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卡梅隆“大帝”
凭空创造出一个世界不是件容易的事,世界上只有一小部分疯子才能够完成
,卡梅隆感到世界要完蛋了。那是1962年,古巴核弹危机爆发,卡梅隆在自家的茶几上发现一本建造防核尘地下室的手册。后来他说,这件事改变了他的一生。在此之前,他关心的只是要在路灯点亮前骑车回家――听爸爸的话。
“曾经,我以为我们的世界是和平安宁的,”卡梅隆说,“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这不过是一厢情愿的臆想,我们所在的世界可能在任何一瞬毁灭。”
从那时起,卡梅隆开始着迷战争,而那些躲在毯子里、打着手电筒、彻夜阅读科幻小说的经验,更加深了他的恐惧。
可是21世纪的世界并没有像他小时候所想的那样完蛋。“阿西莫夫说,科幻小说的读者是一群从现实逃亡污浊的、被核战争困扰、人口负荷过重的世界的人,”如今卡麦隆觉得这不是一种纯粹的逃避主义,而是对未来的建构,“经历过1960年代的一切,科幻给予了你一种有趣的视野
,让你用一种末世情怀来思考世界,而我也始终没能摆脱过‘末世’这一主题,甚至连非科幻片(泰坦尼克号)也不例外。那是另一种形式的‘末世’。”
这个早熟的男孩,最终成长为好莱坞描述末世图景的国王。从2029年的机器人战争,到1912年的巨轮沉没,再到潘多拉星球的殖民与反抗,卡梅隆的每部电影背后都埋藏着童年深处的恐惧。他要告诉人们的是,如何通过人道和灵魂进行自我救赎。
,卡梅隆已经56岁。
他一直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因为他的电影一直是造价最高昂的,打破他的纪录的只有他自己。《终结者2》是第一部制作花费超过1亿美元的电影,《泰坦尼克号》首次刷新了2亿美元,现在《阿凡达》的造价高达3亿美元。
在牌桌上,卡梅隆的策略通常只有一个:一次性把全部筹码推出去,甚至有时还追加上自己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勇气,所以胜利女神总是偏爱神勇的国王。《终结者2》,《泰坦尼克号》至今保持着电影史上的最高票房纪录
18亿美元,而《阿凡达》,根据最新数据,。
相比于乔治•卢卡斯的外太空史诗片、史蒂芬•斯皮尔伯格的惊悚科幻,卡梅隆的电影更血腥,影像更有冲击力,但骨子里却暗含深情。在卡梅隆看来,《阿凡达》就是一部关于女人,关于人们如何相爱的电影。男女主人公虽然来自不同的星球,不同的文化,但一句“I see you”却成为他们重新审视世界的开始。
“他是那种典型的技术型小子,”斯皮尔伯格说,“但却能把故事讲得楚楚动人。”
作为一个8月16日出生的狮子座导演,卡梅隆内心深处的温情往往被外表张扬的霸气掩盖。他一直在造梦,而且每一个梦都影响了整个电影业的发展。他从不曲意迎合观众的口味,而是不顾一切地制作出心目中理想的电影。
“只要听到‘你不行’、‘你不可能’、‘你办不到’这样的字眼,他就会勃起,”与卡梅隆相交多年的演员比尔•帕克斯顿说,“外界的质疑声一直是成就卡梅隆电影帝国的基础。”
对于那些阻拦自己前进的障碍,卡梅隆总有自己的处理方式。他把自己视为一头荒野上的独狼,甚至会咬伤那些伸出的援手。“告诉你的老兄
,他正被菊爆,如果他不乱动的话,也许就不会那么疼了,”这是他在片场让福克斯制片人给公司高层带的口信。
卡梅隆讨厌不像他一样发疯工作的人。一次制片人兰道被卡梅隆训斥:“为什么你皮肤晒黑了,这里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一天在这里工作14个小时,只能在开车上班的路上和第二天早上看到太阳。”
他总是不断地透支自己,把自己放逐在崩溃的边缘。一次在片场,卡梅隆看着自己手上浸满的道具血浆说:“从以前的电影中,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上,我都沾满了如此之多的鲜血。”
卡梅隆的骨子里充满英雄主义思想。“骄傲自豪地活着,是我一直努力的方向,即便这要花费大量时间和金钱,”卡梅隆说,“在好莱坞,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严格的自我要求。在那个世界里,没有多少人值得信任,与你握手不如说是敷衍。他们想跟你签电影合约,不过是因为你有用,是个成功的导演。我讨厌好莱坞这种势利的行为。我可不想因为做出了点成就,就被人捧得高高的。”
,一个离尼亚加拉瀑布不远的小镇。2004年,布什竞选总统获胜,愤怒的卡梅隆撤销了美国国籍的申请。卡梅隆的父亲是一家纸厂的工程师
,母亲是一位艺术家,这似乎注定了他一生下来就具有工程和艺术两方面的天赋。他曾经带领小伙伴们制造过一个足以在地面上留下弹坑的抛石机,还用一个自制的潜水艇把一只老鼠送到了尼亚加拉河底。但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怎样。他的梦想是写作科幻小说,并为它们绘画插图。
“现在想来,做电影导演是我顺理成章的选择,因为电影就是用画面讲故事,”卡梅隆说,“不过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