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山水之间坐看云起我和我生活的城市之自然篇走出喧嚣的世界去寻一个世外桃源在平淡无奇的风景中驻步却听见心快乐的哼鸣原来美好始终未与我离弃我以我手写我生活写这城市的另一面记下我生命中的的风景谱出心灵的旋律二零零八年的这个初冬古寺树语作者:朱佩莹冬的季节倏忽而至, 冷色调一夜间写满整座城市。所幸, 在阳光依然灿烂、树叶还未回归前, 去感受了这一年最后的绚烂。大觉寺离家不远, 却从未拜访过。这座山麓上的寺庙已经很古了, 但比起一些名寺, 游人是很少光顾的。还未上山, 荒凉的景就接连不断地从车窗边掠过。冬的情调, 果然萧瑟。绕了许久才终于找到这藏匿于山间的寺。朱红的门柱配点点绿漆, 颜色灰蒙蒙的, 说不出的苍老。我站在不大的院子里, 望着蓝天映着池中几尾红鱼。忽然有错觉秋天并未走远。阳光从层层叠叠的树木中洒下, 明媚得有些刺痛了眼睛。四周围几乎没有什么人, 甚至风也放慢了节奏, 与默默的流水并肩行走。我迈过高高的门槛, 遇见第一棵让我心动的树。这是一棵柏树, 从不向寒冷低头的生命。它的年龄无从得知, 但我相信它是个老人。树干裸露出弯弯曲曲的肌理,没有树皮。叶子看不出形状, 高而密地挤在直直的树杈间。一簇又一簇, 绿意融融地流向心里, 很踏实很依恋。我常觉得这样的树是最深沉的植物,高大、沉默、不悲不喜。它们就那样站着, 没有惊人的美丽, 却可以把世界都拢在树冠间, 仿佛抱着它们就拥有了一切。这棵树和其他树离得很近, 再伸伸手就能和其他树挽起手臂。然而这样的距离就像天涯海角, 它们被矮矮的藤架生生隔开。站在台阶上看, 它的脚边跳动着活泼的藤叶, 而树顶上是蓝天、灰檐。在云间,它与同伴相望。树,却从没有寂寞的颜色。下一个院子里栽满白果树。最显眼的自然是“千年银杏”。它粗壮的树干占据了殿前的一角,细密的枝杈顶端高悬着几点金黄。已经不是赏银杏的时节了, 但季节的更替却成就了另一种美。满地是金黄, 整个院落散发着阳光的气息。树体在金黄上投下微浓的影, 地上一半是暗一半是明, 像是树的阴阳两界。微风拂过,几片叶飘落下来,带着叹息,又携着阳光般的祝福。这一角, 大概每日都上演着生命的轮回。我拿起本子和铅笔, 想画下这千年的奇迹。立在冷风里许久, 手冻得失去了知觉。失望地发现自己描不出那粗糙的树皮, 摹不了那弯扭的树干。无奈地收起本子, 我呆望着它。终于明白千年的沉淀不是靠笔就能描绘的。这幽静的禅院里,但愿它能永远这样生长下去。它一定能的。千年的沧桑早已让它参透生活。继续向前走着。瞥见更为绮丽的色彩。墙角几根葱葱的竹,和另一头出墙的红叶交相辉映,构成小而精致的一景。这墙边的竹原本很不起眼;随处可见的红叶也不怎么稀罕。然而就是这再平常不过的两种植物, 此时此地, 却给冬天添了一抹醉人的颜色。美的,也不只是景了。向高处爬, 奇形怪状的石铺的台阶伸向白塔脚下。这是松树抱塔了。消瘦高耸的松矗立在舍利塔的左侧, 右边却是株假树。曾经抱塔的是两棵松树, 一棵经不住岁月的风吹雨打, 病倒了。人们医不好它, 又怕它影响了好树, 便以一棵人造的替代了它的位置。世人评论这一做法的是非, 却忽略了那棵好树。我猜,只有它才有资格评价吧。它的手足、恋人或是挚友无声无息地去了。而它要继续着使命, 终日与假树相对。这是怎样的心情呢?它哭过, 或是难受过吗?谁也不会知道,永远不会。一切猜想都是徒劳。因为树总是最无私,最能掩饰感情的。我以茶苑里的一株玉兰结束了大觉寺之行。玉兰真是奇特,冷风里含苞,春天第一个开花。这株几百年的玉兰树, 骄傲地迎着风,迎着寒冷,迎着一切困难。它带着笑意,清高静美中是亘古不变的坚韧。茶香四溢, 温暖融化了这院里的一切。独独那几株玉兰,仍高昂着头颅,面对这个世界。大觉寺里游了一程,却未逢一位僧人,未听一声钟磬。禅院里的树代替了这一切。它们活在静默中, 却念着最动人的佛经。寺院里不必有诵经的声音, 只需要安静地聆听。我在最为清净的寺庙里, 谛听树语。我听到, 它们绚丽了这座古刹, 感动了整个冬季。红尘之内,佛门向外作者:刘咏函都市外的佛门清净地,禅意浓浓,于我,再合适不过了。在此行前, 我便是朱自清笔下那“躲懒的人”, 偏要把“潭柘寺”念成“潭拓寺”, 而此行后, 禅学的清远高妙, 便在这红尘之中夺目起来。记得郁达夫《故都的秋》中, 写到过潭柘寺的钟声,但仅提了几个字而已。而我犹记得刚到山门前,耳畔和心中一同涌起的钟声, 那回声碰撞在心头, 恍惚间便步入了一个禅宗般的梦境。那敲钟人, 一定心怀圣洁罢, 敲三下钟,为了圆一个香客心中的愿望。红墙碧瓦, 飞檐翅角, 古树丛中, 青烟缭绕, 如披面纱的修女。远近各地来敬香者络绎不绝, 香火之鼎盛, 不在话下。但我并不觉这有失佛门幽静, 反倒为佛祖有这么多虔诚的膜拜者而发自内心地喜悦。我也点上几炷香, 恭敬地在佛面前许下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