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河曲民间故事八孔板头门徒古时候河曲有个叫孔板头的讨吃鬼,人中之精,就是死懒怕间动,喜欢过"一人吃饱全家都好"的光棍日月,天当被地当床,日子过的也舒畅。这是一个离偏关县城不远的地方。却说这一天,孔板头想进城游荡,起了个大早,临走也没忘把昨儿讨回来的两块窝窝头装进一左一右两个大道叉叉。出得门来,天还黑漆漆的,加上娘生胎带近视眼,走起路来踏深站浅,一不小心爬到了冻粪堆上,口袋里的黄窝窝掉出来一个,孔板头左摸右摸,摸到个大园片,心想:这或许是哩哇,咋一掉下来就冻住扳摇不动了?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扳起来,拿到鼻子上闻闻,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唉呀,不是"扔了继续找,天放明的时候才在排水沟里找到了那个冻的硬邦邦的窝窝头。孔板头进城的那天,见城门洞边上贴了一张白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些字,好多人挤在下面看,孔板头也挤到人群里凑热闹。人群里没识字的,孔板头也不识字。孔板头伸着脖子瞎看,时不时地从他那大口袋里掐上一指甲冻粪也是的黄窝窝捏到嘴里,他的嘴唇一动一动,更像是口中念念有词。守告示的衙役盯了七天七夜也没发现个看懂告示的,今见他嘴上有动静,二话没说揭了告示,就将孔板头领进了县衙交差。县太爷赶紧戴上乌纱升堂问话,衙役两边排开。这县太爷他也大字不识一个,官是花钱买的,但此人见多识广,对识文断字之人多了那么一丁点敬意,看到跪在公案前的人,县太爷咳了两下,清清嗓子想喊又改为很有礼貌地问:"堂上下跪之人,姓甚名谁快快如实报来?"孔板头哪见过这阵势,吓的头贴在地上,浑身抖擞的就像筛糠,心想大概是问名字立,于是哭神神地从鼻腔里低低哼出几个字来"孔--板--头--""噢,孔板头?"县太爷坐回堂上寻思"孔老二认的字我道是听过,这孔板头可从未听人说过,都是姓孔的,难不成他们粘亲带故,要不就是孔老二的门徒?"县太爷起身,把头探出公案很好奇地问"你这孔板头是和孔老二粘亲带故呢?还是他老人家的门下之徒呢?"孔板头屁股撅的老高,头不敢抬,眼不敢睁,一个劲地哆嗦着,县太爷的话他只听见最后几个字,于是呻吟着"门徒-门徒-"县太爷模模糊糊就听见门徒二字,吃惊非小,暗暗思量:下跪之人孔板头是孔老二的门徒,具说那个孔老二可不简单哩,看起来这个人也大有来头,可不敢待慢了,以后兴许有用的着的地方。于是乎,亲自下堂搀起来,送入上等客房,美酒佳肴,好生招待。以便择日送往州府交差。出于对孔老夫子的敬仰,也为给自己装胖。是夜,县太爷亲自端来墨宝,求赏条幅,以示尊敬。这下可愁煞了孔板头了。孔板头不糖不蔫,他知道他家祖宗八代也没出过个正经人,更不用说识文断字的了。孔板头急的在屋里串来串去,两只又脏又臭的大手不停地伸进口袋掐一点窝窝头,好菜好饭撑的这窝窝头也不好下咽了。孔板头转了多少个来回不得而知,只知道把两个窝窝头掐没了,也没想出个道道来。他一屁股坐在门背后,伤心地哭起来,还边哭边骂:爹呀,妈呀,你们咋就只会生不会养呢,哪怕是教我识上一个字,我也不至于--哭着哭着孔板头又笑了,我不是还会写一个字吗,甚不甚把这个写上再说。孔板头起身写字。他根本就不会拿毛笔,找了个小碟子扣在纸上,直接用手蘸了墨顺着碟边画了个圆,又在里面笃了个猴窟窟。刚刚高兴了一下的孔板头又依门坐下哭起来:妈呀,要认就多认上几个呀,这一个字交不了差哇。孔板头越哭越伤心,泪蛋蛋掉在地上,东一点,西一点,湿了一大片。有一点正好砸在了路过的"爬嚡虫"身上,小虫受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