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3
文档名称:

云南有个地方叫文山.doc

格式:doc   大小:27KB   页数:3页
下载后只包含 1 个 DOC 格式的文档,没有任何的图纸或源代码,查看文件列表

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这里二次下载

分享

预览

云南有个地方叫文山.doc

上传人:镜花水月 2018/9/14 文件大小:27 KB

下载得到文件列表

云南有个地方叫文山.doc

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云南有个地方叫文山
案例:一个民族需要传统
 
云南有个地方叫文山,文山很穷,有很多个贫困县。但是文山有一个村子却找到了一种特殊的致富门路――拐卖婴儿。曾经一度,全村百分之七十几的成年人都加入了这个新行业,人称“拐卖村”.对于邪不压正的执著,才是一个民族得以重生,得以重建的根基。然而,这样的常态,怎么就会变成全村拐卖婴儿这样的异态呢? 具体的生存方式的转变必然会伴随着精神的痛苦,尤其是当新的生存与以往的传统有剧烈冲突的时候。
问:拐卖婴儿的这种行为为什么会出现?
云南有个地方叫文山,文山很穷,有很多个国家级贫困县。但是文山有一个村子却找到了一种特殊的致富门路——拐卖婴儿。曾经一度,全村百分之七十几的成年人都加入了这个新行业,人称拐卖村。
年初在《南方周末》上看到了相关的报道,久久不能释怀。在传统社会中,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做犯罪违法的事情,会让全家人抬不起头来。一家人做无本钱的生意,会让全村人瞧不起,连他们家的孩子都找不到人玩。而整个村子从事不名誉的职业,这实在让我难以想象。要知道,盗亦有道,从传统农民的角度看,拐卖婴儿属于最损阴德的恶行之一,怎么可能成为整个村子的生存和生财之道呢?这个村子的日常生活是什么样的?他们的价值感、成就感从何而来?是什么原因使他们选择这样一种生存方式?难道仅仅是因为穷吗?我想不是。首先是因为他们失去了传统。
云南还有一个地方叫丽江,在丽江周边有一些以行业命名的村子,比如铁匠村、皮匠村等,也是全村操持同一个行业。我可以想象,铁匠村的村民跑到外面,遇到皮匠村的村民,拉起家常,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他可以自豪地说,我是铁匠村的,我打铁的本事如何如何高超;他还可以列举本村的打铁好汉,谁谁谁有什么特殊的本领,谁谁谁有什么特殊的工具。反过来,皮匠村那位也会有类似的应答与炫耀。这些村子的GDP可能不高,但是他们都能为自己的生存方式而自豪,都能从自己的劳动中获得尊严和意义。这种具体的形而下的生存方式和形而上的对生存意义的解释,是一个完整的整体。他们不仅是某种行业的从业者,也是某种传统的承载者。
活得有尊严,有意义,这是每一个社会人的本能。而“拐卖村”则整体失去了获得意义的可能。我们能否想象,拐卖村的某人会对皮匠村的某人说,“我是卖孩子的,我拐孩子的本事多么多么高,我一年卖了多少多少个”?我们能否想象,拐卖村的某人会对铁匠村的某人说,“我们村还有一位拐卖大王,本领更高,一年卖了360个孩子,平均每天几乎一个,比去年同比增加40%”?我相信,拐卖村的村民出了村子就会努力遮掩自己的身份,在与人攀谈的时候,会躲躲藏藏,闪烁其词,而不可能像皮匠村里的穷小子那样坦坦荡荡。无论他家有多少电视,多少汽车,年收入多少,他都是不名誉的,阴暗的,也是不可能获得尊严的!人追求的首先是有意义、有尊严的生活,而不是富裕的、奢侈的生活。金钱,只有在崇尚金钱的社会里,才会使拥有它的人感受到某种意义。所以归根结底,人的意义不是来
自于金钱,而是来自于崇尚金钱的社会理念。而这样的社会理念,必定是在传统丧失之后形成的。只要传统还在,金钱或者GDP就不会成为压倒一切的目标。
在四川的攀枝花钢铁集团附近也有一些以偷盗攀钢为生的村子,说是偷,其实是明火执仗,大摇大摆。他们把偷钢叫做“上班”。有时甚至男女老少全村上阵。对于这些村子的转变,我倒是能够设想出一种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