着泪,默默地躲进黑黝黝的小屋。而抢先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墙旮旯里的一个米囤。米囤里的米不多,才半满。
  太阳偏西时,外婆提着淘箩来到米囤边,轻轻地揭开草垫,用一只手掌大的蚌壳舀着香粳白米。随即,外婆有意抖动几下手,让白米往米囤里返回几粒。
  鬼丫头知趣地坐在灶膛前替外婆烧火,忧郁的大眼睛里泪花闪亮。添过一个个草把后,乳白色的蒸汽“噼噼扑扑”地顶开锅盖。外婆的小屋里粥香弥漫。
  外婆揭开锅盖,没好声气地招呼鬼丫头:“盛粥。”
  鬼丫头瞥了瞥外婆的眼光后,拿起一只拳头大小的白瓷青花碗,然后,轻轻地将勺子伸向粥锅。只是,怎么也不敢盛满碗。
  鬼丫头捧着粥,坐在一边的小木凳上。急不可耐的肠胃“叽里咕噜”直叫,但鬼丫头偏偏慢慢地吃,一小口,一小口,尽力装出不甚饥饿的样子。最终,还小羊羔似的,伸出长长的舌头,将粘在碗壁上的粥浆舔得点滴不留。
  冷不丁,外婆又骂:“没长眼的,看看碗底下还留着什么?”
  其实,鬼丫头知道,碗底下还躺着一粒被煮得胖乎乎的谷子。既然是谷子,也就不能吃,她想。
  外婆厉声催促:“别糟践口粮,嗑了谷子壳,吃下!”
  鬼丫头只好把那颗粗糙扎舌的谷子放到牙齿边。一嗑,果然尝到了藏在谷子里边一小颗绵糯可口的东西。
  鬼丫头懂了,白米是藏在谷子里的。
  晚上,饿疯了的老鼠们围在米囤边,“扑通扑通”上蹿下跳,“咕咯咕咯”左咬右嗑,看那疯狂的气势足可在一夜之间把外婆的白米吃个精光。
  不过,外婆的米囤盖得严,加上外婆不停地模拟猫咪“喵呜喵呜”地叫,老鼠们的阴谋最终没有得逞。
  被窝里的鬼丫头也是饿得饥肠辘辘。但她没有动弹,更没有喊出声来,只是默默地借用“画饼充饥”法,不停地咂着空落落的嘴巴,不停地咽下黏糊糊的口水。
  梦中,竟然从哪里弄来了一颗颗金灿灿的稻谷!
  欣喜间,鬼丫头紧紧地捏住一颗颗稻谷,然后,用纤细而锐利的手指甲,慢慢地剥掉谷子上的壳。谷子源源不停,白米越积越多,直到外婆的米囤装不下。
  2
  秋收一过,生产队里的大场一片平静。而赫然醒目标,是一个个青涩里泛着金黄、温润中透出清香的稻草垛。
  队里的孩子们来到稻草垛边,或操起钢丝钩子叉开“咣啷咣啷”响的铁箍,或东躲西藏来一场兴致十足的捉迷藏游戏,或爬上高高的稻草垛顶演出一下“狼牙山五壮士”的壮举……
  家家户户的鸡们也屁颠屁颠地赶往大场,但不是玩,而是去稻草垛边啄谷子。
  谷子是脱粒时“漏网”的,不多,稀稀落落地附在空稻穗上。但谷子们颗粒饱满,灿若金子。
  “喔嘘——”鬼丫头冲着鸡们扬手顿足,一阵吆喝。
  鸡们落荒而逃。
  鬼丫头这才蹲在稻草垛边,伸手捋得一粒粒谷子,将谷子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
  口袋好像鸡们的肚子,一点点地胀大。
  最终,鬼丫头从场边拾来两块半断的砖,把十来粒谷子放进两块断砖中间,然后,仿照大大家牵磨时的样子,使出手劲磨动断砖。断砖咔嚓咔嚓,左转右扭,谷子们“咕咕咕”地响。不一会,谷子们脱去金灿灿的外衣而变成晶莹透亮的白米,稻草垛边的空气里多了几许淡淡的米香。
  鬼丫头以水晶般透亮的眼睛凝望着躺在手心里的一粒粒白米,并情不自禁地欢呼:“外婆,我真的有白米了!”
  第二回碾谷时,稻草垛那边传来孩子们的惊叫:“队长来啦!”
  鬼丫头急忙收拾断砖上的谷子,随即,一边捂住口袋,一边逃跑。可是,才跑出稻草弄,就被队长拦住了。
  “口袋里装了什么?”队长盘问。
  “谷子。”鬼丫头如实说。
  “这是生产队的稻谷,你知道吗?”队长厉声说,“冬闲时还会派人脱下稻草上的零星谷子呢。”
  鬼丫头怔住了!惶恐的眼神如遭雷击。
  “小偷,小偷。”几位调皮孩子围过来,七嘴八舌地指着鬼丫头骂。
  “哇——”鬼丫头边哭边申辩,“我没有偷!”
  队长立刻阻止起哄着的孩子们,说:“谁说她偷啦?”
  鬼丫头涨红着脸,伸手去口袋掏谷子。
  队长笑着说:“小妹妹,不怪你,把这些谷子拿回家吧。”
  鬼丫头好像没听到队长的话,固执地掏出全部的谷子。
  队长想了想,对鬼丫头说:“那好,跟我来,把这些谷子放进稻种谷库里去。”
  鬼丫头听到“稻种”两字,一下有了伟大而神奇的幻想:春天到来时,自己捋得的谷子会播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