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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页 共 的教养，得到为社会服务的教养，使他得以特别轻易地受到教养。在这件事情上，绝不能预先给人作出规定，规定他应当完全干脆在自然状态中发展自己的全部天资，或是间接通过社会发展这种天资。前一种规定是困难的，而且不能促使社会进步；因此，每一个个体都有权在社会中给自己选择肯定的普遍发展的部门，而把其他部门留给社会的其他成员，并希望他们能使他共享他们的教养的优点，同样，他也能使他们共享他自己的教养。这就是社会各阶层相互区分的起源和根?quot;。 这就是我迄今所作的几次讲演的结论。全面衡量人的全部天资和需求（不是他单纯人为地想出来的需求）是根据完全可能的纯粹理性概念划分各个不同阶层的基础。对于培育任何天资，或者说，对于满意人天生的、基于人的本能的任何需求，一个特别的阶层是可以作出贡献的。这个问题我们暂且放到以后去探讨，以便现在先来探讨我们最感爱好的问题。 假如有人提出，根据上述原则建立起来的社会是否完善的问题--任何社会都是没有任何领导而借助于人的自然意向建立起来的，都是象我们在探讨社会起源时所看到的那样，完全自发地建立起来的--我说，假如有人提出这个问题，那么，在回答它之前必需先探讨下列问题：在一个现实的社会里，一切需求的发展和满意，也就是一切需求的同等发展和满意是否有保障？假如有保障，那这个社会作为社会就是完善的；这并不意味着这个社会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标--根据我们的上述考察，这是不行能达到的--而是意味着它或许是这样建立起来的：它必定越来越接近于自己的目标。假如这是没有保障的，那么，这个社会虽然可以侥幸沿着文明道路前进，但这是靠不住的，因为它同样也可以由于不幸而倒退回去。 若要担保人的全部天资得到同等的发展，首先就要有关于人的全部天资的学问，要有关于人的全部意向和需求的科学，要对人的整个本质有一个全面的估量。但这种对于整个人的完整的学问，本身就建立在一种应当发展的天资的基础上，因为人总是有求知的意向，特殊是有一种相识他所极需做的事情的意向。但发展这个天资须要人的全部时间和全部力气；假如说有那么一种共同的需求，迫切须要一个特殊的阶层予以满意，那么这个需求就正是须要人的全部时间和全部力气的那个需求。 但是，只有关于人的天资和需求的学问，而没有关于发展和满意这种天资和需求的科学，这不仅会成为一种极其可悲的和令人懊丧的学问，而且同时也会成为一种空洞的和毫无裨益的学问。谁向我指出我的缺陷，而不同时指出我怎样补救我的缺陷的手段，谁就是对我特别不友好；这种人引起了我的需求感，但没有使我能够满意这些需求。他好像宁愿把我置子象动物那样的无知状态！简短地说，那种学问不会成为社会所要求的学问，而且为了那种学问，社会应当有一个占有这种学问的特别阶层，因为那种学问并不以类族的完善为目标，并不借助于这种完善以达到其应有的统一的目标。所以，那种需求的学问应当同时与手段的学问统一起来，只有凭借这些手段需求才能得以满意；而这种学问天经地义属于同一个阶层，因为一种学问缺了另一种学问就不行能成为完全的，更不行能成为有用的和生动的。头一种学问是依据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