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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doc

上传人:Seiryu 2022/3/5 文件大小:40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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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第一章 黄米饭 我的名字叫崔作非胡作非为的作非。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奇怪听上去有点像是“崔作废”。其实我也对这个名字很不满意。但是按照家谱上起名字的排序我这代正好犯了完后用筷子掘了一大块儿黄米饭粘了些凉水就放到那个毛贼嘴边。那毛贼饿急了那顾的上许多他飞快的把饭一口吞下了肚还对着我爷爷嘿嘿的笑着。完全不知道已经大祸临头。 这里各位看官要问了为何要喂吃的给这个毛贼吃过黄米饭的人都清楚黄米饭刚出锅的时候温度想当的高基本能达到水的沸点的温度。而这确实是给这个毛贼的最后晚餐。因为黄米饭粘性很大夹起来一块儿一块儿的。又粘了凉水所以表层的温度和里层的温度相差很大。吃到嘴里温温的但是吞到肚子里以后就会把胃烫个半生不熟。 等到一碗黄米饭快要下肚的时候院子里的女人们都回了屋因为不想看到下面可怕的一幕。我奶奶也进了屋当她刚坐在炕上时。就听到了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折腾了良久声音也就停息了。胆小的奶奶心里扑通通的跳着想象着那毛贼死亡的样子大嘴拼命的张着就像是一个水壶水蒸气拼命的从胃里经过食道最后通过嘴巴喷出。 大概一个小时以后我爷爷回来了他进门先是拍了拍身上的雪。然后把吃饭的桌子一放招呼我奶奶开饭。我奶奶听到后起身拿出碗碟小咸菜摆在桌子上给煤油灯添了添油。烧酒早已温好。我爷爷便就着咸菜喝了起来。奶奶把锅盖拿起盛了两碗饭放在桌子上。但是心里还是因为刚才的那个毛贼而不安。 我爷爷看我奶奶的样子也就放下筷子对着她讲“瞅你这出儿完蛋玩意儿。一个臭盲流子都能给你吓够呛。”我奶奶叹了口气望着外面的雪。对我爷爷讲“咋说也不应该整死他啊咋说也是一条人命。” 我爷爷端起小酒盅一口喝下然后说道“你以为我想啊这个盲流子多半是胡子放下来盯梢的。你想啊他不是咱镇子里的离这儿最近的镇子上的人都走光了忽然之间就冒出个大活人。这不是胡子是什么现在不整死他要是他回山上告诉胡子咱们院儿还有黄米饭吃他们下来抢咱这一年可咋过啊”我奶奶一听胡子冷不丁的害怕了。 前文提过没解放时东北的胡子那可算是地方一霸一般只到地主或者有钱人家打劫但是这是什么年月。饿疯了的时候也不管你家有没有钱底子只要是户人家就来搜刮见米抢米见牲口拖牲口。弄的当地的百姓敢怒不敢言。好在他们落草之前也大多是穷苦人家事情基本不会做绝。总会留口吃的给被抢的人家。但是留下的粮食一般都少的可怜。这眼看过年了。过完年就是青黄不接的二三月。这点粮食又怎么能够支撑呢所以以前逃地主老财很多都是被胡子害的背井离乡而逃荒。 这些胡子一般下山之前都会派一两个“哨子”先下山打探看哪家吃的好有“底子”。然后回去报告之后他们再下来一伙人对这些有“底子”的家抢劫。如果你老
老实实的让他搜还好一些。但是如果你稍微反抗这帮家伙杀个人跟玩儿似的。弄死你后就丢到大山里让狼啃鼠咬家里人连个全尸都捞不到。 第二章 哭丧 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谁手里有武器谁就有说话的权利。人命如草芥这一点是我们现在这个时代的人难以想象的。 我奶奶听到以后害怕极了颤抖的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儿只好抓着筷子小声的对我爷爷说“那如果胡子发现了哨子被整死了咋办咱们那还有活路了啊” 爷爷喝了点酒后脸有点红显然是有些热了他把棉袄脱下来往炕上一丢安慰我奶奶“没事儿我和老翟头还有四楞子把他扔后山上的雪甸子里了。明天一早一定就被野狼野狗吃个干净。胡子要是发现了一定以为这损种还没下山就被野狼给掏了。再说这无凭无据的他找谁去啊咱明天把粮食藏好。啥事儿都没有放心吧。再给我盛碗饭。” 望着爷爷的镇定我奶奶心里也就踏实了不少但是还是害怕这顿珍贵的细粮也就没能吃好。爷爷累了一天吃完后躺在炕上呼呼大睡了。我奶奶把碗筷洗刷利索以后躺在炕上始终睡不着。心里面都是胡子的事情万一暴露了咋整。直到大概晚上十点多才迷迷糊糊的进入的梦乡。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是我奶奶更加想不到的。 后半夜我奶奶醒了迷迷糊糊的她下床走到有夜壶的外屋方便。刚蹲下的时候就听到了依稀的哭声好像有很多人依依呀呀的跟唱戏似的。她激灵一下清醒了。这大半夜的谁在院子里哭正当她提好裤子想顺着窗户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她一下。这冷不丁的惊吓使我奶奶忘记了叫喊她回头一看。 只见一个老妇披麻戴孝的跪在她身后这个老妇尖嘴猴腮黑夜里看上去脸白的就像是一张纸。但是嘴唇却红的渗人。她拉着我奶奶的衬裤哭着说“我孙子命苦啊你看没看见我的大孙子” 啊我奶奶终于尖叫了出来她挣脱了那个老妇的手跑到了里屋拼了命的摇醒我爷爷。我爷爷睡的正香他骂道“喊啥啊叫丧啊”我奶奶连忙告诉了她刚才她看见的我爷爷听到外屋今人了赶忙起身穿衣服从炕边儿抄起炉钩子就窜了出去。可是拿煤油灯一照外屋哪有什么人。气的我爷爷回头骂我奶奶“是不是有病睡毛楞了吧你。”我奶奶现在惊魂未定只是拼命地摇头。我爷爷见我奶奶确实吓坏了就安慰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