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1
颜宁的故事
清华 五彩青春
“父母支持我选清华,我就上了清华"
1996年9月,颜宁成为清华大学生物科学和技术系的一名新生。她说,清华是迷迷糊糊的选择.
从小学到高中,颜宁一直是好学生、乖孩子。高中时代,她更喜欢文科3年的研究生院(Graduate College),它像城堡一样,四面的哥特式建筑环绕着中间的天井,最当中有两颗雪松还是柏树。我们到的时候是黄昏,树下绿草地上有人坐着弹吉它,周围是萤火虫在飞舞。那一刻仿佛一下子进入到了童话世界,这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一个经典情景。而我们集体用餐的饭厅猛一看像大教堂,进去后,你就像来到哈里波特魔法学校的大厅一样。”
到普林斯顿的第一天,一位热心的博士后在晚饭后就将她带到了分子生物学系参观。到了实验楼后,她竟然有些绝望,“因为我以前是在诺和诺德做毕业设计,那里实验室的硬件比普林斯顿还要更好一些。”
“对生命科学真正产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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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原来做生物是这么好玩、这么有意思。”
在普林斯顿的第一年,颜宁对生命科学产生了真正的兴趣。
在进普林斯顿之前,施一公曾警告过颜宁和另外一位来自北京大学的学生:普林斯顿的生物课程可能是全美国最好的,在普林斯顿上课很重要,一年级的学生根本上80%:“事实上,我到了普林斯顿后才知道,在清华虽然也很累,但这里上课的要求和强度是清华根本没法比的.”
刚开场,她很不适应普林斯顿的上课方式:“在清华上课时,都是老师在上面讲,我们在下面听着就好了,顶多举手答复以下问题,很少被老师突然提问。但在普林斯顿,老师会突然点名提问,让人一点准备都没有,特别是英语非母语,,于是每次我都非常紧张。为了准备这课上的两个小时,一天所有的其他时间根本上就是读论文和背景资料。另外,我们这一年是普林斯顿分子生物学系第一次正式招收来自中国的研究生。一公曾经警告过说我们的表现会影响以后给中国学生的名额,所以我的压力很大,刚进清华时的紧张状态又出现了."
她开场迎接挑战。每天晚上,她根本上都是在床上读着论文睡着了,论文掉在一边,早晨醒来,捡起论文接着读,每天只睡6个小时,靠咖啡提神,“对于在普林斯顿第一学期的印象就是一直在读论文,读啊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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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学期期中考试后,虽然没有各科都得A,但也不差,她终于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在自我感觉很差的情况下成绩还不错,“突然间就没有压力了,突然间就正常了,不仅能轻松答复被点名提问的问题,后来还能主动举手答复以下问题,整个人一下子就放开了,然后就有信心了。回头看,反而是因为紧张的状态把好多正常才能都压抑住了。”
在大学申请出国时,颜宁并没有方案将来一定要做生物学研究。但在普林斯顿上课后,她对生命科学愈发感兴趣.“给我们上课的大多数老师都已经比较上年纪了,经典论文甚至课本里的很多东西就是他们亲自做出来的,他们可以把每个发现讲得像历史故事一样引人入胜,于是你觉得:哇!原来做生物是这么好玩、这么有意思。"
回忆在普林斯顿的第一年,颜宁说,那是一种强化训练。如今,她将普林斯顿的上课方式带回清华:“第一,它完全不是教你什么知识,就是剖析论文,根本上所有的时间都用于阅读经典论文,去理解作者当时要解决的关键问题,去理解他们的实验设想和研究思路,去挑错、找破绽,整个一年这样强化训练下来,当你再拿到一篇论文时,很快就能领会它的意思;第二,就是让你知道,不管多经典的论文,里面都可能有瑕疵甚至错误,要用批判的态度去读这些东西;第三,上课的互动要求非常厉害,上课一直在答复以下问题,强迫学生去表现自己、和人交流,锻炼表达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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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这辈子要做研究”
“他们做研究非常淡定,那种简单和执着让我感动,觉得好似我将来就是要这个样子,很简单地做自己喜欢的事。”
根据普林斯顿大学要求,研究生第一年主要是上课,其间还要到三个实验室各做三个月的轮转,为今后选择实验室作准备。
在实验室轮转之后,颜宁决定在施一公的实验室做博士研究。她说做这个选择有三个原因:“第一,因为在本科时,我大三暑假在饶老师实验室承受过三个月的构造生物学训练,对这个领域还是比较感兴趣的;而在诺和诺德做的是和抗癌相关的研究,一公的实验室正好是利用构造生物学从事抗肿瘤方面的研究,这个方向我很喜欢;第二,我分析了自己,我的优点是手比较巧,做实验没问题,但缺点是脾气急,受不了太长时间的博士生涯。一公实验室的产出特别高,这一点正好适宜我这急脾气的人。第三,我始终害怕解剖,不想做和动物有关的实验。另一方面,虽然我是清华学生,但数学不是很强,计算生物学也不适宜我。综合起来,构造生物学比较适宜我。我问一公进他的实验室是否需要很强的数学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