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浅谈古典诗词创作(一)如果说古典文学是伟人中华文化的一顶皇冠,那么,古典诗词无疑则是这顶皇冠上授璀璨的明珠!古典诗词以其美观的形式、粘炼的语言、和谐的声律、或恢弘或柔婉的懣象等等,令历代文人骚客为之倾倒,留下无数脍炙人口的名篇名句,千古传诵。冇人说:诗歌已经死了。那么,随着通讯手段的发达、交通工具的便利、传播渠道的多样化,快节奏的生活是否真的使我们丢掉了那颗久违的诗心了呢?现代人真的就不能写出好的诗句了吗?热爱古典诗词的我们注定耍匍匐在前人的脚下仰望么?我们乂该如何理解继承与发扬的内涵呢?…我想这些都应该成为我们经常思考的问题。下面,就个人业余从事古典诗词创作六年以來的儿点看法拿出來与诸位共同探讨,以期共同提高。一、格律古典诗词Z美,在于格律。所谓格律,町以简单理解为节奏、规律,她所包含的“美”则可分为“形式美”和“音律美”。而格律诗词Z所以人受推崇的原因z-・便是这种规律性,所谓“万变不离其宗”,我们只謂掌握了这种规律,那么无论形式如何变化,也尽可“窥i斑而知全豹”。为什么耍在这里特别提下这个问题呢?因为今天我所作的论题中心就是格律诗词,而非其他。如果有人有“格律束缚人”之类的反对意见,大可不必再听下去。记得闻一多先生在《诗的格律》一文中有如下表述: 我们尽可以拿卜棋来比作诗;棋不能废除规矩,诗也就不能废除格律。假如你拿起棋子来乱摆布一气,完全不依据下棋的规矩进行,看你能不能得到什么趣味?游戏的趣味是要在一种规定的规格Z内出奇致胜。做诗的趣味也是一样的。假如诗可以不要榕律,做诗岂不比下棋,打球,打麻将还容易些吗?这一段话传出,我又断定许多人会跳起来,喊着“就算它是诗,我不做了行不行?”老实说,我个人的意思以为这种人就不作诗也可以,反正他不打算来戴脚镣,他的诗也就做不到怎样高明的地方去。杜工部有一句经验语很值得我们揣摩的,“老去渐于诗律细”这样看来,恐怕越有魄力的作家,越是要戴着脚僚跳舞才跳得痛快,跳得好。只冇不会跳舞的才怪脚镣碍事,只冇不会做诗的才感觉得格律的缚束。对于不会作诗的,格律是表现的障碍物;对于一个作家,格律便成了表现的利器 写诗如练武。刚开始时要将马步扎稳,从最基本的东湘练起,一招一式都婆冇板冇眼,丝亳含糊不得;至于达到一定水平,则岀手见招;若臻化境,则无招胜有招,飞叶拈花皆可伤人。看似挥洒自如,亳无规矩,细细体察则无招无式不在规矩之中。简单点说,就是“习惯成自然”。二、选材、立意一篇好的作品,是与其选材的角度分不开的。或者说这决定着这篇作品的成与败、高与下。所以,选材一定要新,不走别人的老路子,寻找新的视角來观察、思考。能见他人所未见,能言他人所未言。如此,这篇作品就冇了鲜活的生命力,最起码能够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也更容易被人记住,总是嚼别人嚼过的馍是不会得到什么营养的。试举一例,辛弃疾《木兰花慢》中秋饮酒将旦,客谓前人诗词冇赋待月无送月者,因用《天问》体赋。可怜今夕月,向何处去悠悠?是别有人间,那边才见,光影东头?是天外空汗漫,但长风浩浩送中秋?飞镜无根谁系?嫦娥不嫁谁超?谓经海底问无由,恍惚使人愁。怕万里长鲸,纵横触破,土败琼楼。虾蟆故堪浴水,问云何、玉兔解沉浮?若道都齐无恙,云何渐渐如钩?这首仿屈原《天问》体的《木兰花慢》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