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话说长子营---镇域民俗文化寻根长子营镇由原长营乡和朱庄乡合并而成。原长子营乡位于现镇域的北部,旧属东安县(今河北廊坊市安次区),清乾隆年间划入大兴县,1949年属大兴区第五区,1953年建长子营乡。1958年属采育人民公社,1961年建长子营人民公社。1983年撤社复乡。原朱庄乡位于今镇域南部,清代属顺天府大兴县采育巡检司。1948年属大兴县第三区,1949年归大兴县第五区。1953年建朱庄镇,1956年划归东北台乡。1958年属采育乡(后改人民公社),1974年建朱庄人民公社,1983年改为朱庄乡。2000年长子营乡与朱庄乡合并为长子营镇。一、祖为移民,根在山西参天之树,必有其根;怀山之水,必有其源。翻开大兴地图,细心的人们,特别是有山西渊源的人们都不难发现,如果我们把流经大兴东南的凤河比喻成一条玉带,那么用山西南部即晋南县名命名的村落就象一颗颗璀璨的珍珠镶嵌在这玉带之上,以长子为中心,逆河而上有沁水、解洲、霍洲……顺流而下有长子、黎城、河津、蒲州、绛县……在这里流传着一种说法:山西多少县,大兴多少营。这是不是什么造物弄人、因缘巧合呢?走进中国的历史,探究其源,你会发现,这里面蕴藏着源远流长的故事。虽然远隔千里,但两地之间却有着不可分割的血缘亲情。(一)不能忘记的一幕:明初大迁徙元朝末年,战乱频繁,民不聊生,社会经济遭到严重破坏。明初,华北大平原上荒草遍野,老百姓流离失所,大部分地区“积骸成丘,居民鲜少”,社会发展缓慢。明王朝认识到,如不采取有效措施,任其发展下去,对刚刚建立起来的明王朝十分不利。当时的山西是蒙古贵族名将察罕帖木儿及其义子扩廓帖木儿(俗称王保保)的根据地,他们凭借山河之险,幸免战乱,社会还比较安定。正因为如此,山西生民繁衍日盛,加之大量难民流向山西,那里已是人满为患,究竟怎么办呢?洪武二十一年(公元1388年)八月,朝廷的户部郎中刘九皋上奏说:“古者狭乡之民,迁于宽乡,盖欲地不失利,民有恒业。今河北诸处,自兵后田多荒芜,居民鲜少。山东西之民,自入国朝,生齿日繁,宜令分丁徙居宽闲之地,开种田亩。如此,则国赋增而民生遂矣。”明太祖对户部侍郎杨靖曰:“山东地广,民不必迁,山西民众,宜如其言。”于是史无前例的官方组织的大移民开始了。明初洪武、永乐年间,先后18次自山西向外移民:从1373年到1417年的44年间,共组织迁民18次之多,约60万人。尤其是明成祖朱棣(燕王)通过“靖难之役”夺得皇位后,又迁都北京,在位21年,从山西移民8次,其中有6次移往北京且主要采取军事屯垦的方式,动辄万户、数万户。屯垦农民以地设营。当时移民,带有很大的强迫性--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我们的老窝。”当地百姓举家迁移时,扶老携幼的生民哭声震天,其声令人不堪卒听,其状惨不忍睹。有的人遭到押送酷吏的鞭抽脚踢,有的小孩及其父母更遭到官吏的棍棒呵斥,更有甚者是谁不愿意离异故土,就地抄家,逼全家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今天,长子营地区一些生活用语还留有当时大迁徙时的一些痕迹,如:解手、方便、大小便、随便等。当初山西的百姓们被迫登记以后,为了防止他们途中逃亡,官兵们把他们反绑起来,然后用一根长绳串连起来。那时候,迁徙路上,到处是一串串的移民,他们一步三回头,天愁地也愁。在押解过程中,由于长途跋涉,人们免不了要大小便,但一根绳子拴几个甚至几十个人,大小便非常不方便。于是只好向押解官兵报告说:“老爷,请解开手,我要拉屎尿尿。”这样子日复一日,人复一人,次数多了,日渐简化,只要说上一声,老爷,我要解手、方便、大小便,人们就都明白了。据《洪洞县志》和《增广洪洞县大槐树志》记载。明初,从山西移民,凡是出移的各府州县老百姓,都要先集中到洪洞县,然后再迁徙各地。因而洪洞县移民不只是洪洞一县,而是山西各地都有。洪洞地处晋南,交通十分方便。洪洞县贾村当时有一古刹广济寺,寺旁有一颗高大的槐树,树冠如巨伞。明王朝在广济寺设局驻员,负责登记、迁散移民事宜。当移民们一步一回头地离开曾经养育过他们的这块热土的时候,在最后一瞥中寻找家乡最有纪念意义的标识物时,就只有一棵大槐树了。于是,槐树从此就成了山西移民祖祖辈辈互相传递的“接力棒”,一代一代相传。至今,已经有六百余年。走遍长子营镇的每一个村落,人们会发现,房前屋后,村头地边,都种植有槐树。据传说,这是山西移民带来的习俗。在民间,广泛流传着这样一首歌谣:房前种上大槐树,不忘洪洞众先祖。村村槐树连成片,证明同根又同源。(二)现有村落与原籍:同名缘同祖现在,北京市大兴县526个自然村,有110个自然村是由当时山西移民组建的。长子营镇的大部分村庄多属晋南移民,移民们为子孙万代不忘故里多以原籍县名命名村庄名称。长子营与长子县长子营现依在凤河沿岸的位置分上长子营、下长子营两村,共有人口1251人,耕地2678亩。因是镇政府所在地,商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