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反思论文白鹿原论文: 《白鹿原》人物悲剧性所昭示的文化反思要: 陈忠实在《白鹿原》中以陕北小镇为视点, 通过历史悲剧片段中受戕害的生命来透析混乱的近代民族史, 并试图通过人物悲剧的融汇反思传统文化的因素, 达到洞悉民族文化的目的。本文通过两个部分来昭示传统文化在动荡时代的沦丧,从而挖掘民族悲剧的必然性。关键词:反思;传统文化;悲剧;沦丧作为反思小说,《白鹿原》打造了一种沉郁悲壮的风格。众所周知中国近现代史是充满血腥的祸乱史,透过重重祸乱, 陈忠实看到的是民族在动荡年代里艰辛而令人担忧的整合历程。“所以悲剧的发生都不是偶然的, 都是这个民族从衰败走向复兴过程中的必然,这是一个生活演变的过程,也是历史演进的过程”[1],而《白鹿原》也恰恰是在民族文化中寻找这种必然的悲剧因素。一、民族精魂的沦落——儒者的悲剧在《白鹿原》中, 白鹿是贯穿始终的精灵, 对它的引入传达了人类最朴素的心理: 对美好的追求, 对桃花源的寻找。而在《白鹿原》中白鹿不仅仅是祥瑞的化身更是人神一体的精灵, 神性仅是其外壳, 它的内核则是人性中的善良与正义。无疑, 陈忠实运用了象征的手法将白鹿所代表的美好、希望与兴盛融为一种无形的精魂,并将之寄赋予朱先生。作为末代的大儒,朱先生和白鹿在神性上一脉相通:在白鹿原, 朱先生的形象带有明显的神话色彩, 作为儒家思想的代言人, 朱先生秉承着儒学“仁、义、礼、智、信”的美德, 他开办书院, 传道授业并保持桃李不言的谦和; 撰写县志不虚美, 不隐恶; 并试图用大仁大义去感化教育变乱中的民众, 以求达到精神上的大同, 实现儒家的最高理想。朱先生身上体现出一种圣人的风度, 博学多才, 深明大义, 能卜会卦: 上至天气风云, 农耕收成, 下至生活烦琐, 无一有失。如果说这只是人生小智慧的话, 那么“鏊子”“窝里啃”这两个活生生的比喻及死后墓中所写箴言: “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 不可活”则把朱先生的形象推倒了一个新的高度, 仿佛一个站在历史的角落里思索的智者, 正如张林杰在其文中描述的那样:“他始终在人欲鼎沸的世界里保持了一份洞若观火的超然,以永恒的天理去衡量现代史。在他“鏊子”“窝里啃”之类的比喻中, 历史被描述为“人欲”支配下的混乱争斗。”[2 ]在小说里,朱先生不独是高蹈于世的表率者, 同时也是历史的评定者; 甚至在形上达到了某种契合,在《白鹿原》三十二章中, 作者借朱白氏之口说出了这种契合:“只剩下半根黑的辣, 上半截变白了, 下半截还是黑的——你成了一只白鹿了……”[3] 这些近似完美的文字无疑将朱先生的形象转化成为民族文化中强大而美好的部分,甚至关系到了民族的存亡兴衰,而朱先生的际遇也毫无悬念地诠释了近代史悲剧的必然:刚从南国归来的朱先生,惶惶若丧家之犬,乘兴而去, 大败而还,一系列义举无疾而终。二、规矩生命的枷锁——儒家文化皈依者的悲剧谢幕黑娃身上体现出陈忠实浓重的反思情结: 他从野性的叛逆者到精神回归者在灵魂上完成了对传统文化的皈依, 但这次皈依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黑娃, 长工娃子、宗族叛逆者、农会主任、旅长贴身警卫、土匪“二拇指”……直到朱先生最好的弟子, 他的生命轨迹呈现出人性的复归。幼时的黑娃满足于每天割草喂马等简单的快乐, 虽不喜读书, 却表现出对传统文化近似膜拜的心理: 他在“已经念到《中庸》”的鹿兆鹏面前感到自卑, 在离开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