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假蜂蜜我们心中永远的痛(本文所链接资料来源于新闻报道以及专业书籍并经本人理论结合实践。) ……谨以此文,以真实的记录,献给那些消费者。当然我不是说在我们 960 万平方公里的祖国大地上,就没有好的蜂农好的蜂蜜了。只是真的永远没有假的猖狂。买的时候,多点心眼就是了。(一)记录镜头一:衣衫褴褛只是一个道具 2011 年,初冬。长春市东大桥某市场,那对假蜂农夫妇又出现了。开着破三轮车,拉着几桶“蜂蜜”,煤气罐和炉子,还有大锅,衣着破烂,女人似乎好久没有洗脸了,脸黑黑的。地上依然摆着昨天摆过的那几桶所谓的野蜂蜜,树桩子抠的桶,里面放着野生“蜂巢蜜”,南方某省口音。我想上前揭穿,同行的朋友拉住我,说你不要命了。是的,我没有勇气。我为我的善良和懦弱而心痛。如同面对一个可怜的乞丐,曾几何时我们会毫不犹豫地拿出我们兜里的零钱,而现在,我们看不出谁真的是乞丐,谁是比我们还富有的乞丐。虽然林清玄说过:他向你伸出手,他的心情已经是乞丐了。因为有比他们更真实需要的人,我们能力有限,锦上添花, 有时候就不必了。此前,在长春市拖拉机菜市场,这对夫妇已经给我留下了永远不能磨灭的印象。也许因为爸爸养了一辈子蜜蜂还是穷人,我对养蜂人总是怀着怜悯之心。那对满面风霜的夫妇,在东北初冬的寒冷中缩着脖子。这是卖的什么蜜?我上前询问:椴树。穿着脏衣服的女人跟我说,满脸堆笑。我看见那个椴树,跟我爸爸的蜂蜜有一些区别,我尝了一口,竟然是假蜜! 我的心一紧,对这对夫妇的怜悯之心荡然无存。我一下子明白了他们拉着煤气灶和铁锅的真正用途,本以为风餐露宿做饭取暖用的。周围好多人在围观,很多老人对着那些假的野生巢蜜议论,表现出极大的兴趣。那些巢蜜的蜂巢是真的,蜜却是后灌里的假蜜。我问:你的蜜这么冷了怎么没有结晶呢?女的用一种我听不太懂的口音说:结啥晶结晶?在车上一直没说话的男人急忙从桶里拿出一罐半凝固的蜂蜜, 冲我说,这个是结晶的……我这么一说,正在观望的一些人都冲我围拢过来,不断有人问我:你能看出真假啊?啥叫结晶啊?也许,这对夫妻在售假的过程中, 很少遇到过懂蜂蜜的,以至于粹不及防。但是,我只能笑了笑,我真的不敢说太多。我知道那瓶结晶蜜是真的, 虽然我只看了一眼。我知道那个男人的一只破桶子里放了点真东西,应急用的吧。而三桶椴树和地上的所谓的野蜂蜜,都是粘稠剂勾兑的,吃起来咯噔咯噔的,很粘稠,那种化学品的香味,并不难吃。而这种味道,哪里是椴树的味道呢!所有粘稠剂和芳香剂勾兑的蜂蜜,都是这个味道。地上所谓的野生蜂蜜,也是一样的味道。不同的是,加了点类似酱油的颜色。一个男的已经买了一块野蜂蜜, 50元,装在塑料袋里,一边走一边回头问:你们没造假吧。我心里一阵悲哀。那个巢蜜,根本就没有封盖。那对夫妻,始终笑着,并不回答,笑容是那么肮脏和丑陋。那些人,从来不固定在一处卖蜜,可怜的是,那些真假不分消费者,那些只看价钱不看蜂蜜真假的人。记录二:不懂蜂蜜谨慎成笑话吉林东部某市某早市。一对 30几岁的夫妻在卖蜜。又是椴树蜜,看起来颜色没什么分别。朋友之一走过去,问:你这蜂蜜多少钱一斤?答: 12元。是真的?答:真的。朋友因为经常被我灌输一些知识,知道点常识,就沾了点, 放嘴里吃,但是后来他跟我说,他是真吃不出来,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椴树蜜的味道了,他说他脑袋不好使,吃过也忘记了。然后他就懵了,看颜色,看不出来, 吃,没吃出来。卖蜜的其实已经不敢说什么了,以为遇上高手了。可是遗憾的是, 朋友还是买了,他说,虽然迟疑了一会,最后还是价钱让他下了决心,他想买两桶给他父母。蜂蜜拿到我这里让我看,我一看,就知道最多是两成椴树, 8成熬制的糖浆。朋友不服,说你怎么就能知道。我说这个蜂蜜,除了靠经验,也要靠你的味觉,眼力和记忆力,有些能力对于某些人也许是天生的。我常常想,假设我父亲不是养了几十年蜜蜂的,假设我没有机会这样熟悉蜂蜜和蜂产品,假设我的父亲不是一个正直的蜂农,那么,我会不会失去这种能力?我想我也许不会跟我朋友这样味觉和记忆力都很失灵。我是个形象思维和天性都很敏感细腻的人,虽然看起来大呼呼,我会记住我生命中的每件事,每个瞬间,每个值得记住的事情的细枝末节,每一种味道,这种特性像极了我那同样美术天分很好的妈妈。我吃了一口这个蜂蜜,果然是糖浆。朋友问我你怎么能吃出来是糖浆?我说这其实只是个很简单的常识,难道你没吃过冰糖葫芦,没吃过拔丝地瓜吗?熬熟了的白糖, 不都是一样的味道吗?朋友恍然大悟,说,对啊,这不糖葫芦挂的那种糖浆的味道吗! 我说,你还像模像样地尝尝,我估计你拿着蜜走了,卖蜜的保准说:这个二傻子,假冒行家,吓了老子一跳……朋友回去后又去早市找那个卖蜜的,找了好久,想揍他们一顿,结果没找着,终于有一天看见了,但是已经没法下手了,中国大多数商人尤其是小商人, 历来就是这样,当时不戳穿,过后死不承认,谁挡我发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