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读《苏格兰女王悲剧》感悟
机械工程学院09机制四班龚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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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女王—玛丽·斯图亚特一生的悲剧是典型而出色的具有谜一般的无穷无尽的魅力历史问题。在历史上,大概没有一个女人像她那样引出了如此之多的著作—戏剧、小说、传记和论文。三百多年来,她没完没了地拨动作家的心弦,吸引学者的兴趣。她的形象至今仍然以一种莫名的力量揪住我们的心。
从古至今有许多人致力于表现及解释玛丽·斯图亚特生活中的谜,但种种努力其结果表现出来的却是各种各样的矛盾:有人说她是杀人凶手,有人说她是女中英烈;有人说她是笨拙的阴谋家,有人说她是圣洁的无辜者,似乎未必有另一个女人会在众多人的笔下表现出如此的不同。但是,说来奇怪,她的各副面貌所以如此大相径庭,并不是因为留传至今的材料贫乏,而是因为材料浩瀚得让人茫然失措。保存下来的文件、记录、书信和笔记数以千计—可不是一年半载,而是三百多年了,一批又一批的审判官,洋溢着一浪又一浪的热情,宣判她有罪或无罪。但,我们研究史料愈是认真,就愈加发愁:各种历史证据居然根本不足为凭(历史创造当然也是如此)。任何一件文献,尽管它的悠久历史经过周密的考证,尽管它是货真价实的归档材料,却保证不了它的可靠性和叙事人的公允。同一件事,在同时几位史家的记载中,却有南辕北辙的出入。此种情形在玛丽·斯图亚特一例中似乎尤为显著。在这里,每有谴责,必有辩解;每有一个“是”,必有一个“不”同它对立,两者各有文件为证。真理和谎言共生,事实和虚构并存,难解难分,以致实际上每种观点都可以做到言之有据。如果你想证明玛丽·斯图亚特预闻了谋杀亲夫,有几十份证词可以供你使用。如果你想支持对立面,证词也不成问题。她的任何一幅肖像都有现成的颜料。传流至今的材料既是如此芜杂,倘若再掺入政治偏见或者民族主义,那就更成了彻底的蓄意歪曲。人处在争论生存还是毁灭的两个阵营、两种思想、两种世界观之间,都抗拒不了诱惑,非得参加这一边或者那一边,确认此事而彼非,或诋毁此而赞美彼。这是人的天性。倘若像这桩公案,列位著作家多半各有归属,分别属于交锋的各方、各派宗教信仰或各种世界观,那麽,他们的片面性是势所必然。总之新教的著述者把一切罪过都诿之于玛丽·斯图亚特,而天主教徒却归罪于伊丽莎白;英格兰人除了少数例外,都把玛丽描绘成杀人犯,而苏格兰人则把她说成是受害者,一身清白而横遭卑鄙的诽谤。关于“首饰箱信件”,争论更多。一些人赌咒罚誓说它真,另一些人指天誓日说它假。一句话,在这件事上,连鸡虫得失的事情都带有派性的色彩。所以,一个既非英格兰人又非苏格兰人的作家,超然于这种血缘关系和利害关系,或许能够比较客观而无成见地评说一番;一个有热烈的兴趣而无派性偏见的艺术家,或许更能够理解这出悲剧。
诞生不到一星期的玛丽·斯图亚特成了苏格兰的女王。她生命之初,便显露了她一生的本初规律—往往太早,还不会喜悦,她就接受了上天的慷慨的赐予。1542年12月的一个阴霾的日子,她生在林利豪堡。当时她的父亲詹姆斯五世躺在邻近的福克兰德,正处在弥留之际。那时的苏格兰正处在风雨的蹂躏之中,也是斯图亚特家族最危险之际。为了苏格兰玛丽·斯图亚特离开了她的母亲,离开了她的国家到了法国。那时的她是多麽的纯洁多麽的无忧无虑。法国宫廷熟谙高尚的习俗,精通称作礼仪的神秘学问,备悉礼仪的种种规矩。玛丽·斯图亚特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