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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与各自特有的环境发生着互动。这也就是否定了将基因组作为人身份的论点,甲、乙、丙的基因组是相同的,但他们的身份互不相同。
现实世界里,同卵双生子就是这种状况。他们的基因组是相同的,但自他们诞生后,他们的脑与他们各自的身体以及环境的互动是不同的,而脑中神经结构的建立以及神经元之间的联系也是各不相同的。他们具有不同的身份,因而须要发给他们不同的身份证,即使他们的基因组相同。
甲的头安在乙的身上,便有了丙
与这些探讨并行的,是人工智能和认知科学理论探讨的进展。人工智能的一个基本问题是:人的思维、认知或智能是什么?它们是否能够被归结为计算?老式的人工智能是按计算机之父阿兰·图灵提出“思维就是计算”的命题进行的。然而,人的思维不仅仅是计算或信息处理,智能必需被给予身体、嵌入环境。唯有这样,才能够完成智能作业。这是人工智能探讨中的一次革命。这一革命对人的身份探讨非常重要。
在器官移植的应用过程中,身份变更的问题也曾被一再提出。例如人们声称,换了心脏的病人,其心情、脾性、情态也变更了。但我们尚未见到有科学的证据证明这种变更已经到达身份变更的程度。也有人设想,假如一个病人的内脏器官全部换掉,可能就变更了他的身份,但这也没有科学的证据来证明。唯恐最有可能变更病人身份的,就是头颅移植或脑移植。
就拿我们最近两年探讨得比较多的头颅移植为例。当然,现在要做头颅移植,科学上不行能、伦理上不允许、法律上犯禁。但撇开这些不谈,假设有个绝顶聪慧的病人甲,患有英国大科学家霍金那样的肌肉萎缩疾病,苦不堪言,希望能将他的脑袋移植到出了车祸、处于脑死亡状态、身体健康的乙身上。我们还要假设头颅移植手术在科学技术上已经成熟,那么结果会怎样呢?做手术的移植外科医生是否就能救治病人甲呢?结果可能不是。
当医生把甲的头颅安在乙的身体上时,假设手术胜利了,那么形成的可能是另一个人丙,而不是原来的甲。这个新形成的丙是一个同种嵌合体,是甲的身份与乙的身份的混合,因为甲的大脑已经不能与甲的身体互动,而是在与乙的身体互动。丙拥有了一个独特的身份,甲和乙都死了。他不能持有甲的身份证,应当去派出所另外申请一个新的身份证。
在此还有必要探讨一个问题,就是异种移植会不会变更病人的身份呢?由于供移植的器官严峻短缺,科学家设法将猪的器官移植到病人體内,因为猪的有些器官与人的大小差不多。然而,猪与人的组织极不匹配,猪器官一旦移植到人体,就会发生急性免疫排斥。现在设法将人体干细胞注入猪胚胎内,希望等猪长大后生长出具有人体细胞的器官,以避开免疫排斥。另外就是猪器官内有类似艾滋病病毒那样的逆转录病毒,科学家正在设法采纳基因编辑的方法将病毒剪除。假如这些都取得了胜利,将猪器官移植到人体内,会不会使病人的身份发生变更呢?我想,这可能与人体器官移植一样,首先,个别器官的置换,对人整体的影响不大;其次,对人身份影响最大的是脑,假如仅仅是将人肾换成猪肾,身份应当不会有很大改变。
类似人,性状和实力却“超人”
那么,还有哪些技术会变更人的身份呢?
首先就是变性术。一个人接受变性手术后,他或她的身体发生了变更,脑还是原来的脑,但这个脑要与变了性的身体发生互动,也要与不同的环境互动。因此,他或她的身份会发生变更,其中当然也包括性别的变更,他或她不能沿用原来的身份证,必需另外申请一张新的身份证。
基因编辑可能会影响人的身份,但这取决于编辑哪些基因。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