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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红楼梦魇》看《红楼梦》对张爱玲的影响.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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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红楼梦魇》看《红楼梦》对张爱玲的影响.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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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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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红楼梦魇》是文学家张爱玲情节化操作之外的特例,这部关于《红楼梦》的考据和评点专论,是她穷毕十年精力的后期作品。张爱玲对《红楼梦》及研究的“疯狂”是其这部学术专论的表征,而她与《红楼梦》及其作者之间的文化传承关系是这部专论的非学术隐义。张爱玲与曹雪芹文人品格的共性,源于他们共同的末世之感;张爱玲继承了《红楼梦》对悲剧本原的演绎方式,将《红楼梦魇》作为自己的间接诉情文本。《红楼梦魇》的完成过程,是张爱玲消解其对时代与人性的悲剧感,表达情感最后归宿的过程。同时,《〈红楼梦魇〉自序》为审视张爱玲与《红楼梦》及作者的情感渊源,考察她与曹雪芹在精神特质、审美传达等方面的契合,深入研究张爱玲的创作意识和文本意义,提供新的考察视角。
  关键词:红楼梦魇;张爱玲;红楼梦;曹雪芹
  《红楼梦魇》是张爱玲丰厚作品系列中唯一的学术著作,意在评点和考证《红楼梦》。红学大家周汝昌为此专作《定是红楼梦里人》一书,从学术层面对该书进行过再评点和详解。但笔者认为《红楼梦魇》的价值并不在其学术范畴。目前,我国大陆的研究注意力聚焦于张爱玲的文学作品,疏淡于她为之倾注了10年功力和心血的著作,这也可算是它的价值真的不在学术范畴的佐证。《〈红楼梦魇〉自序》(以下简称《自序》中是张爱玲真实再现自己与《红楼梦》情缘的写实之作,它为我们解构张爱玲与《红楼梦》渊源关系提供了重要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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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诉情文本:情感归宿的同向度
  真正的学术研究当是心境清雅醇正其间全无杂念,既不受世局与外缘的影响,也不被内心情态所支配,即所谓“惟偏蔽之务去,真理之是从”[1]的审慎,但张爱玲并非如此。她移居美国后,沉潜10年于《红楼梦》文本及版本繁琐考据,自设疑点,多版本比较,校勘辨伪,大胆假设加小心求证,以“一个字看得有笆斗大”的辞简义丰用字完成了她的“张看”。关于书名,她在《自序》里写道:“我寄了些考据《红楼梦》的大纲给宋淇看,有些内容看上去很奇特。宋淇戏称为NightmareintheRedChamber(红楼梦魇),有时候隔些时就在信上问起‘你的红楼梦魇做得怎样了?’我觉得这题目非常好,而且也确是这情形——一种疯狂。”在1967年秋天丈夫赖雅去世前,她已经着手于《红楼梦》的考证,1972年,台北幼狮文艺研究社出版的“幼狮月刊学术丛书”《红楼梦研究集》第30卷40期上发表了她的最早成果“红楼梦末完”,接下来几年,各专论陆续问世。这些论作均各有所得,各臻其妙,直至结集而成《红楼梦魇》。张爱玲是将经年痴红的“疯狂”情愫,转嫁到“学术研究”的特殊形式中。如果说曹雪芹将《红楼梦》原创作为直接诉情文本,那么张爱玲则是将《红楼梦》考证作为间接诉情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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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爱玲的学术研究具有明显的“作家之学术”特征,她以作家的气质与才情感受作家与作品,在抉幽探微之中获得“诗眼文心”“莫逆暗契”[2]的艺术感应。在任职加州柏克莱大学的中国研究中心的1969年之前,张爱玲曾在哈佛燕京图书馆与柏克莱的加大图书馆借书时,她看到“脂本红楼梦”,对近人的考据,《自序》中披露“都是站着看——来不及坐下”。这说明两个问题:一是她考证的着迷入神、紧迫焦渴,二是她能找到的考核和例证资料相当有限。第二个问题事关学术真伪深浅,她解决的办法是“唯一的资格是实在熟读红楼梦”,用这样最单纯的方法直奔第一手材料,反倒使她有“采铜于山”的意外清新收获。张爱玲对《红楼梦》文本的熟悉,达到了“不同的本子不用留神看,稍微眼生点的字自会蹦出来”的境界。《自序》是我们解构张爱玲与《红楼梦》的渊源的重要视角,对这3000字启篇语的释证,正是陈寅恪先生的“以诗证史”的文学研究的另一面——以史证诗。我们在通解《自序》的研究基础上,得其写作的真相,这与旨在学术范畴的考察立场是完全不一样的。
  《红楼梦》研究和《红楼梦魇》写作,两者之于张爱玲的意味非比寻常。《红楼梦》是她凡俗世界之外的别样境界,一个令她“确实什么都不管”的“真喜欢”的境界;“偶遇拂逆,事无大小,只要‘详’一会红楼梦就好了”,《自序》里所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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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红楼梦》,是她暂时摆脱世俗烦扰,享受精神安宁愉悦的生活内容和方式。她在《自序》里所说的“在已经‘去日苦多’的时候,十年的工夫就这样掼了下去,不能不说是豪举”,既有完成某个壮举的富足和自豪,更有了却某桩宿愿的超脱和快慰。“十年一觉迷考据,赢得红楼梦魇名”,她用这两句诗为《自序》作结,再恰当不过了。
  张爱玲家学深厚,自幼酷爱文学,对《红楼梦》痴迷有加。据说她12岁时读《红楼梦》,读到80回以后,只觉得“天日无光,百般无味”,可见她对此书的艺术感觉之了得。她在《存稿》一文中,追忆自己14岁那年,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