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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第三辑 200 7年4月漂流客 Drifting Bliog 1 DriftingBlog 个人网络文集第三辑 2007 年 4月 3日 No. 3. 2007 远方郭净摄( 1997 年7月于四川红原) 编者:郭净(azara) 邮箱: piaoliuke@ ?缘起 2006 年 12月, 收到不知谁传送的一个邮件,叫《信使》( @ ), 其中收集了编者喜欢的文章,而且只用 word 排版,简单而有趣。于是仿效之,自己写作,自己编辑和设计, 然后投到以太空间里, 以避开他人的刀笔和论坛的喧闹, 任其漂流, 只求与好友隔山唱和,何不快哉。本文集所载均为作者的心得, 借电子信箱发送, 欢迎各位阅读。如不想被打扰, 请来函告知, 不胜感谢! ?本期目录雪山之书(第二章民间和网络记忆) 长篇记实连载在电影中旅行之劳拉和劳伦斯随笔圣境的意义论说第三辑 200 7年4月漂流客 Drifting Bliog 2 (长篇连载) 2007 年3月第二章民间和网络记忆今天, 立在飞来寺观景台附近的纪念碑遭到风雨侵蚀和一些人的破坏, 面目全非。 200 6 年 10月 28日, 中日联合登山队在明永村西头重新立碑。那是一块一人多高的顽石, 一条黑色的细线,画出卡瓦格博的形状,下面几行黑色的隶书体大字写着: “中日 17 名登山勇士在此长眠中日友好梅里雪山登山队 2006 年 10月 28 日立”在这块顽石里面,封存着小林尚礼沉痛的记忆。以简洁的方式重新为山难者立碑,就是他和梅里家族成员努力促成的。梅里山难在日本和中国都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山难, 它催生了中国的山难救援组织, 也引发了两国登山界对人如何与山打交道的思考。如今, 梅里家族的成员都成了卡瓦格博忠实的信仰者, 每年必来朝拜。他们还以集体和个人的名义, 对云南贫困人群和中国留学生提供援助。有关这座神山的故事,也随着小林的摄影展在日本流传。然而,迄今为止有关梅里山难事件的解说,大多来自登山参与者的回忆和报告。这些回忆和报告,通过现代大众传播媒介,如图书、科学探险记录、新闻报道、电视专栏节目、影像产品而呈现为一种供城市公众分享的事实。与此同时, 在远离报刊、电视和网络等传播第三辑 200 7年4月漂流客 Drifting Bliog 3 媒介的地方, 有关梅里山难的另外一些记忆, 却以古老的口耳相传的方式, 流传在卡瓦格博周围的乡村和城镇里。我到西当的头些天, 便到处听人们讲起登山事件, 那感觉和从报纸、电视得来的印象完全不同。打开摄像机, 大家就在镜头前你一语我一言地说开来, 其中掺杂着现场的经历、离奇的传闻和强烈明永村旁的山难纪念石郭净摄的个人感受。当新闻事件的磁力消退, 记者和公众转而追逐其他热点之后, 民间记忆才开始发酵。经过时间的蒸馏与口传文化的提炼, 目睹者讲述的事件一传再传, 转化成了人人可以添加删改的故事, 再演变为情节曲折的传说。那故事和传说像寄生植物的藤蔓交缠着生长, 缓慢而持久地顺着时间这棵大树攀延,繁衍出遮天蔽日的枝叶。它的每片叶子,都同时折射着现实和历史的光线, 也让我们听到另外一种声音。 1. 山难那天对于 1990 年到 91 年的登山事件,村民们有另外的说法。在西当小学做老师的阿茸,家在深山里的雨崩村,他曾经在家中接待过登山队员: “我们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 见他们带着塑料桶, 以为是收菌子的。我们问, 你们是哪里的?他们说; 我们是中国登山队, 来这里登山的。登山是什么呀?我们村民和我也实在不知道” 1。中国队员张俊建议日本队员不要住帐篷, 到阿茸老师家住, 那里更自在。像当地所有人家一样,阿茸家很宽敞,尤其是放火塘的那间正屋,过节时可以容纳几十个村民喝酒跳舞。我在他家住过,打一排地铺,睡十几个人没问题: “ 1990 年他们来登山来的时候,都住在我这里。十多个人,他们借我家的房子,他们的东西驮到这里,他们睡也睡在这里。当时没有隔阵(把房间隔开的木板墙壁) 。有个人睡的时候, 脚伸到火塘上, 我说我们藏族人火塘上不能伸脚, 他就放回来, 头放在这里( 火塘边) ,脚放在这里。我用汽车蓬布搭起地铺,他们都有睡袋,就一直睡在这里。我们没有看过睡袋,觉得睡袋睡起很奇怪” 2。西当村的扎青医生为日本登山队员看过病。6 月初的一天, 我和调查的伙伴和建华跟他走山路去明永村。他背着一个赤脚医生用的老式的皮药箱, 边走边聊着山难那几天发生的事: “在牛场( 大本营) 的登山队员感冒, 我送感冒药去。他们都很年轻, 最多 25、 26岁, 听说是京都大学的学生。我跟他们讲不通话, 不看病, 只给药, 药他们晓得嘛。牛场那里太冷了,我在不住,吃了一点茶就回雨崩村子。哪知三天后他们上山去,晚上就被(雪崩)压掉了。他们有个日本医生, 叫清水久信, 本来不在山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