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中国腐朽的教育制度
这是我的高中同班同学聚会合影(前排右数第一位就是老班长杨恒均,说明一下,25年前,我是全班最高的靓仔之一,25年后,我已经沦落为中等偏低,也不靓仔了,呵呵)。随州市第一中学83届七班。当时我们班高考成绩沛然,轰动一时,绝大多数同学成功考进各大城市的大学和中专。学成毕业后,又各奔东西。
过去25年,就象中国的GDP一直上扬无法停下来一样,我们这班同学也都在天南地北干得热火朝天,一个劲地各奔前程。这几年,也许是人到中年的缘故,也许留下了长长的无暇后顾的过去,陡然间有些失落,有些怀旧了。于是,在几位热心的同学的筹划下,利用这个国庆节假期,当初劳燕分飞的老朋友们好像候鸟一样,纷纷归巢。全班六十多位同学,除了有事无法离开工作岗位以及无法回国的,还有少数几个“下落不明”无法通知到的,绝大多数都赶回家乡随州参加了这次聚会。
25年对于一个人的一生应该是很长了,当年的高中生都进入到人生最鼎盛的时期(全班同学的年纪都介入41到44岁之间,大家从三位宇航员都是42岁可以看出来,这个年龄段无论从身体和脑力上,都是人生的鼎盛时期)。风尘仆仆远道赶回聚首的同学相见的第一件事就是努力想起对方的名字,音容笑貌依然,只是名字总也想不起来。如果不是被提醒或者提前做了功课的,很多老同学还真叫不出对方的名字,不过,一旦旁边有同学喊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时,往往是一声惊呼伴随一句恍然大悟:原来是你!还记得当时我们两个……
不同的世界,同一个恶梦!
老同学相见,音容笑貌依然,然而25年在不同的家庭、不同的工作岗位以及不同的社会环境下的滚打磨爬,足可以让我们“貌合神离”了。经过多年的努力,老同学们都打出了自己的一片新天地,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世界。除了对过去共同的记忆和对未来一些相同的憧憬之外,其他的相同之处确实不那么多了。不过,有一点却让我非常讶异,那就是我们还有一点共同之处:我们都做过同一个梦——一个关于高考的恶梦!
关于高考带给我的恶梦,我曾经写过,不过是轻描淡写而已,因为我一直担心那是我自己心理有问题,再说,考上一个大学,竟然做了20年的恶梦,实在不是一件值得大写特写的光荣事。
去年我参加复旦大学国际政治系87届大学同学聚会时,无意中提到高考后相当长一段时间还经常做和高考有关的恶梦,结果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听到我的话,一下有好几个同学附和我说,他们也常常从类似的梦中惊醒。
在这次迟来的高中同学聚会上,我本不会提起。可是没想到一位当时成绩最好的同学在发言中突然提出了自己一直做高考恶梦的事,并对都已经有了“备战”高考的子女的老同学们告诫道:千万不要让你们的孩子为了一个高考,再做二十多年的恶梦,像我们一样。
话一旦被这位同学说开,真可谓群情激动,于是纷纷说起了自己的高考恶梦。高考的紧张虽然得到了好成绩作为回报,但谁也没有想到,在接下来的十几年二十几年里,那种未成年时的过度紧张造成了经常性的恶梦:有的同学梦中发现到了考场却忘记带准考证;有的则发现手里的录取通知书根本不是自己考上的那个大学;有的一路狂奔,只因起床晚了,错过了高考时间;有的正坐在考场打开试卷,却发现一题都不会做,在梦中奔溃了;有的在梦中看到老师铁青的脸,意识到自己考砸了;有的在高考后没有等到录取通知书,跳农门无望,继续在农田里“锄禾日当午”……
最后老同学们自然不忘记加一句:你的恶梦什么时候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