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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自身的疑虑如此凶猛
徐则臣,1978年生于江苏东海,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文学硕士,居北京,做编辑。著有长篇小说《午夜之门》《夜火车》《耶路撒冷》,小说集《跑步穿过中关村》《天上人间》《居延》《古斯特城堡》,散文随笔集《把大师挂在嘴上》《到世界去》,作品集《通往乌托邦的旅程》等。曾获春天文学奖、西湖・中国新锐文学奖、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07年度最具潜力新人奖、庄重文文学奖、小说月报百花奖等。2009年赴美国克瑞顿大学做驻校作家,2010年参加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划。部分作品被译成德、韩、英、意、荷、日、俄、法、蒙等语。
主持人语
这一期的“对话70后”栏目想要推出的作家是徐则臣。
徐则臣是“70后”实力派代表作家之一,他所经营的“花街系列”和“京漂系列”在最近几年频频引起注意,去年推出的新长篇《耶路撒冷》也被认为是“70后”长篇小说创作的重要收获,是“70后”作家开始突破经验的限制,日渐宽阔与深邃的例证。他善于在日常生活中发现诗意,不以极致取胜,而是以一些平常的细节作为切入点,以缓慢、从容的笔墨敞开人物丰富而幽微的内心世界,也借此传达个人对时代的认知。本期参与访谈的,则是山东理工大学的张艳梅教授。她也是“70后”,先后出版了《文化伦理视阈下的中国现当代小说研究》《新世纪中短篇小说观察》等专著,是一位非常熟悉文学现场并对“70后”作家有持续关注的批评家。在这次对话中,他们围绕文学的理想状态、长篇小说《耶路撒冷》、“70后”的罪感意识、作家的文学地理、小说和随笔写作的差异等问题进行了深入的探讨,思想火花颇多。读者们在阅读时,不妨仔细捕捉。

李德南 刘 涛
一、寻找・发现・重建一个世界
张艳梅(以下简称张):则臣,你是我心目中最好的70后作家,我们先来谈一个形而上的问题,你理想中的文学是一种什么状态?包括文学写作和文学阅读。对于个体生命而言,经由文学,我们是否能够“把掉在地上的都重新捡起来”?
徐则臣(以下简称徐):谢谢梅姐鼓励。这第一个的确是个难回答的问题,我试着把接近的动词、名词、形容词和短语全用上吧。在我看来,文学的状态应该是:宽阔、驳杂、本色,是鲜活和入世的,骨子里头是一双具有反思和质疑能力的热眼,必须真诚。写作和阅读都当如此。不管写作还是阅读,文学肯定是看清楚自己是谁的最佳途径;知道“你是谁”,才能知道“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才可能“把掉在地上的都重新捡起来”。认了真,掉在地上的一定能捡起来。
张:“把掉在地上的都重新捡起来”这句话是《耶路撒冷》的结尾,我很喜欢这个结束语。既然说到《耶路撒冷》,我们先从《耶路撒冷》谈起吧。读完这部长篇,是在北京到济南的动车上,看到长安被带上火车那一段,心情很复杂。后来,我在博客上贴过一段话谈及,70后作家终于长大了,你们的视野,心胸和笔墨,都具有了世界意识。到世界去,虽然仍旧是朝向远方的姿态,并非因为我们不在世界之内,而是我们能够走出自己和自己脚下的阴影,有能力去建构一个更广大而壮阔的世界了。你曾说起过,写作这部小说,花了六年时间,我相信,在这六年中,其实你对世界和生活的理解也在不断深入,而你的文学表达的力量也在不断积聚,是不是这样呢?

徐:到世界去,归根到底是为了回到自己的世界;当然,这一去一来,你的世界肯定跟之前不一样了,因为你由此发现了更多的新东西,重新认识之后的你的世界可能才是世界的真相。“世界”这个词用多了,可能有点绕。这小说前后折腾了六年,前三年我只做笔记,材料都准备好了,但我不知道怎么写,找不到可以把我的想法都容纳进去的结构和路径。2010年在美国,参加爱荷华大学的国际写作计划,有一天晚上失眠,在床上翻烙饼,突然脑袋里一亮,找到了小说的结构:我可以在偶数章使用不同文体的专栏。问题解决了。然后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去采访、思考和撰写那十个专栏。因为小说主体故事与专栏的很多内容纠缠在一起,写专栏的过程同时也在加强我对故事和人物的理解。把想法有效地渗入进细节然后充分地落实,这一能力也只有这几年才有。这能力不单单是技术上的,如你所说,还是对世界和生活的认识逐步深入的结果。2010年之前我是写不了这个小说的,情感和思考太单薄。憋到了,才能成。
张:小说中,初平阳的姿态是寻找,易长安的姿态是逃亡,杨杰的姿态是奔波,秦福小经历漫长的流浪,最终回到了家园,但是大和堂并不能永世存在,给她们母子护佑,你的很多小说都表达了一直在路上的主题,那么,这种漂泊感由何而来?又向何处生长?正如小说中所言,到世界去,那么,走出历史、文化、时代、生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