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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与中国文学.doc

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薆蒂蒈四、《圣经》与中国文学蒃莇膅莆薄芄《圣经》本身就是一部审美、文体和语言的资源库,它作为一部世界文学巨著的地位是无可否认的。中国圣经学者马佳指出,如果我们把文学视作一条源源不断、生生不息的河流,那么《圣经》对中西文学的影响也将是源远流长的。翻译是不同民族文学之间实现交流的最直接途径。中西人士把《圣经》翻译和介绍到中国,圣经文学为中国文学的土壤提供了多种养分,甚至影响了中国现代文学的全貌。,景教文典中的颂文中就包含了圣经文学的成分。具有良好古文修养的景教士景净撰写的1870余字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颂”就是一篇美文;景净根据圣经教义译述的《志玄安乐经》则被誉为“唐代翻译文学中的一朵奇葩”。大约在公元800年,出现了七言韵体《三威蒙度赞》,计44行,可能是景净根据“荣归主颂”(GloriainExcelsis)翻译过来的,而七言体盛行于唐代。朱维之称《三威蒙度赞》是中国“最早的圣歌”、“唐代景教文学中的奇珍,价值不在《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下”。肂袀蝿唐代译述的圣经内容——“景教本”对古汉语的影响微乎其微,不过,它也给古汉语带来一些新词汇,如“救赎”、“礼拜”,还给某些汉语词汇注入了新的含义。薈蒄芇清朝初期,耶稣会士译述的圣经片断流传到皇宫。康熙皇帝写过一首《十字架赞》(又名《十字架歌》),赞美耶稣代人类受难的伟大:膀荿薆莈蒅膂成功十架血成溪,薃螈葿百丈恩流分自西;肈节莈身列四衙半夜路,蚁膈螄徒方三背两番鸡;薅莄薂五千鞭挞寸肤裂,蝿薇羆六尺悬垂二盗齐;芅蒅袂惨恸八埃惊九品,膂芀袂七言一毕万灵啼。肅芃螇芀螀螆此歌用“七言”写成,而且巧妙地使用了从“一”到“十”和“百”共11个汉语数字,情真意切,诗趣高雅。诗中居然描写到与耶稣同时被钉上十字架的两个“强盗”(“二盗”)的细节,和使徒约翰三次不认耶稣(“三背两番鸡”),而“七言”涉及《约翰福音》、《马可福音》和《路加福音》三部福音书中关于耶稣在十字架上殉难前所说的七句话(又称“十架七言”:SevenWordsontheCross))。从这首短短的七言诗里,足见康熙皇帝对《圣经》、尤其是“福音书”的熟悉程度。此歌已由中国圣乐家黄永熙于1974年谱曲,成为信众唱诗的重要篇目之一。螆芄羃《圣经》中文译本对中国文学的影响,始于太平天国运动时期。太平天国政权在忙于制订法律的同时,也大量出版《圣经》和其他基督教图书。他们把《圣经》作为学校的主要教科书,开课取士的考题就取自《圣经》,从而废除了清王朝仍在应用的古代经书。19世纪后半叶,随着《圣经》的流传,有熟读中文《圣经》的中国文人开始撰写诗歌,演绎圣经内容。如吴蠢樵根据《出埃及记》中记载“摩西十戒”故事,写下《真神十戒歌》,刊载于1869年6月26日《教会新报》卷一192页。兹录片段:蚃腿羁薆莅蒀昔摩西出埃及螁蕿蒆尊神旨意芇膃羅过红海显神迹肃羈聿水由磐出羇膄袀降吗哪赐火柱节蒇芇以色列民所共遇螇芆螂西奈山火焰起莀膁蒁十戒始立蒈肃艿第一戒神晓谕蚂薀羇真神唯一芈肄袃上帝外无二主袁罿薀万民须记蚄膆蚈膃荿蚇短短几句诗浓缩了以色列民族英雄摩西在上帝引导下率领人民摆脱埃及的奴役、跨越红海、穿越沙漠、接受上帝“十戒”的宏大场面。诗中特别提到了一个音译词“吗哪”(Manna)。《出埃及记》第16章13-15节记载,摩西率领以色列人出旷野期间缺乏食物,上帝从天降了一种白色如霜的小圆物给饥饿的人民,这种食物就是“吗哪”(原意是“这是什么?”)。可见作者对《旧约》的熟知程度。此歌以长短句写成,拟词曲之意蕴,用字精当,节奏感强,也是一篇才思俱佳之作。蒅羃袅到了现代,还有熟读中文《圣经》“和合本”的中国文学家根据“福音书”内容编写过有关耶稣的故事。抗战时期从香港到桂林随身只带一本《圣经》的茅盾,在1942年根据“福音书”和《士师记》第14-16章,分别写出短篇小说《耶稣之死》和《参孙的复仇》,并且大量引用了当时流行的白话《圣经》“和合本”的内容。这两篇小说,与其说是茅盾自己的文学创作,倒不如说是对耶稣故事的演绎和改编。芁袈羂接触到《圣经》中文译本的人既有普通文人,也有封建皇帝,还有中国文学家,他们的文学作品中或多或少留下了圣经的印记。这说明,无论是唐代景教士的圣经译述,还是明清之际耶稣会士的圣经译介,或是19世纪基督教新教士的圣经翻译,均对中国当时的文学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圣经》的双重身份羆肆蚂螂蚇肀《圣经》本身毕竟也是一部文体多样、题材丰富、文笔优美的文学巨著,当《圣经》的文学价值为中国文学家看重时,“读经传统”就会发挥作用。翻译过来的《圣经》在中国文学家那里也不再是充满神秘教义的经书,而是充满民族想象力和异域文化魅力的文学作品。中文《圣经》就具备了“宗教经典”和“文学作品”双重身份。正如周作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