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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蜜月”.docx

上传人:业精于勤 2021/4/23 文件大小:18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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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十年“蜜月”

  2021年9月初,钱振文给我打来一个长长的电话,其中的一件事情是说她开始兼任她问我手头有没有存货,能否给她写稿。我想全部没想就答应下了。
  为何我答应得如此痛快?这得从我和钱振文的关系说起。钱振文是我读硕士时的同学,毕业以后长久在河北一家报纸当差。2021年我刚逃出“狼窝”,她就进了“虎口”——赴京攻读博士学位来了。大约是为了摸一摸狼窝虎口的行情或险情,我就成了她访贫问苦的第一个对象。恰好我也苦大仇深,那天我就既当小常宝,又演参谋长,先是“字字血,声声泪”恐吓她,接着讲“消亡座山雕,人民得解放”的道理,最终“常青指路”,说要想好好混,就得“翻身作主人,深山见太阳”。那个时候的钱振文正处于“听老婆的话,跟党走”的状态,于是就多吃菜,少喝酒,频频点头,三年后果然修成正果。随即又折腾一番,落脚到鲁迅博物馆供职,情绪基础稳定。当年我们恰同学少年,就是感情深一口闷的弟兄;以后她做报纸xx,又约我写过豆腐块文章;现在她重操旧业,我岂能不舍命陪君子?
  于是我找出三年前的一篇旧作,请她过目。很快她回复我说:此文推荐上去,主编不一样意用。她期望我再换一篇,我便立刻交上6月写的。这篇文章却一路绿灯,刊发于当年的第11期杂志。
  那是我在上发表的第一篇文章。现在,我像萨义德那样回溯这个“开端”,一是感谢钱振文拉我入伙;二是感慨我那时深挖洞,广积粮,竟然还有存货;三是以为即使没有面世,但我最终还是让它借尸还魂了。记得七年以后的那个春夏之交,我突然心血来潮,遂在课堂上认真讲了一次昆德拉,紧接着又写出一篇。此文想来想去,我以为还是交给钱振文,听从发落更为适宜。这么,它就在2021年第9期上亮相了。萨特曾经说过:“大家不是因为选择说出了一些事情,而是因为选择用某种方法说出这些事情才成为作家的。”我当然并非作家,不过不是因为对萨特的活学活用,才不像当年为文时那样直眉愣眼了?此文不但顺利面世,而且还“骗”来了新任主编董山峰先生的表彰。此为后话,这里临时不表。
  话说钱振文拉我入伙以后,我算是上了贼船。有好几年时间,振文的主动性蛮高,干劲颇大,于是她差不多每个月全部会打电话,发邮件,聊选题,说想法。她不仅催我写稿,有时还让我帮她组稿。记得有一次,我甚至组到了我的导师童庆炳先生那里。因为钱振文,我和这本杂志的交往越来越稠,打交道的人也越来越多。现在,一晃已是十年,我发觉,我和已度成了一个漫长的蜜月。
  说一说打过交道的几位xx吧。
  即使我和振文打交道时间最长,但其实她并非正式直到现在,我也弄不清楚她在xx部的真实身份。按我思维****惯,这种情况是不是能够算作“监外实施”?钱振文做学问是把好手——这是我以后读其博士论文,北京大学出版社2021年版忍不住大肆吹捧的原因之一;做xx更是老手,同时写文章也是巧手。这三只手加起来,她琢磨出来的部分道道就现有水准,又接地气,還能挠到xx的痒处。于是,尽管她经常黏黏糊糊,磨磨叽叽,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但只要她是和我商议的事情,我基础上有求必应。我的部分“短打”文章,就是她哼哼唧唧唤出来的。您还别说,她这一招还真管用。
  第二位和我打过几次交道的人叫李晓敏,但她仿佛也不是正式2021年9月底,我接李晓敏电话,她从编发我的说起,聊她对我这篇文章的见解。又说她和我同龄,当年读硕士班时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