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试析西厢记的两次死亡描写的论文本文从网络收集而来,上传到平台为了帮到更多的人,如果您需要使用本文档,请点击下载按钮下载本文档(有偿下载),另外祝您生活愉快,工作顺利,万事如意! 摘要:《西厢记》中两次不恰当掺入的死亡因素,即崔相国的亡故和郑恒的触树而死,是这优美乐章中的不协调音,它与贯串全剧的喜剧精神是不相和谐的。关键词:西厢记;崔相国的亡故;郑恒触树而死在喜剧的基调中如何处理死亡?这是一个十分敏感的问题。众所周知,王实甫《西厢记》是一部非常出色的喜剧作品。它犹如一首优美的乐章给人以悦愉欢快的感受,可谓美不胜收。但白璧也有微瑕。我以为《西厢记》中两次不恰当掺入的死亡因素,即崔相国的亡故和郑恒的触树而死,是这优美乐章中的不协调音,它与贯串全剧的喜剧精神是不相和谐的。戏曲在开场伊始就出现了阴郁的色调。我们知道,崔张爱情是在崔莺莺的父亲———崔老相国亡故的背景中发生发展的:母女二人扶着灵柩回博陵安葬,因道途遇阻,暂停普救寺,由此演出一个浪漫、精致的爱情故事。这种把快乐置于阴郁底色中的做法违背了喜剧精神。比如,老夫人在楔子中的一番伤感道白以及“盼不到博陵旧冢,血泪洒杜鹃红”的悲叹,就唤起了人们悲哀的感受,引起人们消极抑郁的情绪。让莺莺、张生、红娘这些喜剧人物在这样一个消极背景中登台亮相,在读者、观众看来颇感别扭。尤其是莺莺,莺莺作为戏曲中的爱情女主角,一出场就被置于与她的爱情使命不相称的环境之中。倘若我们设身处地地替莺莺想一下,我们将会发现,莺莺的处境实际上是相当尴尬的。随着剧情的发展,莺莺一方面要与张生自由恋爱,这是喜剧性的,它所引起的情感是愉悦的;但另一方面,至亲的亡故总是一件令人痛心的事,它毫无疑问地只能成为导致消极情绪的因素。而把喜剧人物放在这么一种背景中来表现,实在不能算是高明之举。幸运的是戏曲并没有过于渲染这种死亡气氛。在崔莺莺与张生浪漫情爱的具体描写中,作者对父亲的亡故给莺莺所带来的消极影响实际上是采取了视而不见的淡化态度。莺莺的爱情心理、恋爱行为在作品的描写中几乎丝毫未受痛失父亲的影响。也就是说,崔莺莺对她父亲的亡故并未表现出任何悲哀。作为一位喜剧作品中的人物,作者的这种淡化处理当然是有利于剧情的发展,但我们也不能忽视,这一淡化实则与莺莺形象是不相符的。像莺莺这么一位温柔多情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礼的相府小姐,怎能对父亲的亡故无动于衷呢?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作者既然把《西厢记》当作一部爱情剧来写,为什么还要在戏曲的开首安排一次死亡呢?既然丧父之痛不是戏曲的立意所在,为什么非得要莺莺身服重孝去谈爱情呢?我们知道,崔张爱情故事是有其生活原型的,其本事最初见于唐代传奇作家元稹的“自叙之作”《莺莺传》。在《莺莺传》中,作者托名张生、崔莺莺,实际上叙述了他自己本人少年时期的一段艳情。这就是崔张爱情故事的由来。此后,从董解元的《西厢记诸宫调》到王实甫的《西厢记》,大体沿用了这个故事框架。虽然故事的主旨在不同的作品中有所变化,但老夫人和崔莺莺扶柩回博陵这一故事背景却从未有变动。看来,照搬生活原型大概就是《西厢记》开场有误的原因吧。艺术虽然来源于生活,但并不等同于生活。艺术要集中地表现理想,就应该对生活有所取舍,有所加工改造,不能拘泥于生活原型。《西厢记》应该有一个轻松愉悦的开场,作为作品中爱情女主角的莺莺更是完全没有必要受到父亲亡故的困扰。崔相国的亡故与戏曲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