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老戏骨,水戏迷在潮州潮剧团采访那天,团里几十号人送戏下乡去了潮阳,巧遇潮剧团的舞美谢锐群,没想到,竟有意外收获。当我们得知一个100多号人的潮剧团一年的演出达200多场,实在有些吃惊了,潮汕独特的文化孕育出独特的民间习俗,民间拜老爷必请剧团唱大戏的习惯,也使潮剧团的演员们有了展示的舞台,《曹营恋歌》、《五子挂帅》尤受欢迎。而八零眉的谢锐群述有了一个工艺坊,令他执着于与潮剧有关的事业。很意外,我们又采访到了“潮剧一宝”童文淦,他的传奇一生既经历过潮剧繁荣的黄金时期,也经历过潮剧的困难年代。潮剧,对老人来说是一个潮汕人“生命故园”的象征符号,一个刻印在潮人心中如痴如醉、挥之不去的戏梦情结。在传统戏剧日渐式微的今天,这个有着400多年历史的古老剧种正面临着严峻挑战,发展举步维艰。但是在一些有识之士的积极努力下,像“小天使潮剧团”这样的坚持育新苗、推新人,打造优秀的文化品牌的民间组织,使潮剧这一“南国奇葩”依然绽放在年轻一代的心坎上。潮剧并非后继乏人,童文淦代表了老一辈艺术家对潮剧的刻骨热爱,而从众多“小天使”的身上,我们又看到了潮剧充满希望的未来。但愿长醉不愿醒艳丽的戏服,精致的头饰,还有墙上的剧照,一切摆设看起来更像一个老式戏班里舞台的化妆间。戏剧伴随着童文淦走过少年和青年时代,尽管耀眼的舞台早已离他远去,但那割舍不断的戏缘还萦绕在他心中。听着童文淦的故事,眼前闪过《霸王别姬》里的程蝶衣,台上台下竟有如此多的相似传奇。小巷深处的“万能老人”位于潮州老市区分司巷华新街有座老宅,就是童文淦的家,老先生将这间祖屋命名为“秋影曲艺坊”。从葡萄棚的阴蔽里,民国初期的洋楼建筑依稀可见,穿过很小的院子走进房间,老先生从工作间站起来迎出来毕恭毕敬地向我们这些晚辈打礼,我们亦诚惶诚恐的躬身还礼,当时的场面有点混乱,有点滑稽,还有点说不出的亲切,我们与童老先生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进入客厅,也是进入了另一个时空。一个遥远的年代。艳丽的戏服、精致的头饰、形形色色的京剧脸谱,还有墙上的剧照,一切摆设看起来更像_个老式戏班的化妆间,恍惚间我以为我“穿越”了。童文淦出生于马来西亚,后随母赴新加坡,又被潮州一户姓童的资本家收养。解放后,养父家产被没收,十来岁的童文淦四处流浪,卖唱为生,后来进入汕头汉剧团,从此结下戏剧缘。后来,童文淦辗转到南京学京剧。漂泊人生令他演起苦情戏来入木三分。天资聪颖加上近乎残忍的磨练,童文淦唱念做打样样俱佳,开始在舞台上崭露头角。几年后,他又来到广州学粤剧。当事业风生水起政治运动却席卷而来,他回到潮州,走过二十几年的舞台生涯,后来在外贸部门的服装绣品厂当设计师,与潮绣服装打了半辈子交道,退休后,一身针工绣活苦无用武之地,于是萌发了做香包的念头。几年下来,老房子成了花团锦簇香包世界。蝴蝶展翅欲飞,珠球玲珑小巧,香囊古色古香,还有驱恶避邪的“棕球”,千变万化的中国结,无不精针细绣,光彩夺目。童文淦还另有一项手工绝活,那就是制作戏剧人物木偶。他说,潮剧木偶是集中潮汕地区三大非物质文化遗产于一身的艺术:泥塑、刺绣、木雕。谈起木偶,童文淦笑的像个天真的孩子,“每个人物身份不同就要有不同的造型、不同的服饰,你看《十仙庆寿》中每个仙子表情、头饰、服饰等都不同,瑶池圣母更要讲究雍容华贵,我将年轻时表演过、设计过的东西通过强化记忆又慢慢找回来了,木偶的服装也是一针一线绣出