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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窗梅影——清莹透明之境.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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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窗梅影——清莹透明之境.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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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一窗梅影——清莹透明之境
  午枕花前簟欲流,日催红影上帘钩。
  窥人鸟唤悠飏梦,隔水山供宛转愁。
  中国的陶艺,以清澄幽邃为上品;中国的音乐,以清明象天为至乐;中国的园林,以小窗花影为绝胜;中国的绘画,以清淡水墨为妙境;中国的诗歌,以山水清音为佳赏。清,乃是民族文化精神生命的心源之美。
  中国传统山水诗画艺术中的清莹透明之境,植根于民族文化精神的生命境界,又以其特有的山水清音,小窗花影,优美地呈现着、传承着这一生命的境界。
  听泉眠云
  清品、清空、清虚
  “何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左思),山水之最初为中国诗人所赏爱,就因为此一个“清”字。而左思此句,又源自孟子:“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因而,清,说到底,乃是中国文化所含有的一种生命境界,一种价值源泉。
  陈文子弃其禄位,洒然一身,三去乱邦,孔子许之为“清矣”⑴。伯夷叔齐耻食周粟,饿死首阳,孔子说“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也”⑵;孟子亦赞为“圣之清者”⑶,“闻伯夷之风者,顽夫廉,懦夫有立志……百世之下,闻者莫不兴起”⑷在儒学那里,清,乃是人格的高品位精神生命所达到的阶位。
  清,又是天地自然的美质。庄子说:“天无为以之清,地无为以之宁,故两无为相合、万物相化”⑸在庄子看来,至人深体宇宙之道,映现自然之美质:“来!吾语汝至道;至道之精,窈窈冥冥;至道之极,昏昏默默。无视无听,抱神以静,形将自正,必静必清。”⑹因而,清与静,是由宇宙根源之地而奠立的人生基源,是由宇宙与人生根源之地而透出的艺术精神。“圣人之心静乎?天地之鉴也,万物之镜也”⑺庄子又称之为“明”,这是澄汰了欲念计较之心,与天地精神融融合一的真实存在体验。庄子对宇宙与人心所共有的清空透明美质的发现,亦是中国山水艺术的古老源头之一。
  大乘佛学讲的所谓“真如实相”,所谓“妙真如性”,就是不受烦恼所染污的永恒清净。这是在中国文化的老枝上开出的新葩。禅宗祖师不像庄子那样,对天地宇宙,有深观默契;也不像孔子,对人性的形上善根,有超越的体认。他们直接说本心便是一切,本心天生清净。“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将离染、返清净,直当作人生的最后归宿、至高福境。在深受儒道思想熏陶的中国诗 人看来,佛家所开示的离惑染、返清净之境,又无往而不与儒道二家,潜潜相通。
  宋人陈知柔《休斋诗话》有一段关于杜诗的议论:
  (杜甫诗)“荷叶荷花净如试”,此有得于佛书,以清净荷花喻人性之意。故梅之高放,荷之清净,独子美识之。
  梅之高放与荷之清净,为宋代诗学所发现的诗圣人格一体之二面。理学大师周敦颐曾撰《荷花烦》,表明佛家清净澄洁之境,亦为儒学所深喜。宋人范温《潜溪诗眼》中,激赏柳宗元《晨诣超师院读禅经》诗中一段清幽空翠之美:
  “道人庭宇静,苔色连深竹”,盖远过“竹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日出雾露余,青松如膏沐”,予家旧有大松,偶见露洗而雾披,真如洗沐未干,染以翠色,然后知此语能传造化之妙。
  范温由此种清翠之美中,感悟到“至诚洁清之意,参然在前”,言洁清,又言至诚(《中庸》语),便是打通了儒家心性之理与释老清虚之境。
  一泓清气流行
  释氏的清空净洁,庄子的清明虚静,儒家的清品高节,从不同的精神层面,共同融凝中国文化的诗化性格,共同熏陶着中国诗人的文化生命。因而清莹澄鲜之美,不止于儒学,不止于道家,不止于释氏,俨然贯通中国文化的方方面面,而成为一种思想模型(ideal-type),一种内在价值(innervalue)。
  中医的养生调神,讲究“澄合静坐”、“益友清谈”、听琴玩鹤、浇花种竹,焚香煎茶、登城观山……等等清谈、清赏、清游之事。⑻中国的绘画,宋元以还,扫净五彩,独尊水墨,以无色之色,清远之笔,呈露心源之美。中国的陶瓷,到了宋代的定窑之白,汝窑之“雨过天青,”,洁净高华,典型地表达着中国人文精神中澄静晶莹之境界。甚至中国文人的饮食文化,也同样讲究清浊之辨。金谷斗富,珍馐满席,远不如山舍清羹、林泉露餐的品位高。宋人林洪《山家清供》一书有各式“清疱”的记载,每道清疱都与某某诗人有着某种因缘。如杜甫的“槐叶淘”,苏东坡的“荷包鱼”、“萝菔羹”,杨万里的“带露酿梅”、“敲雪煎茶”等等,皆臻于清妙。兹引“傍林鲜”一条如下:
  夏初,竹笋盛时,扫叶就竹边煨熟,其味甚鲜,名曰“傍林鲜”。……大凡笋贵其鲜,不当与肉为友,今俗疱多杂以肉,不思才有小人便坏君子。“若对此君成大嚼,世间哪有扬州鹤?”东坡之意微矣。
  由竹笋制作之味,进而论世、品艺、明理,便是由器返道,由形而下之“清”,通形而上之“清”。因而,清浊之辨,虽为文化原理,哲学睿智,亦不妨通饮食,通艺事,通人物品鉴,通天地万象。
  明人张岱《一卷冰雪集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