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荷尔德林:恩培多克勒斯(之死)的根据
恩培多克勒斯的根据
戴晖译
悲剧的颂歌始于至高的火焰,纯粹的精神,纯粹情志跨越了它的边界,生命的联系必然地,似乎又本来就倾心相接并且由于整个情志的氛围而过分地倾心,情志抱有这生命的联系、意识、沉思、或者存在的(physisch)感性而没有执中,于是由于情志的激越不平而产生纠纷,悲剧的颂歌一开始就营造此纠纷,以描写那种纯粹。然后,经过一种出自是非和困顿的自然行为,悲剧的颂歌进而深入到纯粹的,超感性的无是无非的极端,这一极端似乎不承认什么困顿,从此,悲剧的颂歌掉进纯粹的感性,稍为谦退的情志,因为原始更高的、更神圣的、更勇敢的情志对于它显得是作为极端,它曾以此发出肇始之音,却也不再能够落到那个激越情志的程度,因为它似乎了解其走向,悲剧的颂歌必须从是非与无是无非的两个极端过渡到那种宁静的慎思和感觉之中,不过,如果它不应该悲剧性地结束于这一谦退,必定感觉到那么一种较为激烈的慎思的斗争,即感觉到肇始之音和本己性格作为对立面并且必定向对立面过渡,但是因为它感觉到斗争是作为对立面,所以统一两个对立面的理想者愈加纯粹地凸现出来,又找到基调并且与慎思一道,于是它再从此开始,经过中和的更为自由的反思或者感觉,愈加坚定、愈加自由、愈加彻底地(这就是说出于对异质的经验和认识)回到肇始之音。
普遍的根据
至深的情志在悲剧性戏剧诗当中表现出来。悲剧的颂歌也以最积极的裁断来描写这至情,以真正的对立面,这些对立面却仅存于形式而作为感觉的直接语言。不如说悲剧诗寓情志于表现,将之表现在更为尖锐的辨析当中,因为诗表现更幽深的情志,更无止尽的神圣。不再直接地表达感觉,所显现的,不再是诗人及其本己的经验,虽然每一首诗,乃至每一首悲剧诗,必定发自诗的生命和现实性,发自诗人本己的世界和心灵,因为否则处处缺乏纯正的真理并且根本不可能有理解和生机,如果我们不能将自身的性情和自身的经验转移到陌生的类比的素材中。诗人在他的世界中感觉和体会到的神圣,也在悲剧性戏剧诗中说出来,对于诗人悲剧性戏剧诗也是生机盎然的形象,这些生机过去和现在是他生命中的当下现实;但是正在此一品级上,情志的形象否认并且必须处处否认它的极终根据,就象它必须接近象征那样,情志愈无止尽、愈不可言说、愈接近禁苑(nefas),形象为了将感觉牢牢把握在其界限之中愈是不得不冷地辨别人和他所感受到的因素,形象就愈加不能够直接地说出感觉,形象必须既在形式上也在素材上否认感觉,素材必须是更大胆,更陌生的感觉之比喻和范例,形式必须更多地承担相持和分离。另一个世界,陌生的事件,陌生的性格,然而象每一个更大胆的比喻,它与基本素材反而更加情投志合,仅于外在形态上为异质的,因为比喻和素材的这种情志亲缘若不可见,形象赖以为根据的性格鲜明的情志若不可见,那么它的生僻,它的陌生形态会无法说明。陌生的形式必定愈陌生愈生动,诗的可见素材与那基本素材,与诗人的性情和世界愈少雷同,就愈加不允许精神,神圣,一如诗人在他的世界中感受到的,在人工的陌生的素材中否认自己。然而,即使在这陌生的人工素材中情志,神圣,也不允许也不能够另外表达自身,除非通过相应的是非品级,而赖以为根据的感觉愈深情,是非品级就愈高。由此可见,,这就是说a)它包含一个第三者,即与诗人之本己性情和本己世界有差别的陌生的素材,因为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