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从陕西出土文物看
作为13朝古都所在地,陕西三宝的地下地上历史遗存承载着陕西古代文明的繁荣与衰落,记录着人们的光荣与梦想,及其为之奋斗的历程。
丰富多彩的陕西古代体育娱乐活动
陕西考古发现的体育娱乐类文物主要包括以下几类:
一、狩猎类。狩猎活动一直是古代人们喜爱的体育娱乐活动,它从半坡母系氏族时代的谋生手段,逐渐演变为后世重要的军事演练手段和贵族阶层乐此不疲的娱乐项目,狩猎用具、规模、性质和方式随之不断改进、发展。西安半坡新石器时代遗址出土的石球和陶球(图1)见证了狩猎活动从谋生手段到娱乐活动的转变。西周青铜器铭文记载了狩猎活动成为重要的军事训练项口和正规教育的内容,并发展出展示东方精神文明的射术和礼射制度,
??生出游猎、射箭、投壶(图2)等相关活动。秦汉时期,骑兵的发展使狩猎活动成为贵族热衷的强身健体与娱乐活动,成阳和长安城剧围发现的很多皇室苑圈(yu)和狩猎场遗址,秦始皇陵陪葬坑出土的珍禽异兽骨骸说明秦始皇对狩猎活动之喜爱,大量的狩猎纹画像石反映山汉代狩猎场面之激烈。唐代皇族以大规模、有组织的狩猎为乐。陕西境内出土的大量狩猎俑、狩猎纹铜镜、狩猎纹壁画、狩猎纹金银器显示珍贵族狩猎场耐的热烈壮观。唐代文人也有很多著名的射骑能手,如李白喜欢骑马射箭、击剑、蹴球,喜欢打猎,能“一射两虎穿,转背落双鸢”(《赠宣城宇文太守兼崔侍御》)。
二、百戏竞技。秦汉时期,盛行百戏。以角抵为基础的、有故事情节和配乐的武打娱乐活动称角抵戏。秦咸阳宫第三号宫殿遗址壁画上的缘竿之戏、秦始皇陵陪葬坑出土的百戏俑(11个)和铜鼎,西安碑林博物馆藏七盘舞画像石、陕北大保当汉墓出十的角抵纹一像石(图3)、长安客省庄出土的角抵纹银牌饰等说明秦汉百戏活动与社会生活联系之密切。唐代的杂技百戏更广泛地吸收了外来文化元素,更加丰富多彩,如西安博物院藏三彩童子杂技俑和彩绘陶杂技俑展示了扣人心弦的杂技场景。陕西历史博物馆藏相扑俑则证明相扑运动的继续兴盛,成为陕西古代杂技技艺的奇葩。
《西京杂记》记载临潼新丰镇的建造即与足球有关。汉高祖刘邦曾将父母亲接到长安城未央宫安享晚年,山珍海味,绫罗绸缎,歌舞伎乐,但老人过惯了斗鸡、蹴鞠的逍遥生活,深宫寂寞,整日闷闷不乐。于是,刘邦命人在长安东百里之处,仿照家乡沛县丰邑,建造新城,并把乡亲们全部迁移到新城,和太上皇“斗鸡、蹴鞠为欢”,这座新城后来称新丰。东汉出现较完备的足球比赛,球场、球门、队员、裁判和比赛规则日渐成熟。唐代充气球和木柱加网双球门的发明将中国古代足球运动推向高峰,并出现了女子足球运动。碑林博物馆藏蹴鞠纹画像石、耀州窑出土的宋蹴鞠纹陶瓷器、扶风县博物馆藏蹴鞠纹银带饰(1组9件)、宝鸡青铜器博物馆藏蹴鞠瓷残片等文物,形象地再现了蹴鞠运动的场景。
唐代经济文化繁荣,养马业发达,加之皇帝率先垂范,以各种奖赏办法促进马上运动的发展,使马球运动风靡全国。马球热使长安布满形形色色的球场,成为都城一大文化景观,如宫中的清思殿、中和殿、麒德殿、德阳殿、大明宫、兴庆宫;各坊球场包括永崇坊、光福坊、靖恭坊、平康坊、太平坊、胜业坊、崇仁坊;宫殿四周有安福门、十六王宅球场,军中有左三军球场、右三军球场;建于亭台楼阁、芳苑池边的有长安著名的大街升仙楼球场,此外,龙首池、上环楼、春芳苑、西南苑、梨园亭、东内苑内都有球场。另外,还有供新科进士打马球的曲江月灯阁球场,供翰林学士、御史中丞专门打球的文思球场等。陕西临潼、长安和大荔等地出土的马球俑、乾县章怀太子墓出七的马球图壁画、西安大明宫遗址出土的马球场铭石志、辽代画家陈及之的作品《便桥会盟》等都反映了马球这项“王者运动”的繁荣。
四、棋类活动。陕西古代棋类活动主要由博戏(后来发展为象棋)、双陆和围棋组成,被称为兼逻辑思维和形象思维为一体的体育文化形态。六博流行于秦汉时期,消失于两晋南北朝,因此,考古实物对研究六博戏弥足珍贵。成阳地区西汉墓出土的铁足古棋盘、西安碑林博物馆收藏的六博纹画像石、陕西历史博物馆、宝鸡市博物馆、扶风县博物馆、西安博物院等收藏的博局纹铜镜,汉阳陵出土的陶六博具(图4)、秦始皇陵陪葬坑出土的石博茕(qi6ng)、府谷县博物馆藏博具,都反映了秦汉时期博弈活动的兴盛。围棋活动在唐代达至鼎盛。宫廷有专门的棋博士、围棋待诏,高手如林,如著名的国手王积薪,经常举办各类比赛,中外棋手交流棋艺。陕西历史博物馆藏白石、玛瑙和琉璃围棋子,宝鸡市青铜博物馆的下围棋瓷版画,凤翔县博物馆的下围棋瓷瓶,榆林市考古所的陶围棋子,渭南市考古所的围棋瓷瓶,耀州窑博物馆的围棋盒和围棋子,铜川市考古所的砖棋盘等,都反映了唐代围棋的兴盛。
五、宴享类体育娱乐活动。唐李筌《太白阴经?宴设音乐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