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我们仨好段摘抄我们仨摘抄400
我们仨的杨绛先生的代表作,大家是否有看过的呢,我们仨好段摘抄,我们来看看下文。
古驿道烟雾迷蒙,杨柳成行,杂树丛生,野草滋蔓,几棵苍松翠柏掩映着谁家的陵墓。
驿道上又满满地落叶,一棵棵杨柳又全部变成光秃秃的寒柳。
堤上的杨柳开始黄落,逐步地落成一棵棵秃柳。
抚摩着一步步走过的驿道,一路上全部是悲情。
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她发愿说:“从今以后,我们只有死别,不再生离。”
我曾做过一个小梦,怪她一声不响地突然走了。她现在有意慢慢走,让我一程一程送,尽可能多聚聚,把一个小梦拉成一个万里长梦。这我愿意。送一程,说一声再见,又能见到一面。离别拉得长,是增加痛苦还是降低痛苦呢?我算不清。不过我陪她走的愈远,愈怕今后不见。
人间不会有单纯的愉快,愉快总夹杂着烦恼和忧虑,人间也没有永远。
我们这个家,很朴素;我们三个人,很单纯。我们和世无求,和人无争,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碰到困难,钟书总和我一同承当,困难就不复困难;还有个阿瑗相伴相助,不管什么苦涩艰辛的事,全部能变得甜润。我们稍有一点愉快,也会变得很愉快。因此我们仨是不平常的遇合。
“嘤其鸣兮,求其友声。”友声可远在千里之外,可远在数十百年以后。钟书是坐冷板凳的,她的学问也是冷门。她曾和我说:“有名气就是多些不相知的人。”我们期望有多个知已,不求有名有声。
钟书这段时期只一个人过日子,天天到产院探望,常苦着脸说:“我做坏事了。”她打翻了墨水瓶,把房东家的桌布染了。我说,“不要紧,我会洗。”“墨水呀!”“墨水也能洗。”
她就放心回去。然后她又做坏事了,把台灯砸了。我问明是怎样的灯,我说:“不要紧,我会修。”她又放心回去……此间省略若干
我说“不要紧”,她真的就放心了。因为她很相信我说的“不要紧”。
我住产院时她做的种种“坏事”,我回寓后,真的全全部修好。
钟书叫了汽车接妻女出院,回到寓所,她炖了鸡汤,还剥了碧绿的嫩蚕豆瓣,煮在汤里,盛在碗里,端给我吃。钱家的人若知道她们的“大阿官”能这般伺候产妇,不知该多么惊奇。
她已骨瘦如柴,我也老态龙钟。她没有力量说话,还强睁着眼睛招待我……她现在有意慢慢儿走,让我一程一程送,尽可能多聚聚,把一个小梦拉成一个万里长梦。这我愿意。送一程,说一声再见,又能见到一面。离别拉得长,是增加痛苦还是降低痛苦呢?我算不清。不过我陪她走得愈远,愈怕今后不见。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遭遇的难过事,悲苦得不知怎么好,只会恸哭,哭个没完。钟书百计劝慰,我就狠命忍住。我至今还记适当时的悲苦。不过我没有意识到,悲苦能任情啼哭,还有钟书百般劝慰,我那时候是多么幸福。
我使劲咽住,不过我使的劲儿太大,满腔热泪把胸口挣裂了。
我抚摩着一步步走过的驿道,一路上全部是离情。
我们如要逃跑,不是无路可走。可是一个人在紧要关头,决定她何去何从的,可能总是她最基础的感情。我们历来不唱爱国调。非但不唱,还不爱听。但我们不愿逃跑,只是不愿去父母之邦,撇不开自家人。
我们读书,总是从一本书的最高境界来欣赏和品评。我们使绳子,总是从最微弱的一段来断定绳子的质量。坐冷板凳的呆子,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