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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宇宙至此剧终.doc

上传人:Seiryu 2021/12/18 文件大小:198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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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正文 第1章
一月的星。
二月的海。
三月。天空下起雨来。万千细小的声音渗进泥土。“喂”。“喂”。“喂”。
喂。
惊蛰天。雷声唤醒下的万物,让静谧的荒原迅速土崩瓦解。
【chapter one “几点?”】
第二天,惊蛰。
傍晚的葬礼上,贝筱臣遇见了辛追。
得到消息是在更早的上周三,妈妈下班推门后直奔主题。贝筱臣一个远亲长辈病故去世,虽然与对方并不熟络,可周末的追悼会依然得去参见。
当告别一时结束,人群被安排进附近的饭店喝豆腐羹汤。因为故去的常备将近九十高龄,而这是个如眼前所见一般的庞大家族,所以场面丝毫不像初次参加葬礼的贝筱臣想象种凄切,人数众多的亲朋们把一切变得更像是久违后的聚会会场。从饭厅出来。诸如“你几时换的单位呀”或者“我女儿去年就出国啦”之类的话题仍旧没有结束,它们延续到室外的空地上。
知道有人搬来一只原本陈列在灵堂的花园,平摆后打火点着。黄昏时的过堂风帮助火苗迅速推进。尘屑纷纷扬散,黑色颗粒染进空气。白哦色的绢纸和金色的箔花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对此风俗,长辈们只说明到“人人都得从上面跳过去”的地步,而贝筱臣听完后翻翻眼睛“明明是‘跨’过去嘛。”
没经历过绝对想象不出的环节。已经有几个十岁上下的小孩视它如一项与杂技有关的娱乐,屏息凝神助跑一跳,十七岁的贝筱臣自然有足够的身高和身长。不仅把动作篡改成“跨”过去。甚至能加个状语“轻描淡写地”。完成后的男生停在那一边转过头,对面聊天的人们还在继续。
好像掏口袋时带出里面的钥匙掉在地上。那样一声细小的“叮”——贝筱臣注意到人群中的某一个。有着微妙违和感的某一个。他无意识上前半步。
快要燃尽的黄白纸花,竹木的骨架也被燎烤成深色。挽联上的字早早的化作灰烬。空气里弥漫这充足的热度和迷眼的烟。“认清”是个渐进的过程——
隔着他们,辛追站在那里。
能够在新学校里迅速脱颖而出,正是因为贝筱臣转学后首次参加年纪大会时,出于方便理解的考虑,教务主任拿着话筒在体育馆里这样整队“那个脸圆圆的小姑娘,对,就是你们这一排,全都往旁边再挪动两个位置”“这个平头的男生,对,有点小痘痘的,你,你们这排往右一点”。随后是“那个卖相很帅气的小伙子,你和你这一排靠过来点”。
那个“卖相很帅气的小伙子”在周围目光都指向自己时,才明白过来。贝筱臣原本插在裤子口袋的手举起挠了挠头,垂放到身后,脸上支起无辜的笑容。
这个故事一经普及,引来更多女生的关注,结果好比滚雪球,“卖相”和“帅气”的近义词们纷纷组合成不同的新句子做出一步形容。
更何况,晨跑后把裤腿挽到膝盖,睡觉时将西装制服向前反扣到头上露出衬衫下清晰的肩胛骨,拿起绝技是坐在教室窗口倒翻过去,表情里百分之七十和“笑”字有关,像拔嘁啤酒拉罐后冒出的丛透明泡沫的姿态——即使大部分时间松松垮垮好似还没有擦清线条的速写画,可女生都喜欢这样健康明朗、过目难忘的少年。为聊天而寻找的话题里,连
“为什么你的手表戴在右手”一类的内容也不轻易放弃。
当时怎么回答的?
“因为以前有个习惯站在我右边看时间的朋友。”
贝筱臣朝辛追走去:“怎么我才发现你。”
女生没有说“我也一样”之类的话,笑笑的说:“还好你没有恐高症。”
“哈?”摸不着头脑的句子。
“不然也许会害怕得不敢站起来。”
“……什么啊,”理解后立刻笑着辩回去,“哪有这么高。”
“184?”
“嗯……183……”省略了“点7”没说。
“呵。真的。”辛追伸手,壁画在她的头顶和男生的肩下,“长高好多。”
好像每个故事里都会出现特技镜头。倒转的胶片 把一切都回放到一切之前。蝉从喧闹的树顶蛰回到地下。雨水把花瓣里心绪上花萼。小路变成了脚印。夏天让位给春天。高挑的人影仿佛被抽走了编织的线,一圈圈的缩小。
在贝筱臣成长日光下被明暗分割线利落切过轮廓之前,画面会显得更偏黄一些。或者许是因为当时男生最喜爱一见黄色的上衣,家里的新门牌号是用黄底白字写成的“27”,中小学放课后夕色暖照的黄昏总是最疯狂,以及邻居家的女孩养一只黄色的小狗。
那时贝筱臣13岁,辛追12岁。搬家后的第一天,父母逐户给儿子介绍新邻居,指到辛追家时描述是这样的:“这里是开公共浴场的哦,如果家里洗澡不方便的话,就得上这儿啦”。然而转换成夫妻间的对话,“真的没影响吗,新闻不是常常报道墙壁因为渗水整块掉落什么的
”,“怎么会,和它还隔着几家呐,哪能渗得过来。”父母彼此的交谈对13岁的男孩来说显然缺乏吸引力。在家家户户都普及了淋浴房或白瓷浴缸的现在,从没有进过澡堂的贝筱臣更好奇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